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八話:起源
屋大維還在嘰嘰歪歪初戰的事情,潛意識誇獎張靈祈很上道,居然能把“安茲·烏爾·恭”也拉入團隊。
“我有事和助手商量,你先出去吧,等要出發的時候會通知你的。”
屋大維不明嚼栗,過了兩秒滿臉堆着“我懂得”的表情,以為張靈祈要找人補魔,出門前還不忘說,注意安全,旁邊還有個小姑娘之類的曖昧台詞。
“信不信我扯爛你那張嘴啊!”
“喵嗚!”
巧克力和香子蘭示威般咆哮一聲,屋大維一臉無賴關上房門回大廳了。
“幫助我隱藏身份的事情,謝了......”莫良鬆了一口氣,對於張靈祈的信任也多了一分。
張靈祈在使魔桔梗的攙扶下來到莫良的身邊:“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好好記着,這是你最大的優勢,也是你最大的劣勢。”
張靈祈的臉緩緩湊到了莫良的耳邊,鬢髮蹭得莫良有點僵硬,淡淡的香氣沖得他頭腦暈眩。
她是阿庫婭變的,她是阿庫婭變的......
莫良默默在心裏念着這句話,效果明顯,注意力集中到張靈祈所說的上面。
“你爺爺和我說過,你的起源是......”
起源,是一個魔術師的基礎屬性,比如衛宮巨俠的起源,是劍,他在使用投影魔術的時候,投影劍會省去很多魔力。切嗣的起源是“切斷與結合”,以他的骨粉製成的起源彈,也帶有了“切斷與結合”的效果,在《FZ》中打的肯主任措手不及。
了解到了自我的起源,在魔術修研的進度上無疑會加快很多。
“真的假的?我fate看得少,啊,呸!死靈書讀得少你別騙我!”莫良從進入這個世界后開始經歷的一切的確和張靈祈所說的“起源”符合。
真是這樣的話,前身的起源不能說很強,只能說是一把雙刃劍。
“還有,你的從者之所以面板全E,是召喚儀式的問題,你的爺爺在上次聖杯戰爭中同樣使用了未完全召喚的從者。死靈之書中有一章節是專門描寫如何通過吞噬靈核使它升階的,晚上我和屋大維去攻擊紅方Caster的陣地,你來嗎?如果殺掉了Caster,靈核可以歸你,沒準assasin能夠恢復原本的實力。”
莫良回想起《FHF》裏,咒腕通過吞噬狗哥的靈核升階,但是他的《死靈之書》上沒有使魔升階這一章節,缺失了好幾頁。
張靈祈沒必要騙他,她也想早點幫助莫良贏得聖杯,解除“自我束縛捲軸”。
“行,晚上我會化成安茲·烏爾·恭一起行動。”
“然後,是我的問題......我參加這次聖杯戰爭是時鐘塔那邊的安排,埃爾梅羅二世在魔眼搜集列車的拍賣會活動中昏迷,他放置在時鐘塔的手稿被盜走了。”
“......”
時鐘塔同時失竊的,有一份封印指定的魔術刻印,以及戈爾德的人造人研究資料。
政法科的相關人員很快將嫌疑人範圍收縮到了塔雅克的身上,近期,他離開了時鐘塔前往雲都市。
“塔雅克是礦石科的一級講師,魔術迴路有快速衰退的跡象,魔術對決的經驗甚至不如我,為了獲得聖杯他也是殊死一搏了。”
統籌整個黑方聯盟的,不是王中王拉二,而是Caster的御主,塔雅克。
“懲罰隊呢?”莫良好歹知道犯事的魔術師是會被清理的,像塔雅克這種坑蒙拐騙偷的還能活這麼久?
“你也知道,東西方魔術基盤不同,他們來到雲都市甚至連地脈在哪都摸不清楚。但奇怪的是,塔雅克居然能在雲都市構建陣地。我們這一塊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的人員禁止進入,所以只能從遠東的留學生里選取精銳。我和艾風被派遣參加聖杯戰爭,但是,艾風叛變,加入了塔雅克的聯盟,聖杯戰爭規模擴大。”
“那你呢?”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啊,瓦解塔雅克的聯盟。”
塔雅克心裏也清楚張靈祈是時鐘塔那一派的,有意疏遠Lancer這一組。
莫良的出現,好比在暗中對塔雅克豎起了一把威脅十足利刃,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往他身上扎。
“等我們構建完新的陣地,我就帶你去見塔雅克,你比我更能摸清楚他的底細。”張靈祈說完,把莫良推出了房間。
她這才開始準備進攻紅方Caster陣地的魔術禮裝。
莫良看了一眼手機,袁小米發來了一條短訊,大意是說暴雨天氣,且學校發生命案,停課十天。
估計又是華維求她發的吧。
大廳里傳來熟悉的《非誠勿擾》開場音樂,還有旅店老闆娘的嚷嚷聲。
莫良來到大廳,詢問端坐在沙發上沉迷《非誠勿擾》的大埃阿斯:“怎麼回事?”
大埃阿斯盯着電視半天沒說話。
槍哥也有不靠譜的時候!莫良只好透過圍觀群眾往裏面看。
“就你這破落樣還屋大維,老娘還埃及艷后呢!”旅店老闆娘戳着屋大維的鼻子罵道。
聽了半天莫良才弄清楚,屋大維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免費住旅館,不存在的,大廳里還有無數沒定到房間的滯留旅客呢。而且,他昨天居然還請全旅館的人免費上網,賬單記在了旅館名下。
不少圍觀群眾已經開始掏錢說服老闆娘把屋大維的房間給清出來。
屋大維哪會輕易狗帶,方圓十里地,就這個地方有地脈,最後一個房間被佔了,那就沒活路了。
於是他一把將信長擁入懷中,痛哭流涕賣慘狀:
我家從小窮困潦倒,
父親很早就離開我們去了二次元,
家裏全靠一個普通攻擊是全體攻擊而且能二次攻擊的媽媽養活我們兄妹兩......
信長被屋大維的兩塊胸大肌擠得難受,抬起頭問屋大維:“外國武士,你到底......”
屋大維眼疾手快從茶几上順來一塊西瓜把信長的嘴給堵上了,信長默默吃着瓜欣賞御主的表演。
“我唯一懂事的妹妹只能吃旅館的免費水果為生,還要被屏幕外面那群死宅叫老婆,生活十分艱辛......”
說到這裏,屋大維看一眼信長,示意她也出來賣賣慘。
信長吃瓜吃得正起勁呢,御主突然用很噁心的眼神盯着她,不免有點反胃。
“嗚哇哇哇!太慘了!老闆娘,這對兄妹的費用我掏了!”
已經有幾個單純的吃瓜群眾上了屋大維的老當,賣慘這種事嘛,帶上妹子條件當然有優勢一些。
屋大維心裏美滋滋,現在的路人群眾,圖樣圖森破......
旅館的老闆娘可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每年來旅館的騙紙能繞地球三圈呢。
“我可從來沒見過一個金毛帶着黑頭髮的妹妹,哪來的啊?你該不會是人販子吧!”
屋大維冷汗狂流,他京片子說得賊溜,金髮外表依然改不了,而信長只要穿上現代的服飾幾乎和雲都市本地人沒什麼差別,最多身材嬌小一些。
“人販子!打!打死他!”
圍觀群眾被旅店老闆娘給煽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