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舔狗,便是這樣……
空曠的走廊,漆黑的封閉樓梯,因為長時間沒人,所以腳步聲聽起來比一般的時候要來的大上一些,還有迴音。
劉超膽子有些小,緊跟着林徹身邊,道:“徹哥,要不咱們撤吧?這裏也太黑了。”
“有我孟雄在,你怕個毛,瞧你那點膽子,忘了我們兩個月前還在這上課呢。”孟雄的聲音粗重就好比他的塊頭一般,那胳膊都快趕上一般人的大腿了,一看就是力量型選手。
林徹冷笑道:“撤退?萬一那新來的小子已經到樓頂了,等不到我們,這要是傳出去我林徹還混不混了?你要是怕,你現在就走,我就當沒你這個兄弟。”
劉超一聽,只好偃旗息鼓,賠笑道:“哪能啊,我可沒怕,那小子我要是見了,一準兒好好地報報仇,都是因為他,我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呢。”
林徹一拍劉超的肩頭,這把劉超嚇一跳,魂兒都飛了一半去。
林徹看見劉超的囧樣,笑道:“瞧瞧你這膽小的樣兒,放心,收拾了那小子,哥們兒明天請客,吃頓好的,你不是喜歡那獸醫專業的馬西梅嗎?我託人幫你約來。”
劉超大喜,連連點頭,嘴巴笑的都快咧到耳後根那裏。
林徹一邊走一邊揮舞着手裏的棒球棒,想着白天的事,他就覺得難受,咬牙道:“媽的,一個新來的竟然敢撩我看上的妹?真特么的是不知天高地厚,活膩歪了。”
孟雄把拳頭捏的“咯嘣”作響,瓮聲道:“徹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咱們以後的校花嫂子。”
林徹一聽心情也跟着舒坦起來,美滋滋。
三人一路來到樓頂。
那裏有一扇看起來斑駁充滿鐵鏽的大門。
劉超鼓足勇氣給推開。
嘎吱~
鐵門發出沉重的不堪重負聲音,讓人聽了很難受。
重獲燈光,雖然這燈光並不算太亮,畢竟都是掛在樓的四周,不過劉超顯然還是鬆了一口氣。
林徹大踏步走上去,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蘇讓的身影,當下不屑地冷笑:“新來的果真沒敢來,我看他明天怎麼在班上混,慫比。”
說完,他發現劉超和孟雄兩人站在那盯着一個地方沒動靜,於是一臉不解地順着他們目光瞅向右手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林徹整個人當即如遭雷劈一般,他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因為那邊上竟然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白衣女人,雖然只是背影,但這特么的也忒嚇人了吧。
卧槽!
這太刺激了,就好比剛落地就成盒、臉剛探草叢就有蠻易信跳出來……
“鬼……鬼……鬼?”林徹再牛逼,這一刻的心理防線也綳不住了,他下意識就往後退去。
劉超早已經嚇的兩腿好似篩糠一般,如果不是因為下面的“火鳥”隱隱作痛,恐怕就要尿出來。
孟雄是個狼人,別狠人還多一點,雖然害怕愣了愣,但還是擼起袖子走上一步,厲聲道:“你他娘的是誰?”
“……”沒有回應,安靜的死一般。
那白影纖細,長發披散,白衣隨風招展,按理說應該有“獵獵”的聲音才對,但是半點響動都沒有,一切都是那般的詭異,詭異的讓人如鯁在喉。
“娘希匹,惹了我徹哥,還敢在這裝神弄鬼。”孟雄罵罵咧咧就往前走去,他覺得這是蘇讓假扮的。
“新來的?你特么敢唬老子?”林徹聽了孟兄的話瞬間反應過來,當即一提棒球棒也跟着往前去。
嗚咽……
突然,一陣凄涼的悲鳴響出,那聲音如泣如訴,哀怨尖銳,讓人聽了心頭有寒氣往出冒。
也就在此時,那白色身影動了,動起來如八旬老嫗,似枯木迎風,緩慢又僵硬。
“……”林徹三人腦海一片空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
美!沒錯!美的驚天動地,美的明月照人,美的讓人覺得沒有人比這再美了。
看不清樣貌,但就是美。
咕嚕!
三人咽了咽口水,然後整個人竟然變的有些燥熱,久旱逢甘霖,乾柴遇烈火。
他們目光充滿慾望,他們的“火鳥”開始徹底翱翔,要不是褲子的阻擋,絕對一飛衝天……
哪怕是劉超這等出了名的連女生手都沒拉過的慫人,此時也被慾望沖昏了頭腦。
呼……
淡淡的香風席捲整個空間。
這香風就好比是催化劑。
“吼……”
三人的鼻尖有淡淡的低吼傳出,如野獸一般。
嘶啦……
那是衣物破碎的聲音。
嘶啦……
那是手掌抓破皮膚的聲音。
嘶啦……
那是鮮血流出時的瘋狂快感。
他們竟然像是瘋魔一樣,撕扯自己,好像對於他們來說只有這樣“寬衣解帶”才能讓“女神”前來。
長發披散中是白衣女人幽幽的蒼白臉,那臉上此時扯出一絲絲詭異的笑容。
她伸長舌頭,像是蛇一般興奮地吐露。
那蒼白的手腕上的玉鐲竟然在跳動,好像心臟一般,又好像是某個生物看到了世間珍饈。
蒼白的右手直接探出,就要往林徹身上抹去,同時那指甲好似鋒利的小刀,在月光下有寒芒閃耀。
她要開始享受“美味”了,不,準確來說是那手鐲要開始它的美餐時刻了。
林徹三人迷醉地看着女人,像是最忠誠的信徒,已然不顧身上被自己撓出來的傷勢。
舔狗,便是這樣……
手掌輕輕搭在林徹抓傷的地方,像是在撫慰他得傷勢一般,林徹整個人一激靈,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賜。
也就在此時,奇異的一幕出現了。
玉鐲哪裏還是通透的模樣?整個竟紅的像血。
林徹傷口中竟然有淡淡的血色如絲如縷地飄飛而出落到那玉鐲上就消失不見,每每飛出一縷,林徹的面色就微微白一些,整個人的氣息也就萎靡一些。
只是三息的功夫,竟然就好像是熬了三天夜一般的狀態。
那玉鐲吸的開懷,這女人也享受至極。
不過只是三息而已,她就放開了手,冰冷的面上有些失望和厭惡,徹骨的聲音幽幽傳出:“太~弱~啊~”
說完,她就轉身往劉超而去,至於那孟雄,氣血上顯然要更加足上一些,當然,也只是稍微足上一點點而已,最好的當然要放在最後了。
就在她的手剛剛碰觸到劉超的傷口時。
突然!
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那樓梯中傳來。
“喂,我說,大半夜的能不能讓人安心的睡個好覺?不知道熬夜很傷身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