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治痛經
毛小天執意要在海天酒店吃飯,欒蘭說:“那就必須我請你了。”
“為什麼?”
欒蘭笑呵呵地說:“那是我開的!”
“啊?”毛小天先前聽吳紀說了,欒蘭是開酒店的,想不到就是司機推薦的酒店,“好呀,正好我認認姐姐家的門臉。”
欒蘭請毛小天吃飯一來是感覺這小夥子有個見義勇為的熱心腸,再者看他身手不錯,想把他招進自己酒店做事。所以就帶着毛小天到了海天大酒店。
這酒店有三層樓幾千平的面積,婚宴廳就好幾個,在萬山縣也算得上數的酒店了,欒蘭帶着毛小天到了一個包房,是一張十六人的大桌子,兩個人坐,是有些發空!
從打欒蘭一進來,大堂經理就夾着菜譜跟在欒蘭身後,親自等着給老闆點菜呢。
毛小天問欒蘭:“蘭姐,你們酒店的特色是什麼呀?”
欒蘭說:“特色就多了,基本各個菜系師傅都有,廚房有好幾個呢,你就說你愛吃什麼就行了。”說著讓經理把菜譜遞給他。
毛小天說:“我這人愛吃魚,來個水煮魚,其餘的隨便了。”
欒蘭說:“這裏湘菜師傅做的剁椒魚頭很正宗的,不如來一個嘗嘗吧?”
“成,是魚就行了。”
欒蘭又告訴經理上幾個特色小菜,拿一瓶紅酒來,大堂經理答應着,彎着腰,倒退着出了包間。
毛小天羨慕滴看着金碧輝煌的包房,問欒蘭:“這酒店是你一個人的?”
“是呀,以後有朋友聚會,親戚結婚的,可以來這裏,我給你打折。”
毛小天搖頭:“我們那屯子結婚最牛逼的也就是在鎮子裏擺幾桌,剩餘的都是在家裏擺大棚。我以後要是有錢了就在我們村公路那邊開個酒店,承辦酒席,連接待過路車輛!”
“好呀,你開酒店有不懂我可以問我,我開了很多年了,至少可以和你交流下經驗。”欒蘭笑着說,她很喜歡毛小天這種直爽性格,雖然說話粗俗了一些。
欒蘭請毛小天吃飯也是有個目的的,她對毛小天的一個鄉下少年,具有那麼神奇的本事和好奇,所以聊了一會兒就問“小兄弟,你是怎麼讓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能忍不住失了禁的,你會法術么?”
毛小天笑道:“那我倒不會,我是中醫,認穴位認的准,通過氣功擊打水道穴位置,就可以讓人失去控制,不過前提是你必須有尿,要是剛上完廁所就不行了!”說著伸手往欒蘭腰間一比劃,“就是這個位置。”嚇得欒蘭趕緊躲閃一下。
“原來你會醫術,真是年少有為。”欒蘭很是欣賞毛小天。
剁椒魚頭上來,倆人邊吃邊聊,毛小天辣的滿頭流汗,對這道菜讚不絕口。
聊了一會兒,毛小天忽然發現欒蘭臉色有些不對,頭上有汗珠,本來以為是吃魚辣的,但是看錶情不像。
“蘭姐你不是不舒服吧?”
欒蘭擠了個笑容,說:“小毛,你在這吃吧,我出去一下。”他站起來要往外走,但是往起一站,馬上捂着肚子彎着腰不動了,眉頭皺得緊緊的。
毛小天問了兩句欒蘭都沒有回答,知道是很難忍受的疼。
毛小天對着欒蘭的肚子下用了一下透視眼,發現裏邊的姨媽巾,就問道:“蘭姐,你該不是痛經了吧?”
欒蘭臉一紅,說:“你怎麼知道?”
毛小天說:“我是醫生,你不用避忌我的。”
“你又不是婦科的!”欒蘭哪裏好意思和一個剛認識的男人說這些呀。
“我們農村的村醫是萬能的,你要是信得着我,我幫你按摩一下,保你馬上就見效。”毛小天擼擼袖子,躍躍欲試,他知道自己的靈氣有了治病功能,不但可以消腫理氣,活血化瘀,還可以沖透遇阻的血管,那麼對於痛經,應該也有效果!
欒蘭看看他,又看看門口,說:“你可以幫我試一下,但是不許碰我的腰。”她生怕毛小天一個不留神捏錯了她的穴道,一下子噴出尿出來可就糗大了。
毛小天笑道:“我有分寸的,一樣的穴道,不一樣的力道,功效也不一樣!”
毛小天讓欒蘭坐在椅子上,伸手按在她的下腹部,欒蘭渾身抖了一下。
“我還沒發功呢,你就有感覺了么?”毛小天問。
欒蘭搖了搖頭,心說,笨蛋,我這是女人自然反應,哪個女人被一個大男人的手放在這裏都會不自在的。
毛小天調動身體中的靈氣,緩緩用手揉動欒蘭臍中下3寸的關元穴,欒蘭覺得一股熱乎乎的氣流進入身子,頓時剛才抽筋兒一樣的疼就緩解了,身子也不像剛才那麼緊繃了。
毛小天幫她按摩了一會兒,說:“現在感覺如何?”
欒蘭面帶感激:“好多了,你真有兩下子。”
毛小天說:“這不過是暫時緩解,你的病因不除,恐怕日後還會犯的。”
欒蘭深有感觸,說:“可不是么,我治過很多次了,中藥西藥都試過,就是沒有療效。”
毛小天說:“中醫講究通則不痛,通則不痛,等我忙完這段私事,找時間給你用針灸治療一下,應該能除去病根。”
現在欒蘭對毛小天已經很信服了,當即點頭答應。
臨走,欒蘭和毛小天都留了電話,說好有時間再約。
毛小天回到自己租的旅館小屋,躺在床上準備睡一會兒,紅酒沒少喝,這東西后反勁兒,此時有些暈乎乎的。
她剛要睡着,就聽隔壁一個男人說:“都脫了,不然不刺激!”
有一個女的說:“太麻煩了,就掀開不就行了,又不是不讓你看,不過不許親嘴。”
什麼情況?好像不是正常男女交流呀?
隔壁在沒說話,猶豫只隔了一層木板,脫衣服的聲音都聽得真真楚楚。
毛小天瞪起眼睛透視木板,雖然透過木板看的不是很清晰,像是隔了一側紗布一樣,但還是隔壁屋裏的倆人在幹什麼還是看得明白的。一個男人站在地上正脫衣服,而一個女人褲子脫了一條腿,掛在另一條腿上,仰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衣掀開到了胸上,擺了一個四腳朝天的蛤蟆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