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皇上密函
此時,遠在省城外山的地接處。
這裏是土匪們的常駐點子,他們此行而來便是來探查情況,如若可以收編,那麼就會少去極多的麻煩事情。
可是,現狀比較尷尬的情況是。
朱成鈺與老頑童兩個人竟然直接把我丟在了這裏?
想到此,蘇柒柒心裏就一陣鬱悶,留她與陸止單獨相處是要做什麼。
探查情況就探查情況嘛,一起不安全嗎,幹嘛要分開探查。
哎,沒辦法,自己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吧……
隨後,蘇柒柒悠悠的看了看着偌大的大山,看這就是土匪的窩子。
自己一個弱女子在這裏瞎轉悠,會不會被劫走做壓寨夫人之類的?
想到此,蘇柒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算了,還是跟陸止一起吧。
只不過是不自在又不是不能相處罷了,經過上次的事情后,蘇柒柒總是莫名其妙的對陸止感覺心裏悸動,莫名的害怕這種感覺。
想要刻意的去躲避……
哎,嘆了口氣,蘇柒柒撇了一眼站在她旁邊的陸止。
隨後緩緩說道:“走唄,還獃著做什麼,再獃著就沒我們的事了。”
說罷,蘇柒柒可不打算在等他,直接抬腳就走。
反正,他會跟上來吧,應該會吧?
果不其然,在她走了一米的距離后,就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可是,還沒走。
突然,身後的人對着她的手就是一拉。
啊!
突如其來的這一舉動,嚇得蘇柒柒差點摔倒,好在某人刻意的吧自己的肩膀湊了過來。
嗯?
這個動作,這麼湊巧,這麼刻意。
“你是故意的?”向著,蘇柒柒皺眉憤憤的回頭問道。
聞言,陸止看着蘇柒柒的眼睛,深邃的眼神,不明寓意,微微一笑。
呵呵。
“我可不是故意的。”他輕聲地說道。
嗯?
聽到他這樣說,蘇柒柒立馬來氣了,就這還不是故意的?刻意的把自己拉到他懷裏,什麼意思嘛。
“你!”蘇柒柒怒怒的指着陸止,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非常生氣,可是卻不由得臉紅?
看着眼前的人兒生氣的模樣,莫名覺得有些可愛,但是他還是不忍心看她生氣。
“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呵?這就更過分了昂。
隨後,又聽到某人說。
“你走錯路了笨蛋。”陸止無奈的說道。
聞言,蘇柒柒愣住了,嗯?她走錯路了嗎?
想着,抬頭看了看周圍,幽靜的山林小路,明顯是被人踩出來的呀,怎麼是走錯了呢?
“你看我好騙?”蘇柒柒回頭瞪了一眼陸止。
聞言,陸止更無奈了,這丫頭,還真不是做探子的這塊料啊。
“你見過誰去打探情況光明正大的去的?”
“你再看看這條路,明顯就是他們的必經之路,還有腳印,你就要從這裏走?”
“你這不是趕着被抓嗎?”
說罷,蘇柒柒不由得愣住了,額,好像是這樣啊。
自己又沒做過這麼猥瑣的事情,她怎麼知道,再說了看到路走才是正常人反應吧,看到路不走才是憨憨吧。
“那你說走哪?”雖然,很認同陸止說的話,但是人潛意識的性格總是有些不服氣,於是,蘇柒柒彆扭的問道。
聞言,陸止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牽起了蘇柒柒的手。
“跟我來吧……”
這樣子,蘇柒柒也不好反駁,只能跟着他走了。
而此刻,再這幽靜的林子中得某一處,兩個男人蹲在樹上面看着這一幕。
某人皺了皺眉,一臉吃癟的模樣。
想之前,自己為什麼要帶着這兩個人來?
而一旁的另一個人卻是微微一笑,不錯不錯,雖然自己平常挺討厭陸止這小子的,但是他不菲不是一個合適的徒弟夫婿的人選。
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徒兒的終身大事他可是得操心的。
至於為什麼確定是陸止,完全是因為,之前幫助那兩個被蘇柒柒帶回來的一老一小的時候,自己逗樂陸止。
結果他還真的當真了。
之後更是對蘇柒柒白班小心照顧,這一些老頑童也是看在眼裏的。
別看他性格跳脫,但是,平常還是很注意周圍事物變化的。
活了一輩子了,若是真的能沒心沒肺的活着,還不就早死了。
一身好醫術又能真的保的了他?
呵呵,為人處世啊……往往最辛苦了。
看着蘇柒柒與陸止兩個人漸走漸遠,老頑童這才是收回了目光。
放心了啊。
於是,拍了拍一旁的朱成鈺。
“走吧,小夥子。”說著,緩緩扶着樹榦站起來,一點都不吃力的模樣,更是沒有半點重心不穩的樣子。
為什麼這樣說呢?
就在不久之前,某人對朱成鈺說,他上不去,於是朱成鈺便帶着他上去了,可是這副穩當的模樣。
如果不是聞老醫術上等,他真的覺得自己要被騙了。
看朱成鈺半響沒有反應,老頑童皺了皺眉:“小夥子哎,快帶我下去啊,難不成讓我自己跳下去啊。”
聞言,朱成鈺頗是有些無奈。
呵呵,這可如何是好?
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帶着一個蘇柒柒陸止被虐也就算了,還有這麼難伺候一個人,不過也算了。
畢竟,聞老畢竟是前輩,而且醫術可是實打實的頂尖啊。
於是,認命的他架起老頑童便直接輕功躍下了樹,直接落地。
隨後,兩個人邊朝着反方向去探查情況了。
此時。
省城侯府內,昌睿侯爺坐在書房之中,面色嚴肅,一旁蹲着一個黑衣人。
房內氣氛格外詭異凝重。
片刻的沉寂后,昌睿侯爺緩緩開口:“皇上真的這麼說的?”
聞言,那黑衣人重重的點了點頭應聲到。
就在剛剛,宮中傳來密旨,關外有異動,已經派了大量的探子去探查情況了,可是傳來的消息並不是太好。
如今,關外情況危機。
皇上想要藉著此次武舉的事情,選出一大批的能人異士,應對關外的危機情況。
畢竟,朝內武員都被分配殆盡,要知道這時不止關外軍事告急,就連國不遠處的匈奴也猖狂至極。
就好似他們是商量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