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追趕
經過了剛才的戰鬥,沒了頭領,剩下的這些天使早已方寸大亂,心中明白,繼續留下恐怕是白白搭上性命。
幾個天使對看一眼,隨即分別向不同的方向逃竄。
岳峰將小蘭三人交給可靠的前輩保護之後,眼神一凌,握緊自己手中的長槍,當即起身一躍,直接的朝着那最左邊的天使奔去。
那天使在天使軍團是飛行速度極其優越的一員大將,別的不說,他對自己的逃跑能力可是十分有信心的。
但沒想到,短短几秒竟然就被身後的岳峰給趕上了。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長槍的槍頭已經穿過他的後背刺穿了他的心臟。
感受着身體的疼痛,他不可置信的低頭看着胸口漫出的血跡,還沒等作出反應,岳峰就利索的將長槍從他身體中拔了出來,隨後一腳將這已經沒有任何生還可能的天使踢了下去,轉而繼續追捕其他逃竄的天使。
他做事周全,斷然不會讓他們逃脫,留下這樣的禍患,給自己日後找麻煩。
“快跑,分散開來!”
與他離得近的一個天使看到同伴的慘狀,不由得臉色大變,甚至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行為。
“千萬不要讓他追上!”
他一邊大喊着,一邊用上了自己的全部力氣,卻已經被身後的岳峰追上了。
不同於剛才那個天使的天使,他早有防備,在岳峰長槍刺過來的時候,靈敏地往旁邊一閃,躲過了他的進攻。
“一個區區人類還想挑戰我,做夢去吧!”
說著,他便加快速度繼續朝這天空的邊際飛去。
岳峰緊抿着唇,並沒有回應他這挑釁的話,直接提着長槍追了上去,轉眼之間就到了他的前面,有些面帶譏笑地看着他。
“我看你往哪逃。”
正面對上,岳峰的速度又比自己快,這天使明白自己逃無可逃,也只得硬着頭皮正面剛,拼上全部的看家本事搏上一搏。
“我要為我的兄弟們報仇。”
只見他左手緩緩抬起,一個巨亮的光團在他手中慢慢聚集,變得越來越大,轉瞬之間,便形成了個巨大的光團。
他使勁一推,那光團便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岳峰飛去。
岳峰懸浮在空中,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直接用手中的長槍正面迎上了那光團。
瞬間,天空中出現一道極其耀眼的光芒,以及巨大的爆炸聲。
“和你,還沒有人能夠抵住我這最後一擊。”
爆炸聲響起,天使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可下一秒他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隨着煙霧漸漸散去,只見一個人的身形慢慢展現出來。
岳峰!他依然挺拔的懸浮在空中,而且毫髮無損!
他迅速攻擊過來,而那天使還沉浸在得意的神情之中,就已經被他一槍給刺穿了心臟。
“不可能……”
那天使緩緩開口,這也成了他的遺言。
岳峰毫不留情地將他一腳踹了下去,不留戀戰場,也不屑於對手下敗將侮辱,還有兩名逃竄的天使,他還得繼續追下去。
變故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他拼盡全力朝着其中一位天使追過去的時候,突然間一道白光閃過,下意識的男,他抬起手來擋了一下自己的眼眼。
人未到聲先到,一道極其渾厚的聲音在他的周圍響了起來。
“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趕盡殺絕的做法可有些不厚道。”
岳峰看不到來人的身影,不知道來人是誰,看遍周圍也沒有任何的結果,冷哼了一聲。
“世界上雖不是非黑即白,但成王敗寇,適者生存,什麼厚道不厚道,我可不會讓我的敵人從我的手下順利逃脫。”
不知來人是敵是友,岳峰緊握長槍,龍爪也是緊緊地收起,顯然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的身影卻是慢慢的閃現在了他的眼前,並沒有與他玩什麼捉迷藏的遊戲,也沒有故意吊著他。
只見來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袍,頭髮高高豎起,眼睛十分狹長,眼神晦澀,讓人看不清他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麼。
“你是誰?”
岳峰看着眼前這人,眼睛眯了眯,還未等交手,他就已經感受到了來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力量。
就如他所說,成王敗寇,適者生存,即使面對眼前這個比自己要強出許多的人物,他也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緊緊地握着手中的長槍,警惕的看着他。
“我是誰?”
只見他輕輕笑了一聲,那笑不帶有任何感情,讓人分辨不出這人到底是敵是友。
“已經很久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了,平日裏聽到的更多的稱呼是帝君。”
“帝君?”
岳峰臉色大變,只有人族的最高統領者才叫帝君。
驚訝一瞬,岳峰便平緩了自己的心情,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
“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阻攔我追殺仇人?”
“阻攔?”那帝君癱了癱手,輕輕一笑,隨意地伸了一下左手,就見在兩人交談時已逃出許遠的天使竟然被他給隔着這麼遠給吸了回來,固定在他身邊動彈不得。
“我可沒阻攔你,只是看你實力不錯,想要給你謀個一官半職的。”
這話已經說得明顯了,帝君是想要招攬他到自己的麾下。
“擇主是十分重要的選擇,你我初次見面你憑什麼讓我臣服於你?”
“憑什麼?”
帝君眼睛一眯,臉上雖帶着笑,但他卻莫名地感受到了他釋放出的怒意。
“就憑這個!”
轉瞬之間,就見被前輩好好保護着的小蘭三人,竟然出現在了帝君的後面。
怎麼會!
岳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出任何的端倪,眼前這人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就憑我實力比你強,就憑我有一顆愛才之心!”
眼下小蘭三人在他的手裏,只要這個帝君手指一捏,她們三人就會魂歸西天。
岳峰臉色臭得很,向來最不喜受人威脅的他,卻遇到了一個艱難的選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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