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是啊,就是這樣

第318章 是啊,就是這樣

“那讓叔叔做你爸爸好不好?”我忽然腦子裏就蹦出來這樣一個辦法我想知道他有多愛的爸爸。

“不好,爸爸就是爸爸,不會做飯也是爸爸。我只能有一個爸爸別人不能當我的爸爸。”

“你看看人家,孩子,姑娘啊,大叔勸你一句,就像打麻將,還是原配搭子好。你看你也不能隨便給人家孩子認爸爸對不對?誰生兩個孩子,都不容易。”

司機看我不說話,索性也不在提問,好在我們兩個家裏離得不太遠,要不然啊,我都要被他搞瘋了。你說明明一句逗小孩兒的話就被他聽成了這樣,真是讓人接受不了。我估計呀,他是受什麼刺激有點兒精神分裂了吧。

“找給你兩毛八分錢”

“不用了。”我不想再和他說什麼。我抱着司馬公孫楠逸就走開了。

“喂,老婆,我今天遇到個神經病,居然要帶着自己的兒子去認別人做爸爸,你說的是不是有病啊?真不知道當初那個男的怎麼會找上他這種人呢?看樣子不太大的,孩子都六七歲了。女孩兒啊,就是要看住了,省的為人不檢點。現在的九零后阿的,真是事操心了,還是咱們姑娘好。”

“你有病吧,我不是說了嗎,讓你不要沒事開車出去瞎逛,全家找你都找瘋了,你到底在哪兒啊?”還真讓她他想對了,他還真的是個精神分裂。家人以為他得精神分裂已經好了,就把他從醫院裏接出來,誰知道他竟然偷偷跑出去開出租。這還幸虧他們兩個命大,如果要是遇上個殺人犯呢?看來以後的車也不能隨便亂坐。

“叮咚!叮咚!”

“來了!”

“叔叔好!”莫奧斯諾把門一打開就看到了一個小男孩兒,這個小男孩兒長的特別好看。大大的眼睛,唇紅齒白。一看以後就是一個大帥哥。

“哎,你就是司馬公孫楠逸吧。”

“是,我叫司馬公孫楠逸。”

“別在外面了,快進屋吧。”莫奧斯諾伸手吧公孫楠逸抱進屋裏來。

“我不用抱,我已經長大了。”

“哎呦,是嘛,這小夥子!”

“快來,飯快做好了。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好。”

“叮咚!叮咚!”剛剛準備吃飯的時候一陣門鈴聲響起。

“誒,來了!我去開門。”奧斯諾一邊走一邊解開圍裙。

“你好。”

“你好。”這兩個人打招呼,確實有點尷尬。那個人當然就是公孫小賀。

“嗯,進來吧。”莫奧斯諾以主人的姿態來招呼公孫小賀。這一點倒是讓公孫小賀很不舒服。

“好了,可以吃飯了。”

“爸爸!”

“乖兒子。”

四個人的飯桌上,只有三個人在吃着。

“你給我剝蝦吧!”

“我才不要你,要吃自己剝,你的手長着裝飾啊!”

“不行,我就要你給我剝,剝的蝦,還怎麼墨跡?”

“我就不給你剝,自己剝。”

“哎,我今天還就不信了,我就要你給我不剝,我告訴你莫奧斯諾,今天你不給我剝蝦,這飯也別想吃了。”我伸出我的筷子夾住他的筷子。

“你怎麼這麼霸道?”

“我霸道都這麼多年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墨跡什麼,快點剝好了。”莫奧斯諾無奈的搖搖頭,用筷子從盤子裏夾出了一個大的蝦,用手一點一點剝好,去除下線最後放到我的碗裏。

“給你,吃吧小祖宗。”

“早知這樣何必當初那麼跟我犟呢?反正你不照樣都剝給我吃。”

“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咳咳!”看着飯桌上兩個人的互動,公孫小賀清了清嗓子。然後和他閑聊了起來。

“奧斯諾,什麼時候去韓國發展的?”他先起了一個話題。

“我啊,去了沒有多長時間,大約有大半年吧。”

“哎呦,才大半年,就已經可以出道了!看來實力不錯呀!真是潛力股!”

“沒有,蘇小賀哥,是你過獎了,哪有什麼潛力不潛力的,只不過是我運氣比較好。”莫奧斯諾謙虛的說。

“說真的,我可沒有在誇獎你什麼。我認識很多人,他們都是做藝人的,我自己也是,我知道做一個藝人要有多麼的苦,尤其是還沒有出道的時候,像我們這種演戲的還好一點,關鍵是你們唱歌的,每天要不停地練,還要練舞蹈。”他說的沒有錯,尤其是想他這種半路出家的,剛剛幾個月就和前輩們一起練習,這裏有很多都是在公司里混了四五年的都沒有出道,而他幾個新人卻和前輩們一起訓練,這裏面的心酸,當然不言而喻了。

“其實也沒有多苦啦。”莫奧斯諾只是這麼說說,因為他怕,說出在練習室有多苦,讓妹妹擔心,而且畢竟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他過的可是好日子,沒有必要讓顏小麥知道。

“這一下你雖是火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火,怎麼可能,我這一個剛出道的新人,怎麼可能跟前輩們比那,公司是有讓我回國內發展的想法,他們想開拓中國的事業,而我作為一個中國人,當然首當其衝。”公司已經和他討論過,讓他回國內發展的方案。只是一切都在計劃中。他不想在沒有準信的時候就讓顏小麥知道。

“那你回國內發展就更好了,這樣我還能向你請教請教,取取經。”

“蘇小賀哥,你可別這麼說,你在中國影壇當然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按網上的話來說,你是小鮮肉裏面的戲骨。我這才剛剛出道,怎麼能趕得上你呢?”

“你是後起之秀嗎?畢竟青出於藍勝於藍,況且你還這麼年輕。”

“行吧行吧,你們兩個可別在這互相捧啦!有意思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兩個人都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

“在我看來啊,你們兩個的同樣的優秀。是不是司馬公孫楠逸!”

“對爸爸和帥叔叔一樣。”

“司馬公孫楠逸,以後叫我莫叔叔,就好。”

“好的,帥叔叔。”這孩子,真的是太搞笑了,說完這句話,所有的人都樂了。

“先吃完不管,后吃完刷碗。”司馬公孫楠逸早就已經吃完飯了,公孫小賀沒吃幾口就下去陪司馬公孫楠逸玩兒了,飯桌上只剩下了顏小麥和莫奧斯諾。

“憑什麼,吃飯前沒有說!”莫奧斯諾板著臉反抗。

“唉,不是我說你,第一天認識我呀,我們兩個從來都是這樣啊,我吃飯,你刷碗。天經地義。”

“從小你就這樣。好了,我刷。”

“你說的你刷碗奧,不許反悔。”

“嗯,我不反悔。”

“好,那我再吃一點兒。”說著就拿起飯勺,向電飯煲走去。真是被這個女人搞,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莫奧斯諾自然是很了解她了,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

每次她都會為了逃避刷碗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甚至還有的時候用紅色的水彩筆,塗在手上,說是手受傷了。所以這次石家莊先吃完,已經不是什麼太稀奇古怪的事了。

酒足飯飽以後,莫奧斯諾去刷碗。公孫小賀開始和顏小麥說話。

“那個,昨天的事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莫奧斯諾。”

“沒關係啊,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了嗎。”

“其實說實話,我只是太害怕你喜歡上別人了而已。”

“你今天沒吃錯藥吧,你怎麼了?”顏小麥沒有想到公孫小賀說只這樣的話來。

“啊,那行,沒事。”真的是好尷尬,明明話都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可是顏小麥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公孫小賀現在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的人格魅力了。不應該呀!你說她這張臉,迷倒了萬千少女,如果他們一招手,會有成車成車的美女。可是為什麼偏偏搞不定她一個人呢。該做的,能做的他都已經做了,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夠好?她承認起初打算和顏小麥在一起,確實是為了司馬公孫楠逸。他送給他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但是越來越發現。這個女人身上去說太多的閃光點。美得讓他無法轉移視線。這種沒可能不僅僅體現在臉上,更多的是在心上。

顏小麥現在想的和他截然不同,她剛剛其實根本就沒有在逃避,而是因為他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她是真的沒有聽太清楚。不知道,如果公孫小賀知道了會不會想投汨羅江。

“今天我們打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怪人,真的,他就像是神經病一樣。”

“怎麼了?把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還能把我怎麼了,就是和他吵了幾句嘴,然後也就沒有什麼了。”

“你要一會到,那種人要小心一點,說不定他真是個是個神經病那,遇到這種人最好避開。”這時奧斯諾已經收拾好碗筷,拿着一盤,剛剛切好的水果,從廚房走過來。

“說的沒錯,以後再是這種司機,我可不要打車了。你們先聊着,我去趟衛生間。”

“牙籤放在哪兒了?”公孫小賀問奧斯諾。但是一想他也才剛剛到,所以一定不知道這種東西放在哪裏了。

“沒有牙籤,只有牙線,在電視櫃下面的第二個抽屜里,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放在哪裏了,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是第一個或者是第二個抽屜里。”奧斯諾說話的時候很自然,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公孫小賀明明知道這只是她的哥哥,但是心裏多多少少會有那麼一點不舒服。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發作。也不好意思擺在明面上。

“那我還是等她來了再找吧。”公孫小賀想到了一個最折中的辦法。

“阿初,內個牙籤放在哪裏了?”

“啊牙籤我平時不用牙籤的,我一般都用牙線,牙線在電視櫃旁邊的抽屜里,不是第一個就是第二個,具體放在哪裏我也忘了。”她說的話和莫奧斯諾幾乎是一個字都不差。

“瞧我這記性,光拿了水果都沒有拿叉子。”他們兩個有個習俗,就是穿完就不用牙籤扎水果吃,通常都是用叉子來吃。

莫奧斯諾去廚房取了四個叉子,分給我們幾個。他也特別細心,特地給司馬公孫楠逸拿了一個小的叉子。怕他不小心弄傷自己。

“來,顏小麥,吃一個。”

莫奧斯諾插了一塊蘋果給我。

“你也吃吧。”我插了一塊兒香蕉給他。我們兩個幾乎就是這樣吃完的。

“對了,歐陽北怎麼樣?”我忽然想起了還有一個被我們遺忘了的人。

“他呀,這兩天能吃能睡得好極了。而且進劇組聽說主力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

“哈哈,你可別瞎造它的謠,他知道要打你了。”

“他們先打過我再說吧。”

“顏小麥,這個電影你看了嗎?聽說口碑還不錯。”看着電視上播放的電影莫奧斯諾問我。

“你不是最喜歡看恐怖片了嗎?”說是還向我眨了眨眼睛。

“司馬公孫楠逸還小,不適合看這種片子。”剛才光顧着想自己喜歡看什麼,卻忘了還有一個孩子在。

“對不起啊,我忘了,那我們看,看什麼搞笑的吧。”

“隨便。你挑吧。”

“天也不早了,怎們兩個就先回去了,你們兩個也早點休息吧。”吃過水果,以後幾個人又看了兩部電影,天色已經不早了,司馬公孫楠逸也有些困了。所以公孫小賀想帶他回家睡覺。

“好,那蘇小賀哥再見。”

“再見,司馬公孫楠逸,和媽媽叔叔說再見。”

“媽媽再見,帥叔叔再見。”

“好,路上小心。”

等到他們兩個離開了之後,顏小麥一拳打在了莫奧斯諾的肩膀上。

他驚叫一聲“疼!”一邊說一邊捂着肩膀裝作很痛的樣子。

“你可別跟我裝蒜,我告訴你,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看恐怖片了,為什麼還要看恐怖片!”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你可別跟我來裝聽不懂這一出啊!要不然一會我就打你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懂不懂!”我可絲毫沒有嚇唬他的意思。

“好好,小祖宗,我說還不行嗎。”說著他拿掉了,她在他肩膀上的手。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你說作為你的哥哥,我不應該幫你考驗考驗你的男人嗎?誰知道他對你是真好假好,誰知道他是真了解你,還是假了解你,誰知道他是真在乎你還是裝的,所以你這個哥哥我當然就要陪你試試了。”

“你沒事兒瞎試什麼呀?”

“誒,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你想考驗一個男人,那麼你就要讓他吃醋。你就讓他看看,如果你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吃醋。”

“你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我跟他八字還沒有一撇兒呢,再說我們兩個認識,只是為了司馬公孫楠逸。”

“你敢說他就沒有和你表白過?”

“哎呀,你說的都什麼跟什麼呀,我不跟你說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典型心虛的表現吧!還沒有什麼,你都快寫在臉上了。”說著用手指了指額頭。

“公孫小賀跟我表白過。”

“你討打是不是!”

“行行行,Myquee

,我不跟你吵了還不行嗎,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說著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再讓他生氣之前,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是最好的選擇。

“對了,我今天睡哪兒?”

“打地鋪。”

“姐姐,你別樣,我這剛回來你就讓我打地鋪,我腰不好。”

“你可跟我少來啊,引體向上可以做到全校第一,你跟我說你以後不好,你騙誰呢!”

“我可沒騙你啊,我在韓國訓練的時候摔......”真是一步錯,步步錯,怎麼能說是韓國訓練的事兒呢。那個時候在韓國訓練,因為每天都要練舞,而我作為一個新人,可要沒日沒夜的練,受傷就是在所難免的,而跳舞,最主要的就是腰。

“你說什麼了?你摔到了哪裏?”

“沒什麼,那我就睡覺了。”

“你別給我躲,說明白了,是不是摔到腰了。”

“是。”莫奧斯諾支吾了半天才說出一個字來。

“好哇年在外面受傷了,連我都不說是不是?你受傷嚴不嚴重啊,有沒有到醫院拍個片子什麼的?還有,有沒有吃藥啊!”你看,果然就不能讓顏小麥知道。剛剛讓她知道就這麼瘋狂。

“嗯,拍過片子了,不太嚴重,但是有的時候還是會疼。吃點葯就好了。”

“唉,你可真是的,怎麼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對了,這裏有那種針灸和火罐,明天你一定要跟我去試試。這個是特別好用的。在你回韓國之前,我一定要把你的這有傷治好。”

“好。我知道了,都聽你的。”

“右面的我時時給你準備好的,裏面什麼東西都有。”

“好,我知道了,謝謝我們家小貓。”小的時候莫奧斯諾就叫她小貓,但是他們越長越大,這個名字也就沒有再提起過。

“好了,我知道了。”我希望走到那個屋子打開房間的燈,看到牆上掛着一幅大大的他的照片。床頭上還擺了兩張兩個人的合照。

這還是他十六歲的時候照的。那時候是顏小麥的生日,顏家夫妻兩個帶着兩個孩子,去拍生日照。走到那裏的時候發現這兩個孩子的合照,雖然很多,但是像這種特別正式的好像還沒有。所以乾脆就兩個人一起拍了一套。這就是裏面的一張。莫奧斯諾單獨一個人坐在白色的沙發上,衝著鏡頭笑。這一張真是特別帥氣!但是拍照的時候,這並不是作為一個標準動作,而是在照相,以前顏小麥叫了一下哥哥,他只是轉過頭去,微笑的看着妹妹。攝影師覺得這個姿勢好極了,所以就抓拍了幾張。他沒想到這些照片顏小麥居然還會帶着,因為據他所知,顏小麥沒有回過老家,而這些照片向來都是瘋子他們兩個的秘密基地里。所以就只有一個劍士的那就是這些照片她一直都帶着。

“爸爸,為什麼叔叔可以和媽媽住,而我們就不行那!”

“背着孩子嗆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兒子你,不是這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

“因為他們是兄妹。”

“哦,原來是這樣。”

“司馬公孫楠逸,你想和媽媽住在一起嗎?”

“當然想了!”

“好,爸爸會努力的。”

第二天一早,顏小麥就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喂,誰啊!”

“是顏小麥吧。”

“是啊,我是。”

“請問你和莫奧斯諾有什麼關係。”

“阿?你到底是誰阿!”聽到這個問題,我不自覺地直起身子。一般會問這種問題的,一定是狗仔,但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呢?我仔細想了想,估計應該是昨天我們在機場被人拍照片。我連忙掛了電話。

“怎麼了?”神經質的我接到這個電話就起床想去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變態到去吧,人家門縫的態度。

狗仔是最敬業的團隊。我想的果然沒錯,他們早早地就在我家門口蹲住了。看像是好像沒有拍的照片就不會走一樣。

“你在幹什麼?要這麼早!”他還全然不知。

莫奧斯諾本來想出門,倒一杯牛奶。卻看到這小丫頭,獃獃的坐在沙發上。跟她說話她也不回話,是不是睡着魘住了?

“喂!”他從卧室想客廳走去。走到顏小麥的面前停下。

“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唬我呀!”說著還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幾下。

“哎呀,你別晃了,我心裏煩。”

“哎呀,你煩什麼呀?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呢,不是做的什麼噩夢吧!”

“比噩夢還可怕,你出門就沒看看外面都是記者。”

“嗯?他們怎麼這麼快?”莫奧斯諾好像並沒有那麼吃驚。

“怎麼你不驚訝嗎?”

“有什麼好驚訝的?”他的一個反問句,把我也弄懵了。

“你不會一直過的都是這種生活吧!”

“出道以後是的。”說是從沙發上站起來。

“哎,你幹嘛去?”

“傻瓜,我去倒杯牛奶。”

“看來呀,今天我是不用出門了。”

“那你不上學了嗎?”

“都這樣了,上什麼學呀?而且我現在根本就出不去屋子,除非我從跳樓!”

“哈哈,你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還怕這幾個記者不成?”他遞給我一杯熱牛奶。

“哎,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給我打電話,問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你看,他都能找到你的電話號,那麼當然一定知道你的家庭住址,你的學校。躲是沒有用的。”

“對啊,不過今天我還是先不去了。”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處境無論如何都這樣進退兩難,但還是想逃避一下。

“你去解決吧。我不管了。”她總喜歡把麻煩的事情交給莫奧斯諾。

“好,我知道了,你去睡一覺把。還這麼早。”

“是,遵命。”我站起來,對他行了個拱手禮。然後回房間去睡覺了。

“喂,Ge

ife

。我這裏有了一點麻煩。”

“我聽說了,你在一個女人家裏住?”

“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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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萌妻哪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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