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治療天痿
有了手術刀，只需要等阿福再取來做麻藥用的曼陀羅花，就可以做手術了。
此時此刻，葉蕭也有些激動……要知道，自己重生的這具身體，天生就是個天痿，這個病在他心裏一直都是一根刺，如鯁在喉！
好在這個病在葉蕭看來，並不是多大一個病，只需要做一個簡單的環切手術就可以恢復成正常人了。
在古代，沒有麻藥，也沒有手術刀。普通人生了病大多都只能靠藥石治療，至於動手術，基本是不能實現的。
但對於葉蕭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手術刀他已經鍛造出來了，麻醉藥也很快就位。
葉蕭前腳剛回到關府，關月琳後腳就跟了上來，皺眉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今天有另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葉蕭說著，已經吩咐府中的下人開始燒水，準備洗澡，順便給手術刀消毒。
關月琳卻是皺眉，追問道：“還能有什麼事情比酒樓現在的事情更加重要的？”
“給我自己治病的事情，重要不重要？”
“你生病了？”聽到病這個字，關月琳竟然罕見的有些關心起葉蕭來。
就連她自己都有些奇怪……要知道，以前的那個葉蕭，在關月琳心中一直都一文不值，別說生病了，就算是死了，關月琳覺得自己都不一定會露出一點悲傷的表情來。
可這將近半個月時間裏，葉蕭在她心中的地位卻慢慢的提高了。
到現在，葉蕭不過只提到一個病字，就讓她有些緊張……這是怎麼回事？
關月琳想不明白，葉蕭卻沒心思去想。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手術的事情，哪裏有功夫操心別的？
阿福腦子不行，跑腿的能力倒是極為出眾，沒一會兒功夫就從醫館回來了，手裏提着兩個藥包，一個藥包里裝着曼陀羅花，另一個藥包里裝着其他的幾味葯。
遞給葉蕭之後，阿福不忘吩咐道：“姑爺，醫館的陳大夫說，這曼陀羅花可是劇毒，你……”
沒等他說完，葉蕭就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劇毒，我還能不知道？
阿福明白過來，趕緊低頭退了出去。
一切準備就緒……葉蕭又提了個火爐，拿了個瓦罐，回到廂房裏面，一邊熬藥，一邊準備手術。
這個時代可沒有專門的手術室，也做不到無菌環境。
而且葉蕭需要做的這個手術多少有些羞恥……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數下人圍着自己做這個切割手術吧？
熬藥，動手術的事情，葉蕭除了自己，誰也不相信……畢竟自己剛剛重生，就有人下毒殺了自己。
這可是關係到自己性命的事情，假手他人，指不定又在自己葯裏面投毒呢。可別到時候連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那也太憋屈了點。
等一切都準備就緒后，葉蕭脫掉褲子，正準備做手術。
卻在這個時候，關月琳推門走了進來。
“你在房間裏搞什麼？怎麼這麼大一股藥味？”
關月琳一邊說著，一邊打量着房間裏的情況。等看到葉蕭已經脫掉褲子后，驚叫了一聲：“啊……你幹什麼啊？大白天就把褲子脫掉！”
“動手術當然要脫掉褲子。”葉蕭有些無奈，暗想不脫褲子，這個手術怎麼完成？難不成靠意念么？
“你……你流氓！”
關月琳冷哼着，一張臉秀得緋紅，轉過身不去看。
葉蕭卻是無所謂，暗想都結婚三年了，除了沒有行房之外，兩人之間也不存在什麼秘密了。
這手術雖小，但也差一個打下手的。關月琳來了，葉蕭也不準備讓她走了，正好讓她來打下手。
與其相信別人，還不如相信關月琳……至少葉蕭知道，關月琳絕不是想要害死自己的那個人。
想到這，葉蕭開口道：“你來了正好，幫我把葯熬好，等鍋里的葯湯熬到剩一碗水的時候就倒出來。”
關月琳依舊不敢看葉蕭，嘟囔道：“你究竟要幹什麼啊？”
“治我的天痿！”葉蕭下意識回答了下。
“啊？”關月琳聞言一愣，下意識要轉過身，但想到葉蕭脫了褲子，現在光着身子呢，連忙又轉回去，渾身透着股僵硬。
所謂的天痿，其實就是那層皮太長，導致從外面看，就好像是先天發育不好一樣。
葉蕭沒有理她，已經開始動手了……雙手在溫水中清洗乾淨之後，從盆中拿出早已經消過毒的手術刀。
在需要動手術的地方小小的劃了一道口子。
未等鮮血滲出，葉蕭又趕緊抓起一旁的曼陀羅花粉，灑在那道口子上。
即便是外用，曼陀羅花毒和血液混合后，也會在人體內留下劇毒，雖然不如口服來得那麼強烈，但要是不及時解毒的話，以後指不定落個半身不遂。
葉蕭卻早有準備。
感覺到下半身慢慢的開始麻木了，到最後更是連半點知覺都沒有了。這時候，他才開始做起手術來。
一隻手掐着皮，另一隻手捏着手術刀，穩穩的落下，在那層皮上劃了一圈……隨後如剝皮一樣，又用手術刀一舉剔掉那層劃開的皮肉。
至此，整個手術就算是完成了……前後不過十分鐘而已。
對於葉蕭這種資深的外科醫生，這樣的手術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如探囊取物一般。
“剩下的工作，就是解開曼陀羅花的毒了。”
曼陀羅花長期停留在體內，如果得不到中和的話，輕則半身不遂，重則直接命喪黃泉。
葉蕭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個小手術，就丟了自己的小名。
嘟囔了一聲過後，就問着關月琳：“葯湯還沒熬好么？”
“啊？哦……好了！”
關月琳連忙把葯湯倒出來，剛好一碗。
葯湯遞過去，關月琳雖然努力不讓自己注意到葉蕭的下半身，但這種情況，哪怕她再怎麼不想看，卻也不能不看。
看到葉蕭鮮血淋漓的下半身之後，關月琳又擔心又害怕，下意識問了一句：“流這麼多血，沒問題么？”
“你覺得呢？”葉蕭沒好氣道：“這以後幾天，可要好好補補才能補回來了。”
關月琳訕笑，想要叉開話題，又問道：“那你的天痿……治好了？”
“嗯。”葉蕭又是點頭，心裏極為滿意。
大概因為以前的那個葉蕭，滋陰補陽的葯吃太多了，導致發育有些過度。
那層皮取下來之後，葉蕭竟然發現，那地方比一般人還要大不少，倒是讓他欣慰不少。
關月琳有些籌措，下意識又問了一句：“那以後……是不是就可以行房了？”
問完這句話，關月琳就後悔了。此刻的她哪裏還有之前女強人的模樣？倒是滿臉的嬌羞，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樣。
怎麼會扯到這個問題上面來？這都三年過去了，之前一直都沒有行房，自己還不是一樣過來了？
而且這麼尷尬的事情，自己怎麼說得出口？
但葉蕭身為一個現代人，可沒有想那麼多。
聽關月琳問起，老實回答道：“嗯……可以倒是可以，不過短時間內還不行，得等傷口恢復了才行。”
聽到葉蕭這麼說，關月琳下意識又看了葉蕭那地方一眼。
就像一條被拔了皮的蛇一樣，讓人見了，又害怕又好奇。尤其是對於關月琳這種從來沒見過的小女孩來說，
猶豫了一下，關月琳還是怯生生說道：“你這個……怎麼跟一條死蛇一樣？”
“瞎說！”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女人對自己那方面形容成死蛇，都不會滿意，哪怕是葉蕭。
後者悶哼了一聲：“以後你就會知道，這是一條蟒蛇！”
熬出來的那碗葯就是曼陀羅花毒的解藥，等葯湯稍微涼了一點之後，葉蕭一口喝乾，這才躺在床上鬆了口氣。
藥效雖然被中和了，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見效的。
至少現在，葉蕭還覺得自己下半身依舊沒有知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