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有種你別用手,你用刀!!
此番紅星制衣廠的打包工作,江平不光是得到了一個超級防彈衣,他還嘗到了底層普工的辛苦,知道他們都不容易,
在家裏好好地休息了一天後,江平緩過勁來,第二天便又來到了紅星制衣廠,
一來是為視察一下工作,看接手后的廠子是否在正常的運營,二來也給廠里的工人加點福利。
葛大壯由一個領班晉陞為了廠長,工資待遇提升了好幾倍,昨天晚上睡覺做夢都笑醒了,醒來后又哭了,深深地感念於江平的恩德,把自已人生中遇到的這個最大的貴人告之父母妻兒,讓全家都永遠銘記於心,就差沒有在家裏給江平立長生牌位了,
而和江平一起工作過的三個打包工人,心裏對葛大壯那個羨慕嫉妒恨呀,同時也很是懊悔,
早知江平是一個潛在水底的富豪,是一個幕後大佬,當時就不應該讓他幹活,直接把他的工作包攬了,現在即便自己不成了廠長也能當個小主任什麼的,總之很是遺憾。
見江平到來,葛大壯很是鄭重,立即把廠里所有的中高層領導以及所有工人都叫到一起開個見面會,讓大家都認識一下這個新晉的老闆,
現在紅星廠里還有很多工人沒見過江平,不過都已經聽說了,知道他是一位超級大富豪,跟着他干肯定能沒錯,
果然,會上,江平先是給工人提升了工資待遇,把所有工人都高興得歡呼鼓掌,對江平大加讚揚,恨不得喊老闆萬歲了,
然後江平又講到了獎罰制度,他先是提工資然後加強了廠里的獎罰制度,藉以約束工人,
他錢是多,但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能撒出去,自然也要收回來,
既然做企業,就不能做虧本的買賣。
講完這些,其它的就交由葛大壯打理了,他給葛大壯撥了錢款,讓他引進先進的機器,
有了資金,葛大壯放開了拳腳,準備大展宏圖,將紅星制衣廠做大做強。
然後江平便離開了,他決定找下一份工作了,
先前系統提到的那個“超強的武功”還吸引着他,對此他也很是希冀,決定獲得,
於是他便帶着夜玫瑰去武館去找工作,他要應聘“教練”的工作,
不過在應聘這份工作前,他問了一下系統,“系統,我不會武功,我能體驗武館教練的工作嗎?”
“當然可以。”系統道“就像你不會制衣,你不還是體驗了制衣廠的工作嗎,此任務重在體驗二字,讓你了解一個教練在教授武徒時的辛苦與酸甜苦辣,只要你認真工作,用心體驗,系統都不視作違規……”
“那你不早說。”江平憤憤然。差點沒罵娘。
“宿主您也沒有問呀,”系統很無辜。
江平道“系統,你是男是女?”
系統道“尊敬的宿主,系統檢測到了您的惡意,如果您不收起您的小心思,系統將會對您做出懲罰!”
“呃,沒事,”江平揉了揉臉,尷尬地笑了笑,“我覺得對您應該有個稱呼,如果您是男的,我就稱呼大哥,如果您是女的,我就稱呼為大姐。”
系統沒再回答。
江平暗自嘀咕,“這系統,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呀,夜玫瑰還能調戲一下,這系統是一下都不能調戲呀。”
當下趕緊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江平便和夜玫瑰一起來到了先前他已經考察過的一家武館,
這家武館的名子很飄逸,叫清風武館,
下車之前,江平拍了拍夜玫瑰的香肩,然後還在滑膩處捏了一把,交代道“寶貝,在這裏等我,我可能會有危險,”
“你現在就很危險……”夜玫瑰側目盯向江平按在她肩頭的咸豬手,俏眸帶煞“我給你三秒的時間,如果三秒后你還不將手拿開,我不敢保證你的手指會斷幾根……”
江平聞言惱火不已,放狠話道“有種你別用手,你用刀,你不用刀你就不是一個,呃,不是一個女人……”
“成全你。”
夜玫瑰紅唇微啟,舌尖一吐,立即寒光一閃,一枚剃鬚刀半吐在外,然後銀牙一咬,咬在齒間,然後玉頸一扭,竟如柔術高手一樣幾乎將頭扭到了肩上去,齒間的剃鬚刀划向了江平的手,
這一系統的動作說時遲那時快,幾乎是在三秒鐘的時間完成的,快得看不清楚,三秒后鋒利的剃鬚刀劃在了江平的手上,
結果,剃鬚刀被超級防彈衣擋住了,江平抽了手在女人最靠前的部位上撈了一把,然後飄然下車。
夜玫瑰再強悍必竟還是一個女人,而且她那身體最靠前的部位從來沒給男人染指過,突然遇襲之下讓她也頗是凌亂,
雖未驚呼但她還是本能地護了一下,就沒有“追殺”那隻咸豬手,看着江平頭也不回走去的背影,她又羞又怒,還無比的驚疑,心說不是吧,我那一招從來未失手過,而且剛才明明是劃在了他的手上,當時他的手就應該是皮破血流甚至連手指都要被削下兩根,
結果好像……沒事,全無大礙。
就在她驚疑之際,江平揚了揚那隻咸豬手,作出告別的手勢,
她定睛看時,那隻可惡的咸豬手居然……完好無損。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這樣?這個臭傢伙,怎麼變得如此之強了?”
夜玫瑰看過去的眼神充滿了驚疑,發現這個剛開始接觸便一覽無餘的男人,隨着了解的加深,反而越來越神秘,越來越讓她看不懂了。
到了清風武館,江平先是對清風武館進行了一番的了解,裏面的接待人員告訴他,這家武館的老闆是個女的,名叫武清風,也是一個練家子,
而且她本人也授徒,武館長年對外招收教練,不過招收條件很苛刻,那就是,基礎的武功修為且不說,還必須懂一門絕技。而且還要練至精深的那種。
“實不相瞞,我就是來應聘教練的。你們老闆在嗎?”江平道,
才說到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道“我一直都在。”伴隨這聲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走了過來,
這女人一身的白色的武服,個頭不高不低,恰到好處,身材不胖不瘦,恰到好處,長相不妖不媚,不洋不土,也恰到好處,很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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