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和瑪德琳,誰更甜蜜

12.你和瑪德琳,誰更甜蜜

12、你和瑪德琳,誰更甜蜜?

那個人……有沒有可能會是蔣銘璽?

尉予喬,你別腦補了行不行?指望蔣銘璽偷偷喜歡你為你做這些怎麼可能呀?肯定是你想多了。

“不會吧,我哪有什麼追求者。”尉予喬故作淡定,語氣里裡外外沒當回事,“那個人……哎,不可能是他的啦,如果是余信陽……那也不可能,那更粗心大意,唐歆,甜蜜的糖心,你腦補太多啦,湊巧而已,雪球這麼可愛,有人喜歡它,我一點也不奇怪。”

“哪那麼巧!你不方便帶回去,難道那個人也不方便?他看上去一看就是個大少爺級的人物,哪會沒錢,這世道有錢什麼搞不定。肯定不是巧合,你再想想說不定就知道是誰了!”

尉予喬憋着笑瞅着強行爭辯的唐歆:“怎麼不能那麼巧了,人家家裏說不定還有人不喜歡小狗呢,而且你這神奇的理論……確定什麼都能搞定?那祁紀澤怎麼沒把你搞定?”

“別和我提他!氣死我了!他還和我說真心,我的天,他天天桃色新聞滿天飛,還敢講我是他初戀,他怎麼不說我是他初吻呢!”唐歆沒好氣的道,話音剛落才意識順嘴說了什麼,她跺跺腳,一溜煙的跑回收銀台,“太晚了太晚了!尉予喬你趕緊走,我要鎖門回家了!”

而今,唐歆把視線落在蔣銘璽身上,瞭然:“原來是你們認識,我說你怎麼……”

“你是唐歆?名字很不錯。”蔣銘璽打斷唐歆的講話,“喬喬,你去給雪球選用品,太晚了,該回去了。”

光顧着興奮了,忘記給雪球準備用品,幸好蔣銘璽提醒!尉予喬把雪球遞入蔣銘璽懷中:“來,抱好它,沒事順順毛,它會聽話的。”

等尉予喬走遠,蔣銘璽才收起笑容,面無表情的看着唐歆,室內打着暖色系的燈光,但他的情感絲毫未曾展露,更顯得俊雅的臉上一片麻木:“別讓她知道。”“啊?為什麼,我還以為你之前天天都來這是喜歡小狗呢,現在才發現,你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讓她知道不是更好嗎?證明你多關心她呀!”

唐歆困惑的發問,她真是搞不懂,眼前這個男生——蔣銘璽,明明天天來這裏花不菲的錢學怎麼照顧小寵物,這麼多血統純正的小狗,唯獨對她撿來的小奶狗與眾不同,如今看來,分明是為了尉予喬,為什麼他還擔心尉予喬知道?

“我怕她心裏壓力太大,不想把這些當作負擔給她施壓。”

蔣銘璽難得的多說了幾個字,側過身溫柔的看着興高採的在貨架上挑選的尉予喬。

“她……這輩子,活得快樂就好。”

蔣徵霖和宋映芷都沒回來,尉予喬出院的前幾天,張媽就請了半個月的假說是想回家照看剛生完孩子的兒媳,宋映芷連塞帶送的打包了一大堆東西讓張媽帶回去,放心休假,兩個孩子已經進入大學,該學會獨立生活了,她照看產婦和孩子才要緊。整個房子裏空蕩蕩的,黑着燈,兩人都不打算弄得燈火通明的,反正又沒人,弄那麼多亮光幹什麼,蔣銘璽在自己房間裏擰了一盞落地燈,柔光均勻細膩的灑在屋內,鋪出半大的光圈,雪球蜷在地毯上,雪白的一團,睡得正香,大約是夢裏在吃骨頭,間或磨牙嗚嗚着。

尉予喬進來瞧見的就是這幅場景,蔣銘璽穿着灰色的睡衣,柔軟的質地平添了他罕見的溫順,下垂的額發間蒼眸中絲絲縷縷溫意泄出,他破天荒的坐在地上,輕輕的雪球的毛絨絨的腦袋開始,細長的手指寸寸順至它後背、尾巴,最後指尖夾一夾雪球短短小小的尾巴,瞅它沒醒,又卷一卷尾巴。

真淘氣,真是太幼稚了,欺狗太甚。

“吶,新鮮出爐的瑪德琳。”

尉予喬捧着一碟剛剛烤好的瑪德琳,薑黃色的貝殼規規矩矩的躺在裱花紙,絳紅的蔓越莓果醬點綴在散發著新鮮氣息的瑪德琳上。

“我摸過雪球了。”蔣銘璽無辜的望着她,“反正你烤都烤了,再順手之勞一下,不介意吧?”

他一臉坦然,提出的理由順理成章,似乎意識不到會有多曖昧一樣。別多想,別多想,他應該不知道的不是么?可能我們從小就這樣,他習慣了。尉予喬反覆在心中默念,破釜沉舟般拾起一塊酥脆的瑪德琳遞到他唇邊。

蔣銘璽低頭咬了一口,細細的歆享着齒間甜膩的果醬混合著蓬鬆酥脆的黃油餅乾的餘韻,笑着說:“很好吃。”

“真的?”

無論是誰,都會希望自己的作品得到別人的肯定,哪怕幾個字都會令人歡欣雀躍,曾經的蔣銘璽從未吃過自己親手烘焙的甜點,而現在居然這樣輕鬆的實現了多年的渴求,縱使心底曾經的執念淡化,年華老去,她也難以釋懷。尉予喬神色複雜的望着此時溫柔笑着的蔣銘璽,既酸楚,又喜悅。

“當然,喬喬……”蔣銘璽用少年特有的充滿朝氣的眼神望着她,一瞬驚鴻的璀璨笑意在眉眼間流淌,她剎那怔仲,只聽他一字一頓的說。

“你和瑪德琳,誰更甜蜜?”

我和瑪德琳……誰更甜蜜?

尉予喬因體弱而蒼白的面色浮起嬌艷的顏色,那是豆蔻年華的嬌嬌女初妝時一點點推抹暈染開的胭脂色,稚嫩嬌媚,她從未曾想過,被自己視作甜蜜幸福象徵的瑪德琳,居然會有人將自己與瑪德琳相較,她感覺這就像是孤獨而罪孽少女為了復仇所以披着沉重的盔甲在荊棘和藩籬交織的屏障間穿梭,遍體鱗傷的殺出重圍望着茫茫前路時,光芒萬丈的天神不嫌血污的蒞臨凡塵,溫和輕柔的摘去她的甲胄,誇讚她的獨一無二。如同眾人邇來間腳下腐爛臟污的淤泥中苟且偷生的委地殘花,被清俊的少年拾起小心翼翼的插在富麗華貴的花樽中,不舍晝夜的呵護將養。因為那少女,是他跌落凡塵的繆斯,因為那落花,是他心之所向的可望而不可即的鏡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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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重生之大牌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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