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有所突破
就這樣,我們因為搞不懂鏡子究竟有什麼問題,所以選擇了最笨的解決方案。因為除了梅朵外,我和蘇巧然是不需要太多休息的,所以梅朵有時會和我們一起守着鏡子,要是累了就會去後邊的小屋子裏休息一下。
但即便這樣我們堅守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任何收穫,梅朵的祭祀時間也過了。於是我們讓巴桑回家給他們的父母帶話,這樣,梅朵和我們留在了前禮殿。
這樣的等不知道會不會有結果,但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就這樣做,第一天一天一夜。
第二天依舊過了一天一夜。
到了第三天夜裏。
梅朵因為有些睏倦,便先去休息了,我和蘇巧然一起在前禮殿供奉前世瓦剌們遺物的地方靜靜的守候,等待着,偶爾也閑談兩句,偶爾換着時間簡單的修鍊。
在後半夜兩點鐘的時候,我們在燭光下看見七世的鏡子微微閃光,雖然隱隱約約的,但比之前已經算是一種異象了。
之所以在燭光下辦事,是因為布拉宮雖然有電力,但是因為前禮殿貴為布拉宮大殿,但因為守殿的前禮長老還掌管祭祀和禮儀,所以不支持布拉宮裏接通電力,所以全寺上下,只有布拉宮還用着燭光寫字辦公。
我們也正是這樣,才顯得如此艱苦。若不是雪域可以提高修鍊的速度,再加上布拉宮更是雪域周邊能量最為濃郁的地方,對修鍊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蘇巧然沒準又會鬧出哪樣來。
正是後半夜兩點鐘。這時蘇巧然還在靜靜的修鍊,我則在放哨。
見到這樣的異象,當然不能放過,我輕輕的喚醒了蘇巧然,蘇巧然微微的睜開眼后,我指了指微弱發光的鏡子,又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音。
就這樣,我們兩個慢慢的靠近鏡子,也匯聚了少量的異能來微微強化耳朵聽力,只希望聽到寺中傳言的“恐怖聲音”。
我們慢慢的靠近鏡子,在強化了聽力的情況下,我們越靠近鏡子,聽到的聲音也就越大。
在距離一米左右的地方后,我們便可以聽的很清楚:“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聲音隱隱約約的,但這句話卻是很清楚的,這句發出來之後,鏡子的微弱的光便消失了。
鏡子的光消散之後,聲音也消失不見了,我們再仔細確認過的確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我們便恢復了之前的動作,開始討論起來我們看到聽到的情況。
“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蘇巧然微微思考了一下說到,“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應該知道的啊!”我對蘇巧然的業餘愛好有點疑問,有點黑線的問,“你是不是除了裝修以外啥都不會啊?”
“也不是啦,我知道這是一個偉大詩人的詩!但是為什麼會出現這首詩呢?”蘇巧然問道。
“誒,我該怎麼挽救你,我的大姐姐!”我無奈的搖搖頭,“這首詩正是七世,也就是鏡子的主人寫的著名情詩!”
“啊?!”蘇巧然一臉疑惑加上茫然的看着我,“他,他不是和尚嗎!”
“的確,他的確是個和尚,但是....”我還沒開始講。
在我們轉身的時候,我們發現梅朵已經過來了,站在後門那裏看着我們。
“梅朵,你睡醒啦!”蘇巧然看到梅朵站在那裏,便喊到,“快過來,聽聽化塵的賣弄吧!”
“呸,什麼賣弄!那叫博學,就算你說我是講故事,也比賣弄強得多!”我敲了蘇巧然一下,對蘇巧然說。
在我說話的時候,梅朵便走過來,到我們面前,因為我們在這裏幾天,便差人找了三個小椅子,供我們坐下,還有三個蒲團在地面上,讓我們偶爾換換姿勢坐着。我們三人坐在小椅子上,在我們將看到的所有事和梅朵講完之後,我開始給她們講我知道的一些事。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能講講我知道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便繼續說到,“正如世人所知,七世瓦剌,也就是仁布加措,是一個偉大的雪域之王。當相比與此,他更被世人熟知的還是他作為一位詩人,向我們耳熟能詳的“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還或者“走在L市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這些都是我們,乃至很多人熟識的詩文。”
“停停停!咱們等一下!”蘇巧然突然打斷了我,“剛剛說了,七世瓦剌,他是個和尚啊,怎麼傳世的都是情詩呢?”
“對啊,七世大人威懾沒那麼會這樣呢?”梅朵也提出了疑問。
“讓你們兩個打斷我,我正想說呢!”我頓了頓,繼續說到,“他的確是和尚,但為什麼流傳於世的是情詩。這我也不知道!但是現任瓦剌和我講過他們十五歲之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的,也許本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兒郎,可能他十五歲之前也有一個他深愛的女孩,所以在最後他會有很多的不舍,自然流露出很多的感情。”
“你這麼說,的確很有道理,可這只是個方向,就算是真的,我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解決這件事啊!”蘇巧然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梅朵,你有沒有什麼看法?”我看向若有所思的梅朵。
梅朵一直都是個心細如塵的人,所以我想聽聽她的看法。
“我覺得,這重點應該是在你們聽到的那首詩上!”梅朵很認真地分析了一下,“你們說了,七世大人流傳於世的是情詩,分析出來也有可能是一輩子為情所困,那麼我們可不可以認為七世大人的遺願可能也和情有關?換句話說,他想讓我們去照顧那個他一直在思念的女人?”
“怎麼可能嘛!這麼多年了,就算還活着,應該也已經是一個老婦人,或者兒孫滿堂了!我們不應該去打擾人家了吧!”蘇巧然考慮了一下,說了她的想法。
“這也不排除是一種可能!”我說道。
“那可怎麼辦?”梅朵有點着急的說,“這可着實是為難我們啊!”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我微微一笑。
“怎麼,你有辦法?”蘇巧然也有點急的問我。
“我們還是問一問我們的前禮長老吧!”我看着蘇巧然出來的那個後門的方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