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糟心的二伯家

番外――糟心的二伯家

()番外——糟心的二伯家

這幾年二伯家亂的很,事是一出一出的,跟連續劇似的,你方唱罷她登場。

先是寶兒,孩子要上學,這戶口得落上,二伯母不願給別的女人養孩子,死活不肯把孩子的戶口落在二伯父身上,還指着喬奶奶的鼻子罵她是老不死的不着調,上杆子往自己兒子身上潑髒水,婊.子養的孩子,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家裏帶,現在好了,為了這麼個拖油瓶,逼得兒子媳婦去北京定居,養大的孫子孫女離了心,搞的人家母離子散,家破財散,自個兒子夫妻不和、家庭不睦不說,喬家臉面也丟盡了,你說說你乾的這叫什麼事,老了老了倒不要起臉來,這孩子,她肯定是不會養的,誰養誰養。

喬奶奶被她罵的,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才緩過來,要不是兒子們有錢,捨得給她用藥,這就去見老爺子了,這人從鬼門關走了一道,什麼都看清了,什麼也看淡了,回想自己做的那些事,還真如二伯母所說,是老不死的不着調啊,荒誕,荒誕至極,她也悔的很,可孩子是無辜的呀,既然要來了,總不能把他送回去,老二指不上,老三沒臉求,老四負擔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着求大伯母把寶兒的戶口落在老大身上。

大伯母也是心善的,答應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這孩子落她家,就是她的了,她再心善,也斷沒有把孩子養大再送回去的道理,有秀蘭、玉梅在前,其他人都贊同,於是,喬奶奶做主,請了族裏的長輩辦了個過繼儀式,私生子這事後,二伯父算是徹徹底底被喬家鄙棄了,不僅被同宗的看不起,外宗的也不願跟他挨近,也因為這事,家庭地位嚴重下滑,雖然還是當家人,但做不了二伯母的主,想着這寶兒跟大哥,總比跟他有出息,再說家有惡婆子,他不答應也沒辦法,於是,寶兒成了大伯家的小兒子。

這寶兒也乖巧,除了剛開始要媽媽,大家哄他說,你是我們家的孩子,小時候抱錯了,現在換了回來,以後這兒就是你家,小孩子,忘性大,大伯母又慣會疼人,好吃好喝供着,真當親兒子疼,孫子們有的,他都有,大伯父閑賦在家,懷裏抱着小孫子,手裏牽着小兒子,給他們講故事,教他們識字,溜彎會友啥的也都帶着,兩個大哥哥大嫂嫂雖不算寵他,但也不會慢待他,寶兒在這樣的環境下,慢慢適應下來,管大伯父叫爸,管大伯母叫媽,聽話懂事還孝順,也知道疼小侄子,一家人處得倒也樂呵。

喬小麥一直都很敬重大伯和大伯母,見兩人是真疼這個新弟弟,愛屋及烏,對他也算和顏悅色,給小侄子帶禮物時也會算上他一份,小姑二姑覺得二哥不厚道,對深明大義又善心的大哥大嫂越發敬重,錢,大伯家不缺,於是,便經常是吃的穿的玩的用的,名貴的尋常的,一送一大堆,大人小孩的都有。

二伯母眼紅了,她認為,喬爸之所以讓大伯母去幫忙看房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喬奶奶,而喬奶奶自從寶兒過繼給老大后,就跟着老大過了,連最愛的小兒子那也不愛去了,越發覺得,喬奶奶這是因為寶兒,覺得孩子可憐,生怕老大家對他不好,就跟在一旁看着,還讓其他兒女從旁幫襯,這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大伯母看在老太太的面上也不敢虐待寶兒,若當初把寶兒留在自家,那老太太為了安撫她,也會對她家好的,那麼房子、東西也有她家的,於是後悔的要死,沒想到這拖油瓶還是個帶金把的,就想把孩子要過來自個養。

然後天天去大伯母家晃悠,一邊跟寶兒套近乎,一邊想找出大伯母對寶兒不好的證據,沒找到,不死心,當著一乾姊妹兄弟的面跟喬奶奶哭訴,說自個是頭髮長見識短的蠢物,當時也是氣急了,才口不擇言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婆婆大人有大量,別同她一般見識,又說雖然老二同意把孩子給大哥養,但我知道他心裏是真疼那孩子的,天天擱家唉聲嘆氣的,自己沒臉來,就求着我過來看,我心裏也是不落忍,看着孩子,也後悔當初的狠心,唉,當初我也是被李紅梅氣着了,才做出了那狠心腸的事,這半年下來,我也想通了,左右這孩子是老二的,血緣關係在那,就是過繼出去,他們父子感情在那,就像老二,即使過繼給小叔,可心裏最親最疼的還是您啊——娘!所以,我和老二商量過了,想把寶兒接回去,大哥大嫂對孩子是不錯,可到底不是親父子,只是一味慣着……怕是容易把孩子性子慣左了,對他以後不見得是好的。

她一張嘴,老太太就知道她放什麼屁,耐着性子聽她廢話完,涼涼地說:怕你大嫂把孩子慣壞,想要回去自個帶?老話說得好啊,棍棒底下出孝子!

二伯母欣喜地點頭:說的正是這個理!

老太太冷冷一哼:那你要回去想怎麼養?

二伯母以為老太太鬆動了,面上帶喜說:自然當親兒子養,我家毛蛋有啥他有啥。

老太太又是一冷哼:然後把寶兒養的跟你那兒子一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見了長輩不問好,十六的大小夥子,成天招貓逗狗不學好,天天遊戲廳網的跑,學也不上,家也不回?

二伯母訕訕:毛蛋還小,這不是趕在青春叛逆期了么?大點就懂事了!

老太太冷笑:你那三個兩大的是起小打到大,小的又是起小寵到大,結果呢?我就不說了,給你和咱們老喬家留點面子,寶兒的主意你就別打了,生恩不及養恩重,更何況這孩子也不是你生的,領回去又怎樣,還是你難做,後母不好做啊,寶兒現在是老大的孩子,教成什麼樣,也不牢你這個做嬸嬸的操心,就是真教左了,出了什麼事也是老大家擔著,沒你們什麼事。

幾句話給駁了回去,其他人則早早地看清了她的為人,自然不受影響,但架不住她一次一次又一次,然後,老好人的大伯母怒了,當著一乾親戚的面劈頭蓋臉把二伯父和二伯母一頓痛罵,將人直接攆出了別墅,並對小區門衛說,不許他們來家,很長一段時間斷了來往。

寶兒這事才落下,喬玉梅那又出事了。

喬玉梅雖說是爹不疼、媽不愛,但因為從小在喬小姑家長大,沒女兒的小姑倒是真疼她,玉梅去北京上大學后,小姑怕她走上秀蘭的路,就時常把她拎到身邊教育一通,讓她端正選男人的標準,眼光放高一點,別阿貓阿狗的都黏上去,為了讓她資本高一些,經常自掏腰包給她置辦新衣服新首飾,讓人教她化妝、基本禮儀和得體的衣着打扮,出發點是好的,但結果是悲催的,喬玉梅虛榮心暴漲,不愛小混混,只愛富家子。

她打着喬爸的旗號在學校里晃蕩,還真結交了幾個富家小姐,跟她們一起參加時尚派對時認識了一個叫梁左的富家公子,那男人皮相很好,在喬玉梅的記憶里,就喬棟能跟他對上一對,其他人都要遜色,包括富大,尤其他在笑時,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桃花眼很亮,非常魅惑和勾人,而且很幽默,一張嘴就逗人笑,愛玩會吃,去的地方倒不是多高檔,但好吃好玩,什麼話題都能侃上一通,很是博學多才。

喬玉梅聽身邊小姐妹說,真正的富家子弟都藏的很深的,他們不喜歡去高檔的場合,吃高檔的食物,但細節上還是可以看出他們的富貴之處的,這個,喬玉梅最了解,就像富大,往那一站,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但他的手錶、腰帶、錢包、打火機都是極貴極貴的(麥麥給添置的),梁左也是,手錶是寶珀的金錶,最少六位數以上,腰帶是LV的,錢包是Gucci的,打火機是紀梵希的,脖子上的觀音是和田暖玉的,這一身行頭,至少百萬。

喬玉梅心動了,把這樣的男人帶回家,誰還說她樣樣不如喬小麥?她模樣也是不錯的,尤其是一雙眼睛,眸光流轉,還是相當勾人的,不少男人都淪落在這雙眼睛上,化妝技術又掩去了她的不足,放大了她的優點,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非常惹眼的,梁左對她也起了興趣,這郎有情妾有意,**之下兩人就好上了。

梁左可不像富大,再怎麼急色,也會做好措施,算準日子,梁左在這事上,十分霸道和自我,想要就要,不做措施,不分場合,喬玉梅在這事上也是個新手,什麼都不懂,然後,懷孕了,怎麼辦?打掉唄!

梁左在性.愛上還喜歡尋求刺激,什麼春.葯、迷幻藥、搖頭丸、都勾着喬玉梅去試,喬玉梅也是真的愛他,開始時不願意,但架不住他用甜話哄着,一來二去的就迷上了這種感覺,然後,又懷孕,又打掉……每次打完胎,小月子還沒完,被梁左一勾,就又滾在了一起,然後再懷孕,再打掉!

兩人在一起一年半不到,喬玉梅就為他打了五次胎,這樣頻繁的打胎,她下面開始發癢發臭,偷偷去黑診所檢查,錢花了不少,病卻不見好,臭味也越來越重,梁左丟給她一些錢,便再也沒來找過她,她去他常去的地方堵他,這才知道除了她,他同時還和好幾個女人在交往。

喬玉梅跟他吵,跟他鬧,梁左被她弄煩了,拍拍屁股去了澳洲留學,喬玉梅只知道他姓梁名左,是個富家子弟,其他卻是不知道的,哦,他們平時私會的地方是他租的房子,她甚至不知道他家在哪,她性子尖銳,跟宿舍同學關係不好,那味道又臭的很,大家都不是無知少女,可又不是專業人士,怕她得的是梅毒,於是告訴了生活老師,老師帶她去校醫院檢查,子宮重度糜爛,因為治療不當,感染了多種婦科病,且很嚴重,再不治療的話,恐會終身不孕。

學生在學校管轄內發生這種事,學校怕擔責任,便以她行為不減作風不良的借口將她開除,這麼大的事,肯定要通知家長的,二伯父嫌丟人不肯來,喬爸喬媽那段時間正好去國外出差,沒法,小姑只能跑一趟,回到家,二伯母一聽這病要花很多錢,當著小姑的面對喬玉梅實施了家暴,之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摸着腳脖子哭天抹地,話里話外透着的意思是:我們家玉梅本來是好的,都是你這個做姑姑給她灌輸的要找就找有錢人的觀念,孩子倒是聽你的話,找了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可結果呢?孩子被人玩弄后甩了,還得了這害死人的病,這病要是治不好,這輩子算是毀了。

喬小姑氣的渾身顫抖,差點沒厥過去,知道二伯母無恥,但不知道她這麼無恥,甩手想一走了之,喬玉梅怕了,知道自己這病要花好多錢,指望嗜錢如命,心裏只有弟弟的老媽,這輩子就真的完了,於是,抱着小姑的腿哭喊:姑姑,救我,姑姑,救我……我不想死……

到底是自個侄女,氣歸氣,卻還是把她送進了醫院,聽醫生說這病是因為打胎次數太多,且術后沒休息好就跟人發生性行為而得的,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這要是她親閨女,非親手掐死她不可。

北京那邊,為了喬家的名聲,喬棟在第一時間就把這事給壓了下來,跟學校有關領導也談了,責任不讓你們擔,但是玉梅學籍要留着,並造了一份跟婦科病無關的假病歷表,休學兩年,梁左查到了,是個官二代,喬家人都護短,雖然不待見喬玉梅,但她姓喬,由不得旁人欺負,當然這種事要低調,喬棟出面找了梁家當家人閉門談了兩個小時,具體內容不得知,但結果是,梁左要在澳洲留滿五年學才能回來,另外,喬玉梅的醫藥費、營養費、學業費、術后修養費、精神損失費、青春損失費……等都由梁家出,為了怕節外生枝,梁家包括這份補償協議都瞞着二伯一家。

經過一年的治療,又是西醫快除,又是中醫內療的,終於,這病算是穩住了,不過,二伯母這次算是把小姑徹底得罪了,她怕小姑不肯出錢給孩子看病,就到喬奶奶、大伯母等親戚面前哭訴,說她小姑沒好心眼子,自己沒女兒跟富貴人家聯姻,壯大自己的產業,就打上她女兒的主意,本來她家玉梅只想找個安分老實的人過小日子,結果,在她的忽悠下也迷失了本性,她家孩子這麼單純,哪裏玩的過那些滿身都長着黑心眼的富家孩子的心,看看,嗚嗚……她可憐的孩子喲,這病要是看不好,這輩子算是完了。

本來喬小姑還想等這事之後,就讓玉梅去國外留學,幾年後風風光光的回來,誰也不知道她這件醜事,現在好了,經二伯母這麼一鬧,那僅有的一點親情也沒了,再看喬玉梅,她是真的失望了,這樣的孩子放國外還不知染什麼病回來呢?跟二姑一合計,把她弄去了蘇州的工廠上班,等過幾年風頭過後,就在當地給她找個人家,這樣離家近,別人也不知她的過去。

這事喬棟處理的好,知情人不多,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喬媽帶着喬小麥到醫院做了個全身性的檢查(主要是不好只檢查婦科,怕傷了麥麥的心和面子),要知道麥麥跟富大可早就,咳,那啥了,檢測結果一切正常,確保麥麥沒有瞞着他們做過啥子不好的手術后,放下心來,又委婉地問兩人那啥時措施都是怎麼做的,是吃藥,還是帶套,得知是帶套后,對富大這女婿的滿意又多了三分,之後,姥姥就時常熬些滋補養宮的湯給麥麥和美人喝,喬爸再不敢對富大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媳婦說的對,外面的男孩太壞了,還是家養的好。

喬玉梅這事之後,喬秀蘭那邊又鬧開了,周揚是混混,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結婚後不改本性,經常去外面找女人,十天半個月不回家,秀蘭坐月子期間,居然把女人帶回家,當著她的面打情罵俏,妖精打架。

秀蘭管不了他,跟公婆抱怨,公婆罵她:你自己是爛鞋,我兒子可不是臭腳,他這個年齡正是有需求的時候。

秀蘭為了兒子硬是忍了下來,離婚又怎樣,二伯父一向重男輕女,對兩個女兒從來都是不管不問,后又因她被家族抬出房,被親戚朋友嫌棄,被兄弟姐妹漠視,恨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歡迎她,回來一次罵一次,不是讓她滾,就是罵她賤。

二伯母對她倒是不錯,只是相比於她的境況,她更關心的是喬爸給的五萬塊錢和那套房子,說離婚可以,但錢和房子必須拿回來,還有孩子,孩子不能要,本來二婚頭的女人就不好找人,再帶個孩子,更是難上加難。

周揚也不要,說他還年輕,還要結婚,還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玉梅這事雖然瞞着緊,但周家是親家,玉梅住院那邊總是要來看看的,一看就看出了問題,回家就對秀蘭冷嘲熱諷,話裏帶話都透着,什麼家的人家出什麼樣的女兒,姐姐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一家人都髒的要死。

而周揚越發放縱,不僅在言語上極盡侮辱,還動起手來,喬秀蘭也知廉恥,硬是受了下來,沒讓家人知道,反倒助長了周揚的氣焰,居然帶了個小姐回家,不僅當著秀蘭和兒子的面和小姐那個,興緻起來,還拉着秀蘭要玩雙飛,秀蘭不從,周揚暴力地將她綁在床上,他本身是混混,后通過他爹當了一名協警,酒、舞廳、洗頭房、地下黃點去多了,見識了,嘗試了,也愛上了,之前,他顧慮喬家,外面再怎麼亂搞,對秀蘭卻是不敢放肆的,只管冷着,這兩年,見二伯父被喬家孤立了,秀蘭也越發隱忍,壓抑的惡性就爆發了,不肯?餵了兩片葯進去,讓你舔腳趾都行。

婚內強.奸不犯法,但飽受精神和身體雙重摺磨的秀蘭爆發了,鬆綁后,她一個扎猛衝進廚房,舉着菜刀又沖回卧室就要砍周揚和那個小姐,多虧周揚有點功夫底子,她又經過一夜□,體虛無力,這才沒釀成大禍,不過睡在外側的小姐卻是被砍了兩刀,沒死,但在醫院也要呆上一段時間。

都上刀子了,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由二姑和大堂哥出面跟周家談判,內容不知,結果是孩子和房子都歸周家,秀蘭凈身出戶,從此和周家再無任何關係,那被砍傷小姐的也被封了口,後續醫療費啥的,都是由周家負責,喬家不管。

這樣的結果是最乾脆的,本來嘛,喬爸給的五萬塊私房早被周揚哄去了,房子倒在她名下,可那兒是周家的管轄範圍,想賣都沒人買,租又租不出去,給了一了百了,若非二伯母愛財如命,這婚啊,早該離了,若不是發生這事,旁人也不好插手管,畢竟這個年月,離婚也不是啥好事,長輩們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再有寶兒和玉梅這事,秀蘭就一直被忽略了。

離婚後的秀蘭情緒一直很壓抑,精神一度很崩潰,回到娘家后,二伯母又天天在她耳邊嘮叨不休,倒不是真的不在乎女兒,只是她天□財,接受不了秀蘭人財兩空的事實,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擺明了就是周家不對,秀蘭這是正當防衛,說破了天也是他們在理,幹嘛簽下這‘委曲求全’的協議,覺得這談判結果比《南京條約》還‘喪權辱國’,不敢跟二姑和大堂哥吵鬧,只能在背地裏罵兩人根本沒盡心,說這要是麥麥,大堂哥一定會把周揚送進派出所蹲個幾年,讓周家傾家蕩產為麥麥出氣的。

秀蘭聽多了這些消極的話,於是,抑鬱了,拿了個刀片劃了腕,許是刀片太鈍力道太淺,那口子割的不深,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星期院,就緩了過來,到底是親孫女,喬奶奶怕她再想不開,就把她接到別墅安養起來,時常地跟大伯母一起勸她,說她年齡還小,以後還是能找到好人家的。

二姑也說了,過了年就讓她去深圳的工廠,呆個兩年再給她尋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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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東(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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