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辦公室的麻煩
霍夫曼走到了校長室下面的怪獸面前，開口道“滋滋蜜蜂糖。\本章節貞操手打shouda8.coM\”
“啊，你是霍夫曼?勃朗特。”石獸活過來看了他一眼，瓮聲瓮氣地說，“上次見到勃朗特的人是五百多年前了。”
它跳到一邊，露出一段不斷上升的石樓梯，好像一架螺旋形的自動扶梯。莫延踏上樓梯后，直到牆壁完全合上，那隻石獸都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他轉着圈往上走，最後來到一扇閃閃發亮的橡木大門前，門上有獅身鷹首獸形狀的銅門環。莫延抓住銅門環扣了三下，門自動開了。
屋子裏有很多銀制的儀器嗡嗡地轉動着，吐出陣陣煙霧，因而房間裏顯得有些半明半暗；牆上歷屆校長的肖像都在各自的相框裏打着瞌睡。門後面，一隻金紅色的美麗鳳凰斂着翅膀安靜地站在棲木上，看到他進來，它忽然抬起頭，興味盎然地看着霍夫曼，而他的貓，也就是艾米斯從窗台上跳了下來，再跳到霍夫曼的肩頭上，此時的鳳凰，頭開始縮起來，似乎很怕艾米斯。
鄧不利多穿着一件紫色的長袍坐在他書桌后的高背椅上，手邊擺着羽毛筆和一沓羊皮紙，看來在他進來之前正在讀文件。
“您好，教授。”霍夫曼隨手關上門，但是在不經意之間，發現了上面有個屏蔽咒。
“啊，你好，勃朗特。”鄧不利多笑眯眯地說：“坐下吧。”
“好的，教授。”霍夫曼坐在鄧不利多對面的高背椅上，漫不經心的感覺着這裏，手裏抓着蛇仗，抓的緊緊的，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謝謝。”
“我想，伊萬斯。”鄧不利多用嚴肅的口吻說，“你一定需要點什麼飲料或者糖果。”
“謝謝，來……”“一個蟑螂堆怎麼樣？還是甘草棒棒糖，不過我不喜歡，我更加喜歡這個，你看，這是我們霍格沃茨最新出品的……”“教授，我不需要，謝謝……”霍夫曼一頭黑線的看着眼前的這白鬍子，白魔王，假瘋子……
“那就算了。”鄧布利多說，但是眼睛裏轉瞬即逝的失望是掩蓋不了的，霍夫曼時時刻刻的注意着鄧布利多，畢竟如果鄧布利多動手，他不一定有反擊之力，雖然鄧布利多不會，但是防範還是必須的。
“我想你最近一定很忙，對嗎？”鄧不利多往後靠在椅背上，語氣中似乎有淡淡的謔意。
“是的，教授。”霍夫曼傻傻地回答。他敢肯定，這不是鄧不利多剛才想說的話，更不是他自己預期中的談話――難道在剛剛那一瞬間，鄧不利多確定了什麼？霍夫曼腦袋飛速運轉着，看看自己的紕漏出現在那裏。
然後霍夫曼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不經大腦――簡直可以說是不打自招，連忙補充，“二年級的課程比一年級難多了。”
“但我想，對你來說肯定不算問題，不是嗎？”鄧不利多順着他的話題說。
“當然不。”霍夫曼一邊說一邊觀察着鄧不利多的神情，雖然他一直都在看，“我一直以為，哪怕是最簡單的知識，如果我們忽略它，事實就會用慘痛的代價來提醒我們注意。”
“比如？”鄧不利多笑意更深了。
“比如不及格。”霍夫曼裝的一本正經地說。
“非常正確，”鄧不利多說，臉上帶着讚許的微笑，“我很高興看到學校里又有一位和格蘭傑小姐一樣重視成績的學生。現在的努力學習將為你們今後的人生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在我求學的時候，總以為沒有什麼事情比讀書更快樂了。”
“自然，每個勃朗特都會注意一切……”霍夫曼繼續說道。
沉默，寂靜，一時間沒有一絲的聲音，除了福克斯抖動羽毛的聲音。
良久，霍夫曼看着鄧布利多的眼睛說，“我一直都想問您一個問題，教授。”
霍夫曼把一隻空着的手放在在桌子上，“您是如何看待斯萊特林的？”
“斯萊特林？”鄧不利多教授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微笑起來，看起來很愉快，“斯萊特林是霍格沃茲的一個學院，追求純血和力量，就如分院帽所告訴我們的，這裏有真誠的朋友，但也有陰險狡詐之徒。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我的學生。如果這就是你要的知道的。”
“都是您的學生？”霍夫曼仰起臉，輕嗤一笑，“那您對您的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嗎，教授？沒有因為他們的學院、服飾和家庭而給予不同的對待嗎？”
“你太高估我了，勃朗特。”鄧不利多教授在椅子中微微坐直，慢慢的地說：“即使是人類歷史上最公正嚴明的人，恐怕在這個問題上也不能給予肯定的回答。人總是有私心的，譬如就我而言，格蘭芬多熱情洋溢、開朗大方的孩子們一直都受到我最多的關注。”
看到霍夫曼即將打斷自己，鄧布利多不由得加快了語速：“是的，有時也會給予他們格外的寬容對待，這是一個老人無法修正的偏愛。雖然我一直都努力地來更愛那些沉默冷靜的孩子，但是也許我永遠都無法做到真正的無私公平。這是我的弱點，你知道。”
“您的偏愛無可指責，但是我以為，在最近的事件中，斯萊特林所受到的恐怕不僅僅是不公而已。”霍夫曼冷淡地說，竭力把握談話的節奏，他感覺到鄧布利多正在爭奪主動權，“我們受到了嚴重的攻擊和傷害，但格蘭芬多並沒有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恐怕我不能在這一點上和你達成一致，勃朗特。”鄧不利多淡淡的說，“在這兩天裏，格蘭芬多進醫務室的人數是以前兩個學院的總和，在禮堂上桌上，格蘭芬多受到攻擊的也是斯萊特林的三倍，課堂缺席人數是斯萊特林的一點五倍。我以為，他們已經為自己第一天的魯莽行為付出了遠遠超出應當付與的代價。”
“但是斯萊特林被扣的分數和禁閉及勞動服務的懲罰也是格蘭芬多的兩倍。”霍夫曼冷漠地說。
“那是因為斯萊特林攻擊的人數更多。”鄧不利多有些尖銳地問他：“難道你認為傷害自己同學的人不應該給予適當的懲罰嗎？”
“當然應該。”霍夫曼揚起眉，眼睛微微眯起來，“我們斯萊特林的藥劑都是我親手做的，我願意為此承擔任何處罰。但是同時我非常清楚，格蘭芬多們所受到的傷害最多只是在醫務室躺兩天就會好，即使不採取任何手段，少則兩三秒，多則一兩個星期，癥狀就會自然消退。”
霍夫曼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哈羅德?帕夫和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至今還在聖芒戈，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格蘭芬多為此負責，我作為斯萊特林內部的首席，有權直接帶領斯萊特林抗議你怎麼不公正的……”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鄧不利多直接打斷道，“哈羅德?帕夫的癥狀是件意外，只能說韋斯萊先生們在魔葯製作上遠遠不能跟你相比，他們在實驗鼻血扎牛糖的時候沒有預料到藥劑成分和其它藥劑衝突的情況。為此，格蘭芬多被扣五十分，而韋斯萊先生們最近一直在自己身上試驗其它產品，幾乎缺失了所有課程。當然，我並不認為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但是我想說，其實他們已經在為帕夫先生的意外在做挽回。”
“那麼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呢？”霍夫曼繼續說：“她差點兒就毀容了。”
“哦，關於這件事，”鄧不利多嚴肅的說：“其實仍然是件意外。在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小姐當天喝下變發南瓜汁之前，她的姐姐，達芙妮?格林格拉斯小姐曾經對她的頭髮施過一個小小的咒語，能使小格林格拉斯小姐的捲曲的頭髮看起來更柔順來適應她的新髮型。”
“據我所知，速順滑發劑和順發咒並不和變發南瓜汁衝突。”霍夫曼皺眉說，這個東西他曾經用過，還是韋斯萊兄弟給他的，也親手分析過這裏面的成分。
“是的，的確如此。”鄧不利多說，“但是格林格拉斯小姐用的是一個小小的黑魔法咒語，相當生僻，但是很有用，比我們平常所見的類似咒語和魔葯延續的時間和效果都要好一些。你對其中的原理和效果不了解也是應該的――它和變發南瓜汁中的犰狳膽汁混合后產生了不正常的高溫。”
“至於你說的，抗議一事，我作為霍格沃茨的校長，接受，在一個月之內有效――在明天，我希望能夠看到學校裏面安靜下來，畢竟今天是萬聖節，熱鬧一點也是可以的，對了，勃朗特先生，還有什麼事嗎？”鄧布利多說，但是他的眼睛在不停的閃爍着……
“很好，我謹以我斯萊特林內部的首席，宣告，斯萊特林抗議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不公平待遇，對霍格沃茨的造成了一定惡劣影響，二分之一的學員同意次意見，阿不思?鄧布利多被開除霍格沃茨，由霍格沃茨見證，對此我，霍夫曼?勃朗特負責……”霍夫曼說完，打開門就走到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