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用第一人稱寫
()艷陽當空,我不但不能呆在家裏享受冷氣、風扇還有浴池,反而必須在外面奔波。
見鬼了,明明是秋天,卻比夏天更加炎熱,秋老虎果然是名不虛傳。
理由?他娘的,老子已經熱昏頭了,理由什麼的哪記得住呀。
我站在公交站,等待着我所要乘坐的公車,平常十五分鐘一趟的公交,今天卻已經等待了接近三十分鐘了。
倒計時開始,五、四、三、二、一,正好三十分鐘。
公交來了,嘿!要不要晚點也晚的這麼準時?
我沿着公交開始移動,車裏只有四五個乘客而已。恩賜吶!
我的所要到的地方,從這裏啟程即使不堵車也要畫上一個小時左右,而通常人又會多得擠滿公交。
所以,十五分鐘的等待,跟有一個座位比起來,實在算不了什麼。
這輛車大概之前拋錨了?我胡亂想着。
走上公車,挑了一個靠窗的單人位置做好,將窗戶打到最開,準備好好享受一下清風拂面的最高享受。
出於無聊,我開始打量車上的乘客。
坐在車尾的,是一名俊美的好像女子的少年,出於本能,我認定那是一位少年,狐狸幻化成的少年。
恩?你問我怎麼知道?
別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我是一隻有九條命的貓妖。
哈,開個玩笑。
半個小時的等待,讓我覺得勞累,公交的晃動,讓我產生睡意,閉上眼睛我開始假寐。
朦朦朧朧的,我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巨響將我驚醒。
順着的聲音望去,是穿黑衣戴黑帽的高大男子和…眉心中槍的俊美少年……
一瞬間,被恐懼籠罩,想要發生尖叫,卻連尖叫的氣力也被奪走,沒有人喊叫也沒有人注意。
這樣的話,最好的辦法是…
視若無睹。
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我不停的自我催眠,努力的想要表現的無動於衷,就像另外那些人一樣,但是恐懼讓我的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呼吸急促,身體起伏,手也不住的顫抖起來。
恐懼,讓我不滿足於默念,平穩的腳步聲在車廂內響起。
喂喂,開玩笑的?我這是在公交上的?那算什麼?平穩的腳步聲?幽靈?無法自制的,我無頭看去。
那個黑衣人站起後門前,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視線,他朝我看過來,然後…
然後朝我走了過來!
完了!那個人注意到我了!他朝我這邊走過來了!他示意我不要動!怎麼辦?直接從車上跳下去?
哦!天吶…那是槍口…我放棄從車上跳下去的打算,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我這樣做了,他會毫不猶豫的給我一槍。
男人站在我面前,黑色的帽子將整個人罩在裏面,我無法從他的表情上讀出什麼,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假裝沒看見!
“不用偽裝了,我知道你看見了。”
見鬼!我是蠢貨嗎?為什麼我的偽裝這麼不自然?為什麼那些就好象真的看不見一樣?真的看不見?不不不,也許他們看得見,只是他們全都有奧斯卡影帝的水準,他們偽裝的天衣無縫。恩,這種蠢話誰會相信啊!跟這個比起來,只有我看得見更可能說得通。
等一下,他說知道我看見了?
我將頭轉向他,露出一個笑臉,當然這個笑臉絕對比哭還難看。
“先生,您好。”
我如此說,直到聽到我的聲音,車上的乘客才將頭轉了過來。果然,只有我能看見這個男人,因為那些乘客人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別出聲,跟我走。”黑衣男人如此說,他命令我跟上。我有心拒絕,但是看了看那黑洞洞的槍口,我還是決定放棄了。
我跟着黑衣人下車,他指了指遠處的公園,問道:“那裏有什麼?”
他所指的位置,是我每天乘車都要經過的地方,不過我從來沒有注意那裏有什麼,事實上我在車上睜開眼睛的時間都很少,無論是站着還是坐着。
“什麼都沒有。”我如此回答。事實上我說了謊,那裏有一條半截身體埋在土裏不斷掙扎的黑龍,跟一面不斷發出雷聲的巨鼓。應為太過匪夷所思,我沒有說實話。
“你說謊。”黑衣人破獲了我的謊言:“那裏有一條龍,還有一面鼓。”
“好,你說的沒錯,確實如此。”
“龍在做什麼?”他問。
我決定老實回答:“龍在掙扎,鼓在響。”
黑衣人點點頭,看起來很是滿意。
“非常不錯,你很有勇氣。”
嘿!什麼意思?這是誇獎?還是另類的諷刺?諷刺我不經大腦的跟了下來?
見鬼,你他娘的要不是有槍,你以為老子大腦穿刺一樣的跟着下來?!
不理我的表情,黑衣人自說自話:“人們不是常說‘好奇心害死貓’嗎?”
槍口抵在我的額頭上,我的身體拚命的顫抖着。
冷靜、冷靜、冷靜個屁呀!
老子就要死了!
“你知道為什麼嗎?”黑衣人自顧自地說著。
老子知道你妹!
雖然想這麼說,但我還是打定注意不刺激對方為好。
說不定,萬一,他要是手下留情了呢?
“因為,貓有九條命。”
扣動扳機,發出?的一聲,我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空洞。慶幸的是,子彈整個傳了出去,並未停留在腦內。
“那麼,再見了小貓咪。”黑衣人哼着歌離開了。
見鬼,這個變態。
我在地上躺了不知多久,才重新站了起來。
“老子他娘就只有七條命了,你們這群獵魔人雜種。”
不理四周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我對着黑衣人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
“你他娘的殺狐狸就殺狐狸,關老子有一毛錢關係嘛?!是不是看見九命貓就要開一槍?!你知不知道老子一條命值五十萬呀!不含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