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混沌雷鼎
“這是……混沌雷鼎?”
武道境界大降,肯定有所原因,龍飛靜氣凝神,內視探查起來,驀然發現,在他丹田之內,有一個小鼎隱藏在丹田內,被霧蒙蒙的元氣包圍着,很難被發現。小鼎滴溜溜旋轉,周圍元氣都被小鼎吞了進去,然後沒多久又吐了出來,周而復始,但龍飛發現,自己丹田內的元氣越來越少,短短一會兒工夫,自己武道境界又跌了一層,只有元氣鏡三層了。
“不會還要跌吧?”龍飛有些想哭了,欲哭無淚,難道自己要跌回元氣鏡一層去?但讓龍飛欣慰的是,跌倒元氣鏡三層后,混沌雷鼎每次吞吐,元氣減少的越來越小,最後在元氣鏡三層穩住了。
“不對,不對,丹田內元氣雖然減少了,但貌似更加精純了,似乎還有一股雷雨化生之力!”
龍飛忽然發現,經過混沌雷鼎吞吐過的元氣療傷效果大為增加,自己臟腑內的傷勢快速癒合。
“看看實力下降了多少?”
龍飛站起身,忽然一掌打出,一張木椅在他手下四分五裂,驚疑呢喃道:“武道境界下降了,但實力卻並未減少多少,幾乎沒有減少……對,對,一定是混沌雷鼎淬鍊了我的丹田元氣,使之更加精純,元氣減少了,但蘊含的力量卻沒減少……”
……
……
服用龍血參后,龍川身上的病況明顯好轉,龍飛的心也隨之放了下來,父親痊癒,有父親在,薛觀針應該翻不出什麼浪花。
三日之後,在龍振天、龍川等人的目光下,龍飛離開了龍家堡,踏上了前往開陽武院的路。他有學業在身,不能在家族久留,家族對他寄有厚望,在開陽武院的成就高低,一定程度上決定着龍家未來興衰。
關於他武道境界大降的事情,龍飛並沒有告訴龍川和龍振天,不想讓他們擔心,反正自己實力並沒有下降多少,傷勢也好了。
“飛兒,在武院勤奮苦修,千萬不可懈怠……還有,主要保護好自己,開陽城不是平川鎮,起了衝突也要知道進退,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龍川叮囑道。
“爹,我知道了。”
龍飛點頭笑道,與爺爺、母親等人告別,一個人前往開陽城。
開陽城是一座大城,附近數百村鎮受其轄制,平川鎮只是其中一個小鎮子。而開陽武院,便在這開陽城之中。
半日後,龍飛剛到武院門口,便看見一個少年正滿臉愁容地從武院走出,少年胖乎乎的,臉頰全是肥肉。
“錢小胖!”
龍飛驚喜地叫道,錢小胖是他在武院最好的兄弟,上一世自從龍家遭逢大難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錢小胖。現在再見到錢小胖,龍飛有一種故人重逢的感覺。
錢小胖所在的錢家,是一個商賈世家,算得上是巨富。不過,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巨富世家並沒有多大威望,多都依附一些大世家生存。錢小胖的武道天賦也得到了家族遺傳,其實力在開陽武院倒數前三,若不是其家族資助武院一大筆費用,錢小胖根本不可能被武院錄取。
“龍飛?”
錢小胖抬起頭,看見龍飛,很是意外地叫道,然後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龍飛身邊,一臉焦急地道:“龍飛,你傷好了?我正想去平川鎮找你呢,出大事了,你快點跑吧!不跑就來不及了,武院你千萬不能回去……”
“死胖子,你想死嗎?多管閑事,這些是你能管得了的?”
突然,迎面走來了三個少年,冷眼瞪了錢小胖一眼,聲音冰冷地說道。武院門口來往的學員很多,見到這三人紛紛都避讓開來,向龍飛和錢小胖兩人投來同情的目光。
這三個少年分別叫鄭飛、楊虎和杜西凡,論天資和實力,在開陽武院只能算是中等,元氣境六七層的樣子。但是,在開陽武院,這三人算是‘名聲’在外,一般學員都不願意招惹。原因很簡單,這三人家世都不簡單,全是開陽城的中等世家,自然不是龍飛這種來自小地方家族的人可比。
當然,若僅是如此,也不會有這麼多學員怕他們,關鍵是他們有一個大靠山叫張文龍,開陽城五大世家之一張家的嫡系子弟。
“我……龍飛是我兄弟,我告訴龍飛一聲怎麼了?”
看見這三人,錢小胖明顯有點心虛害怕,不由自主向龍飛身邊靠了靠。
“告訴一聲?看來你還有沒長記性,教訓的還不夠?叫你多嘴!”
鄭飛伸手成爪,向錢小胖喉嚨抓了過來。錢小胖臉色一變,急忙向後退去,他實力只有元氣鏡四層,而鄭飛是元氣鏡六層,不論是力氣還是速度都遠強於他,根本不是其對手。
“住手!”龍飛一拳打出,與鄭飛硬撼了一記,嘭的一聲,兩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傷好了?敢和我動手,信不信我廢了你?”鄭飛瞪眼冷聲道。
“廢不廢都一樣,在開陽武院,他算哪顆蔥?撐死也就是一個下等生而已。”
“哈哈,說的也是。元氣鏡五層,在平川鎮這種小地方算是天才,但在這開陽武院,的確什麼東西都不算。”
楊虎、杜西凡兩人在旁連連冷笑道。
“龍飛,他們說你在試煉途中意圖強`暴了林茹雪,你快點逃吧!若回到武院,按照院規,你一定會被廢去修為的……”
錢小胖看了鄭飛、楊虎等人一眼,咬咬牙,急忙說道。
“死胖子,住口,你找死!”鄭飛暴怒,眼睛一瞪,抬手又想向錢小胖抓來,但卻被身邊的楊虎攔下來了。
“我們三人在,他逃得了嗎?”楊虎冷笑道。
鄭飛臉色一怔,隨即冷笑着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他一個元氣鏡五層的傢伙,怎麼可能從我們手裏逃脫?”
“完了!”錢小胖一聽,面如死灰地嘀咕一聲,一旦這個罪名坐實,龍飛要被武院開除不說,還要廢掉修為。
龍飛卻微微一笑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