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6.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6、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有多久了……她和蔣銘璽自從上大學后便漸行漸遠,雖然都是傳媒的,但蔣銘璽是播音主持,她去了影視表演,余信陽和沈安安都是戲劇影視文學,不過說到底以後她們都是要在螢屏上出現的,也算是殊途同歸。

開學半個多月,蔣銘璽一點也沒找她,回首這一路,大家一起陷入亂麻般的感情中折騰到大學,她真是受夠了!

蔣銘璽高中時並不在意沈安安,也不曾喜歡過誰,但隨着時間推移,她發現蔣銘璽隱約對沈安安抱有不一般的態度,於是她出手,掐滅了這段情愫。

誰知幾人考入同一所大學,面對余信陽的表白,尉予喬愕然,卻也苦笑,以致於後來利用了他。

而蔣銘璽的短訊則是——

“沈安安是不是也在”

乾脆利落的八個字,不拖泥帶水,問的直戳重點,亦無標點符號,大約那也是不重要的。

沈安安,沈安安!

蔣銘璽,如今你已經如此不加掩飾對沈安安的情感了么?那我倒要讓你知道,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早就陪伴在他人身側了!

“對,她當初為了余信陽考入傳媒,現在又為了和他一起出國,拿了獎學金,申請國外讀研,大家都特別佩服她的執着呢。”

發送,關機。

尉予喬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落淚,手指緊握,終是答應了余信陽同學聚會後和他私下見一面的請求。

自然而然的,聚會後大家都醉得不省人事,沈安安自告奮勇替余信陽擋酒,早已醉倒,余信陽攙着酩酊大醉的沈安安和尉予喬一前一後借口離席,已是半散場狀態,誰也不會注意。沈安安被扔在隔壁房裏沉沉睡去,而余信陽和尉予喬在一牆之隔的另一間房裏共處整夜,若說什麼也沒發生,恐怕沒人會信,但的的確確的,尉予喬再豁的出去也沒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使計向余信陽灌酒,餵了他一杯又一杯,哄得他醉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然後脫下二人衣服,隨意扔在床下,並排躺在他身側靜靜的等着天亮。

第二天余信陽醒來的時候,尉予喬作盡了白蓮花的姿態,哭得泣不成聲,直說昨晚他逼迫自己,同學一場,只求他當什麼也沒發生,必須要好好對待沈安安,而自己再不想看見他,只盼他和沈安安今後不要再出現。

只是她怎料恰巧那晚有同學丟了單反,醒來的早,都在空口白牙的說無辜,服務生無奈,只能找來經理查錄像,她本計劃得好好的,安撫好余信陽,讓他看住沈安安,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攻陷蔣銘璽。

錄像里余信陽攙着沈安安,神色不耐,動作粗魯,哪有半分平日的愛意,打開A02的門走了進去。尉予喬面色緋紅,艷如紅霞,踉踉蹌蹌的進了A03,過了一會,余信陽從A02中出來,摸出一張房卡,熟稔的刷開A03的房門,任由時間軸的滾動,走廊中A03的房門再未打開。

等到錄像里找到偷單反的竊賊,也不及這直觀的衝擊力大,眾人都同情的望着後知後覺而來的沈安安。

等尉予喬和余信陽出來之時,迎接尉予喬的便是劈頭蓋臉的一巴掌,沈安安用盡全力給了她一耳光,尉予喬沒動,余信陽動了怒,抓住沈安安手腕不讓她繼續。尉予喬想,的確是自己的錯,怨不得沈安安生氣,這樣不齒的行徑不該屬於自己一個名門閨秀,但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蔣銘璽對沈安安難以忘懷,都說初戀最難忘,不是嗎?這樣想着,她好受了些,緩緩抬起頭,準備說些什麼,卻在看見沈安安身旁臉色陰沉的人之時如墜冰窟。

眼前的人正是蔣銘璽,他二話不說,上前便是一拳打在余信陽臉上,余信陽不甘示弱,二人二話不說就上手,拳拳入肉,不多時雙方都掛了彩,尉予喬和沈安安一人拉一個,死活勸不住,一時間酒店裏被攪得雞飛狗跳。

等從派出所出來,蔣銘璽領着尉予喬回家,他借來一輛自行車,載着尉予喬回家,全程陰沉着臉,半晌開口道:“尉予喬,你知不知道,余信陽是沈安安的男朋友,你怎麼能介入他們?”

尉予喬不說話,她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但心中卻盤旋着一個疑問:“你這麼生氣,是因為余信陽背叛了她,沒有好好珍惜你喜歡的女生,還是因為我這個妹妹受欺負?”

蔣銘璽“嘎吱”一聲剎住車,皺着眉頭回望着她:“沈安安說你喜歡余信陽。”

這是一個陳述句,並不是疑問,充斥着斥責怨怪,風水輪流轉,曾經她用在沈安安身上的套路,今日也自食苦果,蔣銘璽信沈安安。

再後來余信陽遵守承諾,帶沈安安一同出國留學,多年過去了,尉予喬幾乎快要遺忘了那一場荒唐可笑的鬧劇,卻在今日記憶復蘇。

AR新品發佈會上的那個女孩,令蔣銘璽浪子回頭的那個女孩,她不知道是不是沈安安,亦不能確定,如今高科技水平那麼發達,儀器也難辨真假,不過……

無論是與不是,她想,自己也終於食惡果,至死不得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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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重生之大牌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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