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翡翠毛料
等到所有的手續辦完，看着手機上銀行發來的到賬短訊，上官許洋心情非常不錯，一個人哼這小曲，走再路上閑逛。不知不覺走到一個他熟悉的小街上。
此時正值秋冬季節，淡淡的微風中帶着絲絲涼爽氣息。
豫南算不算是國之重都，但還是有不少名勝古迹的，而且風景優美，遊客眾多。
看着這條街道上官許洋想起了他小時候村子裏的老奶奶也經常帶他去市裡上香。
而上官許洋現在在的這條街被這裏的人們習慣性的稱作：城隍街。
因為這條街上有一座城隍廟，裏面供養的這裏的土地、城隍還供的有菩薩，羅漢之類的。
城隍街這裏說是城隍街，但是其實也是有名古玩一條街，說是街，其實又只是一條小巷，裏邊建築略顯低矮老舊，可人氣一點不比外邊差。
一棟棟豪華現代高樓在一旁襯托着，街邊也有古色古香的復舊時建築。道路兩旁有商鋪有賣佛經的，道教用品、八卦鏡、符水、之類的還有許多小攤販，賣着各式的民俗工藝品，有書畫、古錢幣、掛飾等等，街道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熱鬧無比。
以前上官許洋經常跟着朋友來這裏玩，每逢初一、十五還有廟會和花燈。就算平常也偶爾會有趕集。自從上學，兼職打工后便很少來了，缺少時間。很長時間沒有逛過，今天一看，還真是有些特色，裏邊遍佈着各式的新開的古玩店、玉器店還有許多賣風水法器的。還有支着攤子給人算命的算命先生——生意還真不差。
上官許洋從小就怕算命先生，一見到就跑。
那是因為在有一次在上官許洋小的時候他的一位親戚帶着上官許洋來逛廟會，非要給上官許洋算算啥時候娶媳婦、將來事業怎麼樣，給上官許洋嚇的啊，直接跪地喊爹了。。。原因是他的一位“叔叔”以前給上官許洋講過一個故事。故事是這樣的。
從前有一個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天降瑞祥。他的父母很高興就去找當時很有名的算命先生給他的孩子起名字，那為算命先生又是擺壇又是做法的。弄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那個孩子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那個算命先生也跑了。
後來有一位雲遊的仙人路過，看到孩子的死因，便知道原因了。原來是那位算命先生見到孩子的生辰八字很好，連他自己都算不出來，將來必是人中龍鳳。於是乎他便把那孩子的氣運轉到自己身上。那孩子還為滿月，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誰受的了。就死了。屍體發白、面容驚悚、死前收到驚嚇了。
這個故事導致上官許洋好幾個月沒去城隍廟。生怕自己的“命”被換走了。
不過現在的算命先生里沒有幾個有真本領。
都是靠着張嘴，說點吉利話、賣個平安符之類的賺點錢。過個小日子。旁人心裏清楚也不道破，甚至有時候還會有幾個土豪光顧一下生意。也不是說他們相信只是圖個樂呵而已。
上官許洋街邊的一間間商店裏逛着，也不買，看看這個，問問那個，看着店主與顧客討價還價，也有許多樂趣。
要說古玩店裏，也並非所有東西都是天價，擺在外面百來塊的陶瓷器、上萬的玉器都有，都是明碼標價，小說裝逼打臉，撿漏的場景他還沒有遇見過。
不過古玩店的好東西肯定也是不少，只是並沒有擺在外邊，他都看見了好幾次店主把顧客迎入裏間談生意的景象。可能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能分辨出來吧。外行進去只能是先交“學費”
上官許洋轉了幾圈，見識了一番正準備離開再找一家彩票店大戰一場。
上官許洋突然被前方一家熱鬧的店鋪所吸引，快步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原來這是一家名叫“玉石緣”的珠寶店。
而珠寶店門口一大堆人在圍着看熱鬧，還有一輛大卡車正在卸貨。看着店員們排着隊，把一堆堆石頭往店裏搬，上官許洋有些傻眼，不知道這石頭有什麼價值？
看了看旁邊一位還算和藹的老者問道：“大爺，他們怎麼凈運一些石頭？”
那老者以為上官許洋是不懂裝懂，跟他開玩笑呢，打趣道：“搬進去，當墊腳石吧。”
旁邊一位年輕女子聽到這老者的回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上官許洋尷尬的摸了摸頭，他是真的不懂，那年輕女子也好像看出來上官許洋是真的啥也不知道，就是跑過來湊熱鬧的。
然後對上官許洋細心的講解開來。
上官許洋明白了原來哪些石頭是翡翠毛料。
翡翠毛料指翡翠在加工成成品以前，翡翠出土之後的總成。翡翠毛料還有中叫法是翡翠原石.
在翡翠交易市場中，翡翠毛料也稱為石頭，滿綠的毛料稱為“色貨”；綠色不均勻的毛料稱為花牌料，無高翠的大塊毛料被稱為磚頭料。
上官許洋道了聲謝。又問道：“那是不是很值錢啊？”上官許洋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了。
看樣子這女子也是個行家，她點頭說道：“是啊，這裏面學問很大，說道多着呢。萬一賭出了極品翡翠，一下子就發達了。
“發達了？能有多發？”上官許洋接着問道。
“小則幾萬幾十萬，大到上千萬。”女子看了上官許洋一眼，繼續說道。
發了發了，這回不會被抹殺了！上官許洋心裏興奮的想到，表面上還是為了確認而繼續嘮嗑。
“瘋狂的石頭裏面，從廁所挖出來的那塊石頭就是毛料吧？就那麼小一塊翡翠就快上千萬了。”
年輕女子聽了上官許洋的話笑呵呵的點頭道：“上千萬一點兒也不誇張，這幾年翡翠一直在炒作，只要東西質量好，比那更值錢的翡翠多着去了。”
看年輕女子的氣質打扮應該是一個富家女，旁邊一位男子又補了一句：“你們要是有興趣，也可以玩一玩賭石，這家珠寶店就可以玩。不過玩玩就好，別太當真，想賭到好翡翠太難了。
恩，上官許洋點了點頭，他也看過一些小說裏面有賭石情節的。那些賭石小說還是不要看的好，裏面基本上講的都是撿漏的故事。
其實現實中哪有這麼撿漏的事。
基本上好一點的毛料，還沒出原產區就已經被人挑走，現在的技術雖然還沒有辦法完全看透料子，但是那些有經驗的人還是能夠做出比較準確的判斷。
那老者和年輕女子一聽就來了興緻，謝謝了熱心男子，徑直就往珠寶店裏面走去。
上官許洋想了想也跟了上去在她的後面，腦子裏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用透視眼賭石會不會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