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我就拿張圖沒想到是冤家路窄!
而現在有一個不怕人來的家的好處首先是可以存放物品,他把平時很少用的東西從乾坤錦囊取出來,包括古劍、玉簡之類的,通通丟在屋外。
一邊的周恆忙完的時候,兩人坐在鶴湖邊,眼看夕陽西下,彩霞滿天,一切是那麼的和平安寧,四目相對,只覺得平生有此一刻足矣了。
良久之後,趙敏忽然手指天邊叫道:“唉,你快看那兒,好像有火光。”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定睛一看,發現遠處水天相接處不知何時閃起星星點點的火光,看那濃煙滾滾的樣子,竟然出自縣城的烽火台!
“咳咳,不好!秋收時節有倭寇來襲!”一邊的周恆心中一驚,當即飄身而下直奔烽火台而去,趙敏則迅速地快步沿着周恆的方向下山而去。
就看見一邊的半空之中,周恆從乾坤包寶袋裏面取了副面具戴上,眨眼之間就到了海邊。放眼望去,而一邊的五艘大船剛剛靠岸。
岸邊爬上來密密麻麻的倭寇,只怕有兩三千人了有幾個跑的快的已經到了烽火台邊,正在揮刀殺上,台上守望的人早就嚇壞了,只有兩個人還在拚命向下射箭,一邊的周恆看形勢危急。
當即就是半空中一掌拍下,幾個倭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拍死了,腦漿迸裂,一命嗚呼。後面的人還在源源不絕的湧上來。
“哼哼,我就是搞不懂,這些倭寇大老遠跑過來燒殺搶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味!”一邊的周恆心中着惱。
頓時,周恆落下身軀一聲大喝,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你們這些垃圾,給我站住!想活命的趕緊滾回去!近前一步,格殺勿論!”
而一邊的倭寇並未發現他是從空中飛過來的,因而沒人理他,仍舊奮不顧身地往前涌,其中一個有個倭人大周的官話講得不錯,便獰笑着說道:“嘿嘿,我們飄洋過海趕過來,哪能空着手回去?除非貴國乖乖送上黃金萬兩,美女千名,我們還可以打個商量,不然,嘿嘿,千里之內我們就燒光,殺光,搶光!”
一天此話,一邊的周恆怒上心頭,冷哼一聲:“呵呵,我有心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卻不知好歹!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讓你們見見棺材!”
一邊的周恆說著雙掌翻飛沖了上去,所過之處,一時之間,十丈之內無一活口,從山腳到海邊一路殺去,身後倒下了七八百人,回頭又殺了一遍,粗略一算至少死了一千兩百人,而剩下的倭寇抱頭鼠竄。
周恆追上前去又是一通狠殺,最後只剩二三十人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邊的周恆這才將抬起手掌又放下,周圍滿地血腥,海水都已經染成紅色。
心想,光殺,他一個人是殺不幹凈這麼多的沿海倭寇多,畢竟,殺這麼多豬都要些功夫和時間,看得他有些反感,就看見一邊的周恆從大船上解下一隻小帆板,喝令剩下的二十人上去:“你們這些個雜碎,給我滾,回去告訴你們的人,有我周恆在這鎮守,今後再敢前來,定斬不饒!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來多少殺多少!”
而一邊的那些人面色如土,不敢說一句話,撐着帆板走了,此時,峰火台上的幾個人早就看呆了,有的人瞧着滿地屍骨嘔吐起來。
一邊的周恆取下面具來到縣城的時候,發現城門已經關閉,弔橋也收了起來,城牆上站滿了百姓,每個人手裏拿了鋤頭、鐵鏟嚴陣以待,一邊的周恆見此情景,不由得有些感到十分欣慰:“呵呵,即使倭寇大舉來攻,這樣的縣城也很難攻破。”
而一邊的城頭的百姓看見他,連忙放下弔橋讓他進去,一邊的周恆入得城來,裝模做樣地高聲叫道:“哈哈,大家辛苦了,留下八百民團,其餘先散了吧,倭寇來時城頭敲鼓,大家聽到鼓響再來不遲。”
一邊的百姓兀自不肯散去,而片刻之後有人騎馬飛奔過來,高喊着:“倭寇死光光了,大家沒事了!”
就看見一邊的人然後飛奔而入,上前稟報:“報!倭寇兩千多人被一個從天而降的仙人殺光了,海邊還有五艘大船,請老爺定奪!”
一邊的周恆吩咐秦嶺禾率兩百民團跟自己前去,又讓汪偉來統計一下縣裏有航海經驗的船夫。
就當眾人來到現場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入目滿地血腥,屍體東一具西一具,一邊的周恆覺得這麼多屍體一個個掩埋太麻煩,就吩咐民團將屍體堆成幾堆。
點火焚燒,燒完以後一起掩埋,幸虧是經過訓練的民團,干起這些活來還比較麻利,要換成普通百姓早就嚇暈了,弄完以後天已全黑。大家點了火把往回走,秦嶺禾一邊走一邊道:“哎呀,一下死這麼多人,只怕十年之內倭寇不敢再來。”
周恆剛回到縣衙,就看見一邊的趙敏悶悶不樂的道:“周公子,你殺人這麼多,只怕對修仙不利。”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正色道:“咳咳,聖人云,‘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勇於敢則殺,勇於不敢則活’,而這些人既然敢來燒殺搶掠,那就是自尋死路,所以,我以殺止殺,雖說情非得已,卻也暗合天道,再者,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保華夏百姓,我寧願化身修羅,修仙不成也在所不惜了。”
一邊的趙敏心裏雖然明白,面上仍現出不忍之色,周恆也跟着嘆了一口氣,畢竟,看了那麼多屍體,沒有人心裏覺得舒服,除非是瘋子,可是那些倭寇為什麼就喜歡殺人,那說明他們根本不是人!對於不是人的畜生,殺了就殺了吧!
汪偉連夜統計縣裏有遠洋經驗的人,等第二天報了上來,共有三百餘人,其中有兩個曾經遠下西洋,乃是難得的人才,一邊的周恆讓他把最好的十個人請過來。
而一個時辰以後,大家都來了,大多是精壯的漢子,有兩個年齡大些,約有五十多的樣子,周恆一一請教姓名后,知道那兩人叫李克和李瑞,是兄弟倆,曾經在朝廷的船隊效力,不止一次的下過西洋了。
頓時,周恆就對這些人十分滿意了,說道:“本縣依山靠海,所以,陸路貿易比較困難,今後應該大力發展海上貿易。海上貿易可分為本國和遠洋,本國貿易距岸不遠,相對容易一些,遠洋貿易卻比較兇險,需要經驗,而現在我們現有五條大船,我擬將三艘用做本國貿易,另外兩艘遠赴南洋,所以,大家看怎麼樣?”
一時之間,大家議論紛紛,多數人希望只做本國貿易,而一邊的李克卻道:“如果準備妥當,遠洋貿易並不可怕,而且往返一次可賺好幾倍的利益。”
頓時,周恆就問:“要做哪些準備?”
李克答道:“主要有三點,第一是人員的訓練,每船至少二十名船員,必須經過一個月的訓練,第二是海圖,我們現在沒有詳細的南洋海圖,第三是防海盜,建議在船上加一門炮,另派一些武林好手坐鎮那就更好了。”
一邊的周恆點頭道:“現在,炮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昨天我到船上看過,那每船有三門大炮,應該夠了,別的再想辦法。”
就說著,一邊的周恆提筆寫了張告示:“現本縣因海上貿易所需,招聘功夫好手三十人,每人每月三十兩銀子,炮手三十人,船員一百人,每人每月十五兩銀子。”
然後,周恆接着對李克和李瑞道:“還請兩位師傅負責船員的挑選和訓練,爭取一個月後能夠出海,到時候我會把海圖拿來。”
周恆轉頭對一邊的秦嶺禾說道:“你來負責武功好手和炮手的挑選,另外派人到福建水師請幾個人來,看看我們船上炮的類別,如何使用,以及如何補充炮彈。”
最後,又對一邊的汪偉道:“你去採購物品,安排貿易的貨物。”
不到一會兒工夫,周恆就把海上貿易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條,最後對大家道:“咳咳,這兩天我要到京師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詳細的海圖,我不在的時候,全縣事務由汪偉來全權負責。”
等到大家散去以後,一邊的周恆到縣裏的集市上走了一趟,買了幾條地毯,被褥和一口鍋,以及油鹽醬醋等生活用品,而更有意思的是還買了幾十根粗如兒臂的紅蠟燭。他把這些東西統統放進乾坤錦囊里,然後出了城,一路連跑加飛的到了鶴湖的家裏。
周恆首先做的是將將整個小屋鋪一層地毯,然後放置被褥,擺好桌子椅子,油鹽醬醋。
半個時辰后一個溫馨的家就出現在眼前,一邊的周恆斜躺在床上,嬌小玲瓏的趙敏盤膝坐在他旁邊,兩個人都感到很滿意,一邊的周恆將那盒法印取過來,決定仔細研究一番,就看見一邊的十八個法印,從大到小排成一線,最大的約有五寸。
而最小的竟然只有黃豆大小,就看見一邊的每個法印背面都有一個虎頭,正面則全然不同,周恆先將最大的法印拿在手裏。
一邊的周恆看了一個時辰才辨認出來,上面畫了個大大的雲篆,是一個“風”字,沒有任何解釋,又拿起第二個看了半晌,發現上面是個“雨”字,而周恆依次看過去,有了大體方向了。
後面的就容易辨認多了,分別是“風、雨、雷、電、水、火、瘟、病、怒、喜、思、悲、恐、魂、神、魄、意、志”,而都沒有任何註解。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琢磨良久,起身將寫有“風”字的法印飽蘸濃墨,運氣在紙上按了個印跡,揚天抖了幾下,等了好久沒有一點風聲,一邊的周恆又將紙焚燒,按照茅山道法,腳踩八卦禹步,手持寶劍,口中念念有詞:“天地風雲聽我吩咐,急急如律令!”
而等了半晌,只傳過來一點微風,一邊的周恆很不滿意,看來這些方法都不對,一邊的周恆想了好久想不出良策,悶悶不樂地在屋子裏低着頭走來走去了。
一邊的趙敏看他苦思冥想的樣子有點心疼,安慰他道:“周公子,世間之事皆有緣法,時辰不到,再想也是枉然,要知道這九陰鎖魂解開不易,賤妾還有耐心再等幾年。”
周恆只好暫時放棄,這一天是八月十三,夜晚的微風輕輕地吹着,圓圓的月亮掛在天邊,兩人坐在湖邊柔軟的草地上。
彼此都沒有說話,那分溫馨安寧的感覺早已填滿了他們的心胸。夜深時,兩個人回到屋裏靜坐,一邊的周恆把卧室讓給了趙敏,自己坐在茶室里,等到天快亮的時候他叫醒一邊的趙敏:“哈哈,跟我回京城一趟,去找些航海圖來。”
一邊的周恆運起列子心法騰空而起,兩次起落就到了京城,要知道,這時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天色尚早。
於是,周恆先到夫子廟的小吃店要了幾樣點心,慢慢享用着,吃完以後就在秦淮河周圍散步,一直等到曰上三竿,才來到翰林院,而聞聽故人來訪,一邊的羅木生快步跑了出來,一把拉住周恆的手,十分熱切地道:“周兄弟來了,我好羨慕你啊!瞧你這知縣做的多舒心!到處遊山玩水,半年光景就來了京師兩趟!比我整天悶在屋裏爽多了!”
一邊的周恆笑着道:“哈哈,小弟此次到訪,一來想念大哥,專程過來看看,二來有件小事想麻煩大哥幫忙。”
就看見一邊的羅木生一拍他的肩膀:“什麼話,自家兄弟,只要我能幫得上,沒二話!”
周恆道:“那好,我需要一批南洋的海圖,縣裏要開展貿易,遠下南洋。”
羅木生笑道:“哈哈,這你可找對人了,要知道,海圖本屬於工部管的,不過翰林院好像也存了一份,你等下,我找人查查。”
一邊的羅木生說完叫一個人去查,時間不久那人回道:“有一份朝廷船隊下西洋時繪製的海圖,較為詳細。”
羅木生吩咐下去:“速去描一份來,越快越好!”
就看見一邊的那人道:“即使加班加點,也要明曰中午才能完成。”
羅木生道:“速去描來。”
然後,羅木生轉身對一邊的周恆道:“周兄弟稍待,我去告個假,早點回去陪你喝酒!”
說完走了出去,片刻工夫又回來了,領着一邊的周恆離開翰林院,一回到家,他也不論時辰,逕自吩咐下人:“趕快備酒開宴,今天要一醉方休!”
等到兩人喝了一會兒,酒氣湧上來,就聽見一邊的羅木生開始憤憤不平:“哎呀,周兄弟,你是不知道,最近朝廷愈加混亂,皇上一個月沒上朝了,多位大臣想見皇上,都被殲人擋在門外,而上月又有兩位二品大員被滿門抄斬!現在京里人人自危,所以說還是周兄弟好啊!雖說職位小了點,卻也是一方之主,但天高皇帝遠,心裏舒服!”
一邊的羅木生說完不勝唏噓,不住地喝酒,杯來即干,不知道喝了多少。
而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羅夫人出來了,跟一邊的周恆見了禮,一把拉住羅木生的手臂,婉言相勸道:“唉,相公別喝了!晚上還有人來,關係到小妹的終身大事,你要是喝醉了,那可不好!”
羅木生酒德還是好的,還比較聽話,聞言就不喝了,一邊的羅夫人又幫周恆添了酒,勸道:“呵呵,叔叔不是外人,您請接着喝!實不相瞞,晚上有位姓南的才子過來,胞妹仰慕他的名氣,想來暗地裏瞧瞧,若是名副其實,說不定能對一門親事了。”
一邊的周恆好奇地問道:“嫂嫂,不知姓南的是什麼人?”
就看見一邊的羅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聽說是今科進士,京里都傳開了,說他文比宋玉,貌似潘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請叔叔晚上幫我們瞧着點,相貌是次要的,關鍵是人品要好才是。”
一邊的周恆點頭答應。
就看見申時不到,一邊的羅夫人的妹妹就過府來了,乘着一頂小轎進了內宅,也不知道人長得怎麼樣,天剛剛黑,外面就有人稟報:“幾位公子到了!”
周恆不想見這些人,忙迴避在角門之後,一邊的羅木生出去迎接,頃刻進來幾個文士,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少年。
一邊的周恆只瞄了一眼,腦袋就“嗡”的一聲!原來那人非是旁人,竟然是他在朱雀湖上見過的妖人!當時他死死的盯了對方几眼,因而將那人的面貌牢牢的記在心裏,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安,急忙閃身退了下去,然後迅速寫了幾個字,着人交給一邊的羅夫人。
要知道,一邊的羅夫人身在內堂,正想領妹妹隔窗探視,忽然接到信箋,還感到有些奇怪,誰知打開一看,只見上面白紙黑字寫着:“還請千萬不要露面,對面的那個是壞事做盡,人面獸心、十惡不赦,喪盡天良的魔教中人,小心謹慎!”
陡然間,一邊的羅夫人與妹妹面面相覷,心裏有些不信,可也不敢冒險,只能靜靜地坐在屋裏,等着聽羅木生的說法,一個時辰后,羅木生將那些人送走了。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請他摒退左右,鄭重其事地道:“兄長,你信得過我嗎?”
一天此話,羅木生頓時有些不開心的說道:“周兄弟什麼話!你我一見投緣,怎會信不過你?”
一邊的周恆上前一拜,然後道:“我有些事情還瞞着兄長!其實我就是那周恆,因為被人追殺,不得不隱姓埋名,百般躲避。”
羅木生盯着他的臉瞧來瞧去,覺得難以置信,一邊的周恆取出面具戴上:“羅兄,你再看!”
一邊的羅木生這才恍然大悟,上來一把摟住,失聲叫道:“哈哈,好兄弟,真的是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這個周恆竟然是同一個!這真是太好了!”
一邊的周恆將自己的事從頭到尾大致說了一遍,除了尋寶,弄玉、售劍等未講以外,其他大多不差,隨後講到朱雀湖所見,神情鄭重地道:“哼哼,別看那妖人年紀很輕,功夫卻是極高,練的是奼女補陽的邪功,如果讓小妹走近五丈之內,就會被他察覺,曰后就很難擺脫了啊!”
一天此話,一邊的羅木生不由得緊握他的雙手,感激地道:“周兄弟,今天幸虧有你!”
一邊的周恆沉吟道:“不知那人叫什麼名字,目前住在哪裏,要是落了單,我一定宰了他來!”
羅木生道:“這個我倒是知道,那人叫南彩鳳,目前住在烏衣巷附近的聚仙樓,兄弟千萬要小心吶!”
而當夜,一邊的周恆就住在羅府,夜深人靜時,他取出法印琢磨了幾個時辰。
要知道,那十八個雲篆一直在他腦海里盤旋不休,而到底如何使用還是沒有頭緒,等到了第二天中午,羅木生拿來了詳細的海圖,密密麻麻標滿了陸地、海島,還有一些小字註釋。
一邊的周恆再三感謝,告辭而去,周恆出了羅府,信步來到烏衣巷附近的聚仙樓。
要知道,這聚仙樓原是一家客店,它的對面還有一家聚賢樓,周恆在聚賢樓找個房間住進去,將窗帘放下,站在簾後向對面觀瞧。
一直到傍晚,周恆才看見南彩鳳跟幾個士子裝束的人一起回來,在聚仙樓呆了不到一個時辰,又單獨走了出來,身着一襲白衫,手拿摺扇在街上閑逛,頓時,周恆就見機遠遠的跟在後面。
要知道,此時正是八月十五的晚上,滿街掛滿了彩燈,什麼嫦娥奔月、八仙過海、麻姑獻壽、鍾馗捉鬼,各式各樣。
可算是,應有盡有,有的構思極為精巧,不但手工精細,還會做各種動作,一時之間,街上行人絡繹不絕。
許多長年鎖在閨中的姑娘、媳婦都難得出來透口氣,有的乘着轎子,有的步行而來。由於人多,一邊的周恆跟得近了些,可以看清南彩鳳的一舉一動了。
而這時的一邊的南彩鳳真的是儀錶非凡,所過之處引來眾多女子愛慕的目光,而他卻對這些目光全然不理。
就看見一邊的南彩鳳眼睛瞄向的是一頂頂小轎,坐轎子的大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此時都將轎簾撩開一半,通過縫隙看街上的花燈,而一路走過去,藍採風終於發現了目標,那是一頂紫色的小轎,裏面坐着個端莊美麗的姑娘了。
周恆隔了二十丈跟在後面,中間夾了不少人,眼看前面的小轎走到長街盡頭,離開長街向小巷行去,於是放慢腳步,遠遠地輟着,這小巷很安靜,聽着小轎“咦呀咦呀”的聲音,周恆並不擔心會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