第419章 墨家繼承人(終章)
美女拍賣師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敲了敲木牌道:“50萬第一次,50萬第二次,50萬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獲得靈獸。”
沒一會兒門外就有人來敲門,說是送東西進來,他們放完東西后,就自動走了。
墨妗看着籠子裏的靈獸,警惕地看着她,她慢慢走近,手指劃出一條口子,朝它伸去。
墨妗身上有靈氣波動,靈獸被壓制住,根本沒法反抗,它嗷嗚了一聲,腦袋中心突然冒出一道紅光,片刻后紅光消失,墨妗感覺自己跟靈獸有了聯繫,眼下便是一暖。
“以後你就叫小白,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墨妗微微一笑。
腦海里慢慢響起一個小孩子一樣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很好聽,“好。”
收服了靈獸,墨妗心知它狀態不好,直接把它放進了靈獸袋裏,讓它好好養傷。
這邊走回座椅旁,看着光幕上的情況,知曉此刻這張神秘地圖被賣到了101萬的價格。
可以說是目前為止最高的價格了。
墨妗想了想,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了十萬靈石。
到這時候,基本上都是一萬一萬的加,墨妗這樣的大手筆,很多人眼見沒望,乾脆直接放棄。
而其他的同樣是包廂里的客人,繼續跟他們競價。
這時候有人喊道:“130萬。”
“150萬。”墨妗淡定地加碼。
“160萬。”那人聲音里隱隱含着怒氣。
席夜唇角一勾,“200萬。”
墨妗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微笑,俯身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香吻,這男人就是帥氣不是嗎?
最關鍵才聰明。
他知道剛剛的價格就超越了對方的底線乾脆直接加價,讓對方放棄。
確實,在三次過後,已經沒有人加價了。
地圖最後落在了兩人受傷。
墨妗拿着那地圖的時候,等看清楚上面代表的是什麼地方后,她唇角勾出微笑:“要是被下面的人知道這地圖比他們所知的還要重要,就不會覺得兩百萬貴了。”
“墨姐姐,那張地圖很值錢嗎?”在牧慕看來,200萬靈石簡直是巨款,但怎麼在墨姐姐嘴裏說出來,怎麼有種很不值錢的感覺啊?
“這樣給你說吧,這東西不值錢,但它所指向的地方,靈石是最沒有價值的東西,等你以後就知道了。”墨妗沉吟道。
牧慕還是不懂,但既然墨姐姐都這樣說了,他也有些懂了,總之,這地圖上的地方裏面有很多值錢的東西,就像他之前跟着二叔一起去找貨物一樣,有時候會遇到貨物很多的地方。
這兩個道理應該是相同的。
“我們可以回去了。”席夜站了起來,一手摟住墨妗的腰,一手提着牧慕,三人一閃就消失在黑夜裏。
只見他們剛走外面突然闖進來幾個人,看到屋子空無一人時,臉色就一下就沉了下來。
“快給我追。”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離去。
等利用城裏的眼線,追出城外,卻什麼蹤跡都沒有發現,追上來的修士氣得臉色都擺白了。
“你們在城外等着,我先回去稟告主子。”
“是,老大。”
這邊,被這群人追的墨妗等人早就上了飛行器,消失在黑夜裏,回去的速度很快,不過半刻鐘,三人就到了領鳳城的範圍。
黑進得可怕,墨妗跟席夜在靠近領鳳城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警惕。
“墨姐姐,我們速度真快。”牧慕由衷的說。
這一趟出去見識的東西,他可以說半天了,只是有些短。
不過後來墨姐姐跟她他解釋了,是因為要甩掉一些麻煩才匆匆回來的。
“等會兒我要回去跟哥哥說今天的事。”牧慕忍不住的想。
墨妗摸了摸他的腦袋,看着他無憂無慮的樣子,不由嘆了一口氣,壓住心裏的猜測,三人快速趕回了牧家。
還沒走近,空氣中湧起一陣血腥味兒,哪怕是一開始還什麼都不知道牧慕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當看到門外倒下的七零八落的屍體時,他臉色大變,猛地朝牧家沖了進去。
墨妗臉色一冷,看了席夜一眼,對方很快朝着後院的方向奔去,墨妗則跟在牧慕的身邊,看着他一路哭着看着地上已經死去的親人。
“墨姐姐,這,這不是真的對不對?”牧慕雙眼發紅,嘴唇被他用力地咬破,地上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眼,仇恨爬上了這個男孩的雙眼。
突然墨妗望了一下遠方道:“牧慕,你爹還沒有出事,我現在帶你去。”
她說著一把提起牧慕,很快兩人就出現在一個院子裏,院子裏滿地的屍體,但並不是牧家的人,而是一些神秘的人。
這些人此刻都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牧慕的視線突然看向一旁鮮血淋漓躺在地上的牧然,他雙眼倏地通紅。
“哥!”悲愴的聲音如同一直孤獨的蒼鷹。
牧慕根本不願意相信他看到的,“哥,我會救你的,你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死的。”
抱着渾身鮮血的牧然,牧慕眼角全是淚水,嘶吼着,像是要用儘力氣,喚醒牧然一樣。
可惜牧然已經死了,在席夜趕來之前他就死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牧慕,你別哭,你哥也不希望看到你哭的,你要堅強,我們要為你哥和所有親人報仇,你要理智點!”牧蘅紅着雙眼怒吼。
他才是最悲傷的,看着所有人在他面前被殺,卻無能為力,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忘了今天。
忘了是誰造成了今天這一切。
可他還有一個兒子,他還要保護他,所以他不能放棄。
牧蘅閉上雙眼,再睜開眼時,眼底的悲慟被掩飾在最深處。
他幾步上前,一把抱住牧慕的身體,安慰因為巨大悲痛而顫抖的身體,他聲音在這一刻顯得蒼老卻又堅決:“阿慕,爹永遠都在,你哥也永遠在你身邊,我們一定要堅強,堅強起來面對世界,面對……仇人。”
“對,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害我們牧家?”牧慕憤怒地大叫,雙手因為用力手心被剜出鮮血。
那血紅的顏色彷彿誓言一般,在訴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