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刀劍蜜糖,甘之如飴
226、刀劍蜜糖,甘之如飴
“北晚姐,比起我,我比較擔心你。”向瑤說出此時金滿月的心聲,“你拷貝的資料放在哪裏了?你看已經很危險了!為什麼還早備一份呢?”
“瑤瑤,他做什麼,其實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無論他是演員,還是殺人犯。我愛的都是他這個人。只是,這樣不行啊,我不能看着他破碎,我要送他去他應該去的地方!”
“北晚姐,你是不是太主觀了。”向瑤嘆了口氣,“你真的有證據證明那些事是初夏做的么?賓館裏的那個明星,雪狐承認是他殺的,你不再確認一下!”
“瑤瑤,你會信他說的,還是我看到的!”
“我只信我親眼見的。如果,你見初夏殺人,就相信好了!如果只是一些撲風捉影的沒有證據和事實作為依據的,我勸你等等再下結論。”
“那,你相信東方么?”季北晚看着她,然後笑笑,“你不是也只相信你自己的第六感么?其實,你早就知道。只是捨不得他溫柔和你十幾年的努力。”
“我不否認。北晚姐說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也愛他,愛他的那份美好真的捨不得破壞。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又能怎樣樣呢?刀劍蜜糖,甘之如飴。決定權一直不在我們的手上啊!”
季北晚也不在說話了。
她們兩分別站在兩棵柳樹的下面,柳樹的樹枝很長,遮住了她們的臉,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也看不清自己的。微風吹過時,柳樹微微動着。向瑤覺得柳枝吹過她的臉時,有些癢,她從柳樹下走了出來,然後走到季北晚的樹下。
“姐,其實,看清與否真的取決於距離。記得太遠,或離的太近。”
“我懂。我們去我住的地方拿那個吧!”季北晚苦笑一下,“我當初拷貝下來,不也是因為這個么?”
“好啦,我是怕你出事了!交出去比放在你手裏安全一些。”向瑤笑着說,“現在就去吧!”
季北晚去開車,向瑤跟在後面,她聊着一些關於化妝品的問題。
金滿月覺得哪裏怪怪的,卻也不知道。直到她被一條手帕捂住了嘴,不到一分鐘六失去了意識。
等她再醒來了,頭還是覺得漲的不行。她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環境,這裏很黑,分不清是哪裏。也看不到門窗在什麼地方。
固定她的,應該是透明膠帶,她被粘在了凳子上,手腳和嘴巴被粘的尤其的緊。她沒有試圖掙脫,因為,這種情況下,只會越來越緊,而且,有可能吵醒歹徒!
金滿月聽到了細碎的掙扎的聲音,心裏大叫一聲不好,可是,她完全沒有辦法提醒到她,一明亮的燈在屋子裏亮起,金滿月忙閉上眼睛。她和季北晚是面對面的,她可以看到季北晚在看到黑暗處傳來的腳步聲后,放棄了無用的掙扎,眼神裏帶着一種絕望。一個帶着面具的人向著綁在凳子上的季北晚走去。
“季北晚,我要知道你都知道什麼!”
面具人撕下季北晚嘴上的膠帶,若無其事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注射器。
面具人帶着變聲器,分辨不出他的聲音,也沒有辦法從聲音里分辨出他的情緒和喜好。
“你是初夏么?”
季北晚也不怕,她坦蕩的看着面具人。
“現在是我在問你。”
“你是初夏么?”季北晚一字一頓的說。
“你都知道了什麼?”面具人給了季北晚一個耳光,瞬間,她的嘴角留下了一串血跡,“女人真賤。反正,那個叫初夏的男人不要你了。你老實的說,避免吃苦。”
“不是他么?”
“怎麼?你希望是他么?”面具人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希望,現在面具下的我是他呀!”
面具人不客氣的在季北晚的臉上又抽了幾個耳光。
“母狗,清醒一點了么?”面具人打了一個響指,“說說吧,你在初夏的電腦里,都找到了什麼?你和坐在你對面的女孩又說了多少?”
是東方派來的人!
金滿月心裏一緊,這下,他們可能凶多吉少了。對方很有可能會殺了季北晚這個知情者。而,怕向瑤知道的事,她已經知道了。她的反應,也不是很大,那是不是還有怕她知道的事?
“你想知道什麼?東方的,還是董懷安的?”
面具人看了她一眼,將準備好的逼供水注射進她的體內。
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屋子裏回蕩。
“金滿月,你覺覺得怎麼樣?”面具人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你也叫金滿月時,其實,我就想動手來着!只是,老大不允許,你要感謝你有個好男朋友。啊,不,應該叫好主人我才對。”
“原來是老朋友了!”金滿月笑笑,“沒想到許久不見,也喜歡藏着掖着了,雪狐。”
“我不是藏着,而是,這張臉,已經不在了。”雪狐不以為意的說,“我上個月划傷你的臉,老大給的懲罰。我的臉是廢掉了!你卻沒有事,我雖然有着不開心,但是,我說過了,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你別問她了!問我,我都告訴你!”金滿月笑笑,“我知道東方的目的,她不就是想摧毀向瑤的精神么?現在我在,我能看到的,她是沒有記憶的。”
“我終於明白向瑤那突兀的洞察力是從哪裏來的。原來是你。”
“我來說說我聽到的,季北晚說,她知道了初夏是殺手的事,還在他的電腦里發現了很多大人物的資料。”
“沒了么?”
“不然呢?還有什麼?”金滿月不屑的說,“還有一個答案,你不是剛才說了么?就是東方是你們YNT的老闆。而初夏,不過是你們安插在焦糖傳媒的眼線而已,用來監視秦總的!”
雪狐嘆了口氣,放下手裏的注射器。
“說實話,我覺得我挺可憐的。從小就被送到非洲集中營來練習各種各樣的格鬥技能!沒有飯吃,沒有衣服穿,為了生活,每天都要殺人。現在看來,你比我慘多了!一會兒呢?你會看見地獄!或者說,是去一趟地獄。如果你還能正常的活着回來。我就再也不會去找你麻煩。”
雪狐離開了。
他將注射器交給了一個腳上有皮鞋的男人,在空曠的房間裏,每一步,都很清脆。他的手上,帶着一條棕色的蕾絲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