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錯愛

真情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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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他是冷傲的官二代,擁有傲人的家世,不俗的外表,是女孩盼嫁的金龜婿,卻獨愛着朋友即將新婚的嬌妻。結婚前夕,她莫名地成為離異新娘,他趁虛而入,霸道地說: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當愛情被**燃燒,當官場遭遇了情場,當規則觸碰了底線……能否浴火重生?人性,情愛,都將何去何從?

片段:

陽純雪認識到,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且是上過一次床的男人女人,都對自己的意願有強烈的主張時,不管另一方的意願是不是強烈的拒絕,最終還是會交-融到一起。就像瓶口與瓶塞的關係,因為天然的搭對,排斥的一方便成為反天然的敵人,很難堅守到底。

當瓶塞一般的東西壓入她的身體裏時,陽純雪完面敗下陣來,只剩下咬牙忍受。她覺得這太讓她壓抑,和庄文尚時她會痛快地喊叫着他們之間的那些單詞,暢快地承受。

郝湘東感覺出她在死撐,邊加大了力度,邊說:“你叫出來!……你叫出來我就放過你!你說,哥,放了我……我會……考慮……放了你……馬上……放了……”

陽純雪覺得那是痴人說夢,他放了她才是真怪!

他下嘴狠咬了一口她的**,讓她放出一聲來。她的身子隨即被反轉,然後是強烈的連續的撞擊,更深更快速,一下下直刺到她肺部,使裏面屯集的氣體大團大團地往外噴。

陽純雪零亂的意識里還是感受到,郝湘東從背後時,會變得更加強悍,理性也有些滑到邊緣。這一跡象比昨天他們第一次時要明顯得多。他抓住她的頭髮,不管她的腰是否能折出那麼的波度,一樣捉到他的嘴邊咬她的脖子。

陽純雪已經不管不顧地大叫成一片,喊:“你這混蛋……我受不了了……”

他更兇猛,“說,哥,放了我!”

“哥,放了我……”陽純雪最終潰不成軍地求饒。

“哥,我受不了了……”

“哥,我受不了了……”

他說什麼她重複什麼。

“哥,我愛你!”

陽純雪沒再重複。

“說,我愛你!”他抓着她的頭髮又去咬她的耳垂。

陽純雪眼淚出來,她眼前看到了庄文尚。這些屈辱都是該死的庄文尚讓她承受的!

“我恨你……”她喃喃地發出一聲后,悲憤暴發,“庄文尚,我恨你!”

郝湘東應聲匍匐在她的背上,盡泄。他移下身來把她裹在懷裏休息了片刻,又想掰過她的臉來。她拒絕,他便把臉壓上來強吻她。陽純雪費勁推開他,扯起被子胡亂纏在身上,跳下床去了衛生間。

她覺得郝湘東簡直在拿她當泄-欲工具。庄文尚雖然從來捨得在她身上花力氣,也有時讓她承受不住,可他愛惜她,彷彿知道她的承受底線。也許是她的表情告訴了他,也許她不斷跟着她的感覺喊叫的話提醒了他,總之他會懂得適當的時候收一下,讓她緩一緩。

她現在覺得庄文尚真的是愛她,她一直感覺他就是真的愛她。可,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是這樣呢!她想不明白的就是這個,她只能恨庄文尚從前對她的好都是虛情假義,可是,他怎麼把虛情假義做得那麼好……他現在繼續虛情假義是不是?他把所有東西都留給她,他讓她賣房子,他去還貸款……

陽純雪坐在馬桶上捂住嘴痛哭。

門鈴響起來,她先停住了哭聲。郝湘東一會過來從外面推衛生間的門:“雪兒,開門。”

她不理他。她覺得離一點半應該不會太遠,雖然剛才的門鈴又激起了她的食慾,可她還是不想出去,想熬到一點半,等郝湘東走了后再出去。

郝湘東卻像猜透了她的心思,說道:“飯送來了,你要不想出來,我給你送進去?那你得先開開門。”

騙傻子呢!陽純雪心裏恨恨地想着,肚子裏又咕咕地叫了幾聲。

“你是想我走了后再出來?明天省里有個會,本來準備今天去的,報個到,晚上住下。不過要見不到你出來,我今天是不會走的。頂多明天早走,九點鐘的會,早點走勉強也可以。你要現在出來,讓我看一眼我馬上就走。”

衛生間的門又靜立一會兒,終於打開,陽純雪又裹着被子出來。郝湘東盯着她的臉看,她不往他那兒看,走進卧室,找她剛才被郝湘東胡亂仍開的衣服。她拿起來看看,今天剛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揉的不成樣了。她正遲疑着要不要再穿,郝湘東已經把她的睡裙套到她頭,扯下被子后,拉下裙擺蓋住下半身。

“在家裏,又是吃飯,穿那麼規矩幹嘛。”他卷着她的腰往外走着,說著,“我喜歡你穿成這樣,看着舒服,摸起來也方便……”

陽純雪要從他手裏掙開,他已按着她坐到餐桌旁。他也坐下來,拿起筷子開吃。陽純雪默默地坐了會兒,熬不過肚子,也慢慢吃起來。

她見他吃的很實在――當然,這是他掏錢叫的飯,可問題是這不是他的家!最終她說:“你不回家?雨兒不在家嗎?”

郝湘東又嚼了兩下后停下,望着她,口氣冷硬,“我都不擔心的事你擔心什麼?吃着好好的,非得說這麼一句?”

陽純雪被強迫地曖昧在這個位置上,很是惱火,提醒他:“我,不是你外面的女人!不要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郝湘東嘴角上挑,帶上絲邪笑:“先吃飯,別再說了。我現在想吃飯,不想吃你,可你要老說這樣的話,我就只好改吃你了!我要看看上多少次床后你才會說是我的女人。”

陽純雪又給強迫地封住了嘴。一會兒吃完,他才解釋說:“放心,我說過你不要太讓我傷心我也不會太對不起你的姐妹的。我說今天上午去省里開會,這會兒還回家幹嘛。”

陽純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問他:“你愛雨兒嗎?男人對自己的老婆都是這樣無情無義?外面的女人有什麼好?會為你哭為你流淚為你心疼為你們生孩子,一心一意……”

郝湘東對陽純雪明顯的也帶着庄文尚的話很不滿,冷着臉說:“那得看值不值的!你為人家哭為人家心疼人家可未必稀罕。非要那樣就是自己找賤!”

陽純雪剛才的話其實沒說完,但不是被郝湘東打斷的,是自己中斷。她彷彿在聽郝湘東的話,其實是怔了幾秒鐘,然後站起來往卧室跑。

郝湘東跟着過去,看她到處抽屜里翻找,問:“怎麼了。”

陽純雪不回答,只是翻找。她是忽然想到被她遺露的一個重要環節。庄文尚不喜歡戴避孕套,所以每次都是她吃藥。可似乎兩個多月的間隔使她已經忘了還需要這個環節,也更是和郝湘東不是一樣的情形,她竟完全忘記了這事。想到昨天就已經忘了,不禁惱恨。

以前她一般隨便把葯仍在床頭柜上的。她已經去看了,那上面沒有。可她覺得還是應該在那兒的可能性大,翻完了別處后又過去看。終於她從床頭櫃下的地板上看到,揀起來,握在手裏又出去找水。

郝湘東攥住她的胳膊要看看她手裏拿的什麼,陽純雪不給看,可還是讓他翻開手指,拿過去看。郝湘東看完葯后,又看着她,把一板葯握在手裏折成幾段,抬手往後一扔。

“你幹嘛……”她要去揀。

他一把又束過她的腰來,望着她,眼裏閃着一些特別的東西。他說:“看來,你不願意為我生孩子。”

“你瘋了?”

“為你,已經瘋了很多年了。”

他是真的瘋了!陽純雪氣急敗壞,“我就是想就能給你生嗎?”

“你想就能!如果真有個一心一意的人為我生孩子,我不會和庄文尚一樣。什麼樣的理由我也不會放開她。你想嗎?”

她避開了眼睛,“求你,別傷害雨兒。她真的愛你。”

他冷笑了一聲,“借口,其實是你不想!不過,你就真是想還真是也不能夠!”他貼到她耳邊說,“儘管和我上床,不用有心理負擔。你永遠不會生下我的孩子來!你,也不能再生別人的孩子。……那裏又滑又嫩,很有彈性,不是用來生孩子的。太可惜!我不允許有別人的孩子從那裏面爬出來……那兒,只能我進去……”

陽純雪一直要避開被他壓在耳邊的嘴,可移不開,直到他自己移開,又壓到了她的嘴上。他瘋狂地親吻,手又伸進了她的睡裙下。她一邊掙扎着一邊絕望着,感覺眼看又要被覆蓋時,他又自己停了,輕輕地在她唇上碰一下,移開。

“真不捨得你,可得走了。”

陽純雪放鬆地喘出口氣。

他又抱住她,輕聲說:“寶貝,剛才對不起了,弄疼你了是嗎?以後不了。”

她覺得他是提剛才在床上的事,不禁揶揄一句:“你該去醫院看看。”

他放開她,擰起了眉頭,壞笑從眼角往外擠,“你……覺得我不行?沒讓你盡興?你一般需要多長時間……”

她忍-不住雙拳猛砸到他的胸上,又羞又惱:“我說你心理有病!有點雙面人格,這可是得分裂型精神病的前兆!”

他冷眼看她,“你就是不想和我白頭到老,也不用這麼詛咒我?我要精神病了,也先把你折騰瘋了!誰家裏外面都一個樣了?你平時在外面看起來也清心寡欲的,不是也想男人……”

陽純雪心裏又羞,推開他往外走,他跟着說:“別跟我說你喜歡在床上像木頭一樣的男人,那商店裏有的是,你可以隨便買很多來用,也聽話,受擺弄,不還是更喜歡活人?所以,女人就是喜歡男人瘋!再說你床上連扭帶叫的,看着就拱火,想不瘋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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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碼婚姻:腹黑老公冷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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