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姨子
第四章小.姨子
說完,她一把將徐海拉出浴室,將門反鎖,靠在門上心臟砰砰亂跳,面紅耳赤,回憶起剛才那一幕,她以前還從來沒發現自己這個窩囊廢姐夫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材,而且彈性這麼厲害!
徐海無奈一笑,並不放在心上。
秦嫣兒是他的小.姨子,性格火辣,嘴巴毒卻心地善良,只是做事從來都是毛手毛腳的。秦雨墨與她這個妹妹感情極好,對於他這個耽誤了他姐姐一生的窩囊廢,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時常對他毒舌和諷刺。
徐海,愛屋及烏,對這些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諸多寬容。
秦嫣兒洗過澡換了身衣服出來,完全把徐海當做空氣,乒鈴乓啷的搗鼓一番,風風火火的又要出門。
徐海隨口問:“你出去做什麼?”
秦嫣兒瞥了他一眼,氣道:“哼,秦一鳴那個混蛋從國外回來了,我自然是去保護我姐姐,免得那個王八蛋趁我姐姐醉酒佔便宜,而且我不去,難不成還指望某個一天只知道買菜做飯的窩囊廢保護我姐姐嗎?”
想到將他踩在腳下、不可一世的秦一鳴,徐海眼中寒芒閃過,隨即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就你?”秦嫣兒美眸浮現出不屑,忍不住毒舌道:
“聽說秦一鳴這三年在外面跟隨一個搏擊大師學習,依然搏擊術大成,就你這樣的渣渣,人家一拳就能打翻好幾個。而且,只會讓我姐姐更加丟臉,說不定還會被家族同年們恥笑。”
“誰打誰還不一定呢?!”徐海面無表情,內力在他體內肉眼可見的壯大,只要秦一鳴沒有接觸內力,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強壯些的螞蟻,伸手即可捏死。
秦嫣兒看他語氣堅定,心有不忍,勸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避避風頭,免得秦一鳴找你的麻煩。”
徐海識人無數,哪裏還看不出秦嫣兒的想法,知道她是為自己擔心,改口道:“好好,我在家裏面弄好宵夜,等你凱旋而歸。”
秦嫣兒氣憤的看了徐海一眼,轉身離去時還不忘提醒道:“秦一鳴那傢伙真的很厲害,你自己最近小心些。”
一輛紅色保時捷,如一陣紅色颶風呼嘯而出,在其不遠處一輛出租車內,徐海對着司機說道:
“師傅,跟上前面那輛紅色保時捷。”
……
英豪會所,燈紅酒綠,人來人往。
帝王廳包廂內,二十多個華麗,氣質不凡的男男女女,皆是來為秦一鳴接風洗塵的年輕一輩,既有秦一鳴主動邀請的,也有主動來捧其臭腳。
總而言之,來者皆是與秦一鳴利益掛鈎的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一個眼睛青年,掐媚道:“聽聞一鳴哥,搏擊術大成,聞名海外,不知道能不能給兄弟姐妹們掌掌見識!”
眼睛青年剛一說話,余者頓時心領神會,紛紛捧道,人聲四起。
“國外的搏擊術,勝過我們的國術千百倍,搏擊項目皆是國外的奪冠,就可看出一二。”
“那可不,國術就適合廣場大媽大爺們,養養生,至於真功夫還得看國外的武術。”
“這次一鳴哥,學成歸來,單以武力來說,可謂是秦家第一人了!”
“一鳴哥,露兩手給大夥,看看吧!”
……
眾星捧月中,秦一鳴得意一笑:“各位兄弟姐妹們,抬舉了!露一手自然是沒問題,至於這個秦家第一人嘛?”
秦一鳴眼睛往坐在一旁的秦雨墨一瞟,他的忠實狗腿子秦勇頓時察言觀色,心領神會道:“我們秦家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以武力來決定繼承人的身份,你們這樣說不是質疑現任繼承人的實力嗎?”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懷好意的看向角落的秦雨墨姐妹二人。
秦雨墨眉頭微皺,不知道為什麼還能把她牽扯進去,若是放在往日她也不懼,可今日她正值那兩天,氣虛血虧,一身實力只能發揮出五成。
她這個繼承人身份是過世的老爺子欽定的,而秦一鳴是秦家老太太收養的孤兒,一直視若己出,格外寵愛,秦一鳴也很能討老太太歡心。
老爺子過世之後,老太太明裡暗裏針對秦雨墨,處處偏袒秦一鳴,一心想着將秦一鳴推上前台,立為繼承人。
秦雨墨如今雖然還在這個位置,卻早已經名存實亡,家族絕大數人都偏向了老太太和秦一鳴,至於不廢除她,只不過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看到眾人將目光都集中自家姐姐身上,秦嫣兒開口道:“看我家姐姐做什麼?今日我姐姐身體不舒服,要打可以,但是得約好日期,等我姐姐好了之後再打。”
秦雨墨柔弱的樣子,更是激發人們的凶性,紛紛出言挖苦。
“不舒服,早不舒服晚不舒服,是怕別人搶走她的繼承人位置吧。”
“我們秦家想來以力服人,秦雨墨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服眾。”
“說什麼不舒服,不過是為自己的膽怯找借口罷了。”
“想她這樣的弱女子,一鳴哥只手便可打贏。”
…….
人們的話,越來越離譜,越來越露骨,秦雨墨終於坐不住了,這根本就是一場精心準備的鴻門宴。
秦一鳴帶着虛偽的笑容,勸道:“雨墨,如果你身子真的不舒服,我們改日再戰也行。”
“不用了,我打。”秦雨墨起身,咬牙切齒,這個時候玩玩不可退縮,一旦避戰只會顯得她真的害怕了秦一鳴,而且還襯託了這個傢伙的虛偽仁義。
此時秦雨墨只能祈禱,切磋點到為止最好,以她現在的狀態,只能撐幾分鐘。
騰出場地,燈光都聚於騰出的空地,兩人相對而立,所有人自覺禁聲,空曠的環境內一片寂靜。
“既然是比武,自然不能沒有彩頭,我們約定一個賭注吧?”
這時秦一鳴忽然出聲:“如果我贏了,你就請我一下,而且要法式濕.吻噢,哈哈。”
誰不知道她已經是有夫之婦,這已經不是調戲而是赤LL的羞辱。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