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參加登基典禮

第二百零六章:參加登基典禮

這麼多年以來這算是周淥第一次聽她皇后的話吧!跟王尚書之女王映雲的婚事定在來年開春,王映雲他見過兩次是個安靜賢淑的女子。

今日他周淥便會安安穩穩地當商蔓太子,不過今夜他卻想再去看看那個地方,也想再見見那個人。

輕輕推開晨宇宮門走了進去,裏面一片漆黑,許久無人打理的院子更顯頹廢。繞過蜿蜒的迴廊,到了晨宇宮後院,這裏有一個不是很大的人工湖,記得以前他總喜歡到這兒等那個人。

時間真的過的好快,少年時他從未想過會有今天,當時總想着帶着那個去外面走走,慢慢地好像他們連皇城都未出過。

看似權利之上國家儲君,不用為生計而愁,掌握他人前途命運,放眼整個國度尊貴無比,可誰能知道在這金碧輝煌的宮殿中,他好似一棵樹,移不開腳步只能永遠帶着一個地方。

能夠做的就是安靜的不反抗地等待打理,按照別人所期待的生長,一輩子也就這樣。

清晨時分周淥已經準備好動身,皇上望了眼周淥似乎要說些什麼,最後卻什麼都沒說,走之前道“去吧!注意安全。”

“是,父皇。”

這次第一次商蔓應邀去南疆參加新皇登基典禮,以往南疆與商蔓並無往來,這次突然邀請不知意欲何為。

周淥此去待了三百人馬,從商蔓出發到南疆最快也得十二天,來往一趟便要一個多月,作為準太子妃的王映雲自然是要前來見見周淥的。

城門邊上一輛馬車停在那邊,周淥看見便朝着那邊走去,馬車旁的丫鬟瞧着周淥朝他她們走來,轉頭對着裏面說了些什麼。

接着一女子從馬車下來,這位便是王映雲,她擺擺手身邊的侍從和丫鬟退後十米。

“太子殿下。”王映雲道,周淥看着她笑道“王小姐。”王映雲回敬淡淡笑意,不過身上那股疏離感周淥能感受的到。

同樣的王映雲也能感受到周淥的疏離,二人相互對望半晌往王映雲開口打破尷尬“不知太子殿下此去南疆需要多久?”

“一個多月吧!”周淥禮貌回答,他對王映雲並沒多少討厭,所以她還算比較客氣的。

王映雲想了一會兒,抬眼望着周淥“聽人說南疆很是不錯,殿下有時候多轉轉吧!”

周淥不太明白王映雲的話,卻也應道“嗯,好。”

又是一陣尷尬“那殿下走好。”王映雲是說道。

“好。”

二人本沒什麼感情,況且王映雲對太子妃之為本身不在意,今天出來還是因為自己父親的命令,能說上這幾句很不錯了。

當周淥走了一段路,王映雲卻在後面追了上去。“殿下,南疆華城有一家茶樓名為棲霞,去那裏看看吧!這個茶樓的茶很不錯。”

望着王映雲的神色變成疑惑,跑的累成這樣就只是為了說這個,周淥忽然覺着王映雲有點可愛“好,我會去的。”

隊伍出發后,王映雲的馬車還在原地,不少百姓以為王映雲捨不得周淥遠去,可他們不知道的是,王映雲早就離開了,留在這兒的是她的丫鬟。

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讓大家知道王映雲對周淥感情很深。

正真的王映雲這會兒已經在家了,進入房中后她將所有的門窗關起來,甚至將窗戶用布擋住,房內一片漆黑,緊接着她點燃二十四根蠟燭,自己坐在蠟燭中央,面前地面上擺着一些占卜用的道具。

去南疆的路上,周淥遇到很多其他國家的隊伍,大家相互打打招呼結伴一起去南疆。

到了南疆的那天正好嚇着暴雨,接應人員安置好前來參加典禮的人員,急匆匆地跑到皇宮。

南疆新皇年近四十,從面相看是個和善之人,負責接應的大臣蔣昀除了頭是乾的,身上全被雨水淋濕。

“陛下,去白玉宮的路被雨水沖斷,典禮怕是得耽擱幾天?”將昀說道。

“典禮是小事,周邊百姓怎麼樣?”新皇問道。

“百姓全部轉移。”

“那就好”新皇鬆口氣“驛館那邊多看着點。”

“是。”

蔣昀撐着傘走在路上,暴雨的緣故馬車走不了,他便只讓一個小廝跟着自己,從皇宮到自己的還是有一段路程的。

路上的積水淹沒半個小腿,蔣昀對小廝道“這今天讓你家人住到府上去,近五天內雨是停不下來的,住到府上方便。”

“是,老爺。”

驛館內,周淥被雷聲驚醒,下床喝了些水,走到窗戶邊,朝內打開窗戶清涼氣息撲面而來。

黑夜下,似線段般的雨依舊下個不停,聽着霹靂吧啦的雨聲,心緒漸漸變得寧靜,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絢爛地如同煙花一般,跟着雷聲響起,又叫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為之一顫。

又聽見幾道雷聲這下徹底睡不着,周淥在房中無聊地瞎走,看到一旁書桌上放着紙硯,走過去坐在那邊思慮好久,動手畫起來。

不一會兒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展現紙上,畫像上的人正式薛子遷,周淥覺着眼睛那邊有些沒畫好接着改了改。

一會兒覺着薛子遷的神情應當是不屑一顧的冷清,一會兒又覺着應當是明若春光的燦爛,總是眼神怎麼話都覺着不對勁,好不容易畫好了,卻又將畫給燒了。

反正現在無事可做,周淥便想着四下逛逛,腳剛踩在地地面上,冰涼的雨水便觸到皮膚,趕緊將腳收回來,故作無事地私下悄悄見無人這才放心。

想着轉身回去,心裏吧又不是很樂意,畢竟待在房中過於無聊,心一橫踩在雨水中撐着傘在驛館過轉悠。

雨勢極大,除了頭全身濕透的周淥樂呵呵地悠哉悠哉逛着,差一點就跟前面也在悠哉悠哉逛着的楚國四皇子鄭閱裝上。

周淥趕緊藏到假山後面,心想“嚇死了,怎麼他也這兒。”就是覺着倆人撞見丟人的很。商蔓與南疆氣候不同,南疆現在穿單衣還覺着熱,可是商蔓此時早就開始穿三四件了。

而且周淥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雨,何況像這般雨水能淹到小腿的狀況,當然跟周淥一樣的鄭閱也是個沒見過這麼大雨的人。

在雨中溜達很久,快要到中午時才回去,回到房間立馬去洗澡,雙腳被雨水泡的發白乾癟,心情卻出奇的好。

接下來幾天周淥沒再跑到雨里,而是拉着桌子放在窗戶旁,喝喝茶看看窗外大雨,又或者翻翻書或是畫畫。

這場雨下了整整十天才停,雨停后花了兩天準備典禮用品和修葺通往白玉宮的路。

幾番下來到南疆第十三天周淥等人才開始參加新皇登基典禮。

去白玉宮的路上周淥碰上鄭閱,不禁想起那天雨中跳舞情形,嘴角忍不住地上揚,而這時鄭閱正好看到問道“淥兄可是遇上什麼好事了,笑的如此開心。”

微微一愣“並無,饒是閱兄看上去心情不錯。”周淥努力想要揮去鄭閱跳舞的情景,奈何越是想揮去越是清晰。

其實吧跳舞本身沒什麼,只是鄭閱的舞蹈太好笑了,實在仍不住。

“哎!不滿周淥兄,自從跟父皇討了這份差事我便覺得身輕如燕,每天起來心情舒暢,這一月來什麼都不用做,整個人有種升華的感覺。”鄭閱說著臉露愜意。

鄭閱靠近周淥偷偷道“最更要的在於,不用每天早早起床上朝,也不用三天兩頭的去跟我父皇吃飯”拍了拍激動的心情“其實我很羨慕你六弟的。”

“你們見過了?”周淥問道。

“嗯,之前他來過燕國一趟,帶着他的王妃,哎,同樣是個皇子,為何他就可以四處遊玩,而我只能按部就班的上朝。”

而後接着又說“有一點比較奇怪,為何淥兄父皇會同意他在外面玩的。”

周淥收斂笑意道“父皇沒有同意,他是偷跑的。”

“這也可以。”鄭閱眼珠子一轉,露出一絲算計。

“嗯”這聲嗯連周淥自己都沒想到怎麼就脫口而出了。

南疆的登基典禮一般不是祭天,主要是祭拜謀一方神或者獸,這方神在南疆典禮上慢慢消失,而現在只剩下朱雀成為南疆唯一祭拜的獸。

朱雀在南疆史上存在將近千年,與中原各國分分合合不同,南疆自建立國度開始,一直存與今天。

千年歷史中,南疆的國度地位是各國最不容小覷的。新皇祭拜完朱雀,便是邀太后與皇后一起祭拜先祖。

各國來使在下面宴席上落座,直到下午新皇從祭台下來,登基典禮正式進入‘讓’這一環節。

‘讓’其實跟中原登基完後設的宴會是一個道理,不同的店在於‘讓’更在於禮節以客人為上。

新皇會先感覺自己國家的人民,接着是他國前來參加典禮的人們。

整個一天下來,新皇的身份得從一國最高掌權者,到為人子在到平民,經過這三部分,晚上真正的宴會才會開啟。

登基典禮這天無論南疆個城會從早上關閉城門,直至三日後方能開啟城門。這三日稱為‘拱’意在國民一心,抵拒外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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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無雙,傲嬌王爺無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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