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陰謀
()薛家,金陵的薛家不知道京城的事情,薛老爺最近都在忙着處理轉手商鋪的事情,畢竟薛家的商鋪在金陵眾多,轉手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薛老爺的運氣很好,京中風起雲湧的暗局也影響到了金陵,不論做什麼都需要大量金錢的支持,薛老爺的商鋪在金陵是有名的日進斗金,聽說薛老爺想要轉手,好幾方勢力的代表都和薛老爺交涉過,希望可以接收薛老爺的商鋪。
薛老爺也算是命好,這是的老皇帝仍然健在,薛家又是四大家族之一,各方勢力也不想暴露出來都沒有以勢壓人,開始了長久的的談判交涉。薛家在金陵是塊巨大的蛋糕沒有哪方勢力可以把薛家全都吃進去,最後薛老爺和他們談了兩個多月終於談成了由各家根據他們的需要來分攤這塊蛋糕。他們給出的價格還算是公道.
薛老爺主要目的是儘早脫身尤其是在最近和這些勢力的談判之中薛老爺感覺到薛家的渺小和金陵局勢的緊張複雜,如果不是這些勢力不想儘早暴露的話,薛家怎麼可能還有談判的機會。薛老爺把賣鋪子的銀兩拿出了一些買了很多的土地和農莊,畢竟什麼都沒有土地還是會保住的。剩下的錢薛老爺準備在京中在擴展一下商鋪,雖然薛老爺明白局勢的緊張,但是人總是有冒險精神,到了京中薛家不在顯眼,薛老爺也沒想過象在金陵這邊獨佔鰲頭,京中稍微擴展一些不要冒失應該也不會有問題。
薛夫人的肚子越來越大,在發現時候就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到現在已經接近七個月了。寶釵除了處理家中的事情,現在把更多的時間放到了薛夫人那裏,小院那邊的監視也沒有放鬆。寶釵感覺奇怪的是小院眾人每天的活動,和她預料中的一樣,每個人的齊聚都很正常,但是雨婷和香茹卻在薛夫人懷孕時又奇迹般得受寵起來。
薛老爺雖然很尊重薛夫人但是男人又怎麼可能控制他的**,在薛夫人的胎氣穩定下來,薛老爺無意間碰到了前來給薛夫人請安卻因為薛夫人午睡而死失望回去的雨婷,那晚薛老爺就去了雨婷的院子,那晚三更的時候叫了洗澡水。
有了第一次后,薛老爺三五日開始去了小院,不僅僅是雨婷,月蟬香茹紅袖每個人都開始雨露均沾,其中又以雨婷和香茹為首。寶釵終於弄明白那天雨婷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不過這樣也好,只要她的關注點不在母親身上,寶釵也就放心了。
“姑娘,喝茶。”一個陌生的小丫頭看到寶釵口渴,倒了杯茶到寶釵手中,寶釵這才發現春桃和夏荷都沒有在房間裏面,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寶釵抬眼打量一下眼前的小丫鬟,驚訝的發現原來一直沒有尋找的人已經出現在她的身邊,這個小丫鬟不是別人就是鶯兒,那個一直伴在寶釵身邊的鶯兒。寶釵在重生后也想找過鶯兒,卻發現那時府中根本沒有鶯兒這個丫鬟,這才想起鶯兒是被賣到府中的,什麼時候賣的,發生了什麼事,寶釵不知道為什麼想不起來鶯兒到她身邊,春桃和夏荷離開她身邊時發生了什麼。
前世記憶中這裏好像發生了斷層,寶釵的記憶中只鶯兒成為她的大丫鬟的畫面。因為每次想要回想這裏都感到疼痛,寶釵也就放棄了再思考這些問題。如果有緣的話鶯兒還是會出現在她的身邊。沒想到今天鶯兒就正式出現在寶釵的身前。
“春桃,和夏荷呢?你是我房間的小丫鬟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寶釵接過茶喝了一口道。
“回姑娘的話,春桃姐姐和夏荷姐姐剛才有事情出去了,我是姑娘房中剛剛分配進來的打掃丫頭,本來是不能進房間的,只是看到姑娘好像口渴,我才會……”
鶯兒被寶釵一問,才想起薛家的規矩,剛才看到姑娘身邊缺人伺候,她一時情急放了薛家的規矩才忘記身份,鶯兒的眼睛瞬間紅了,眼淚掉了下來,如果姑娘處罰她把她攆出府去,她要怎麼辦呀!撲通一聲鶯兒跪在了地上。寶釵只是下意識的一問,沒想到鶯兒的反應竟然會這麼激烈。
“起來,這次就這麼算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呀?”寶釵起身把鶯兒扶了起來,鶯兒怯生生的看着姑娘確實沒有怪罪的意思,心中的擔憂才放了下來。
“回姑娘的話,我叫做黃金鶯,是上個月剛剛進府的丫鬟,是我命好才被嬤嬤分到姑娘院中做一個打掃的丫鬟,姑娘我真的不敢了,以後都不會了。”
“黃金鶯,很好聽的名字,不如我以後叫你鶯兒好了,這回你沒有作錯,我不會責怪你的,這樣,你以後不用再去打掃的工作,進我房裏做一個二等的丫鬟,要好好跟真春桃和夏荷學知道么了?”
對於鶯兒,寶釵充滿了耐心,鶯兒梅西納感到她會因禍得福,姑娘的笑容那一刻溫暖了鶯兒的心讓鶯兒開始了以後全心全意照顧寶釵的生活。春桃和夏荷出去的時候,寶釵正在午睡,看到姑娘午睡,覺得出去一陣應該沒事的她們,因為各有目的全都瞧瞧的出了院子,回來的時候卻看到寶釵正坐在椅子上,鶯兒一個陌生的丫鬟代替她們的位置在旁邊伺候着。
“回來了兩位這是去哪裏了,薛家的規矩你們兩個應該很清楚!”
寶釵雖然臉上帶着笑,但是春桃和夏荷卻感到一絲寒意。小姐的脾氣她們很清楚,雖然溫和但是卻絕對不會原諒犯錯,和背叛。如果小姐知道她們的所作所為,春桃和夏荷同時臉上出現了冷汗。寶釵沒有讀心術,自然不清楚兩個人怕的是什麼,她這次氣憤的只是兩個人不懂規矩而,她身邊沒人不是什麼事,但是如果是母親身邊,突然沒人,出現什麼意外怎麼辦。寶釵看到兩個人出現害怕也就沒有說什麼,簡單的訓斥了幾句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鶯兒也正式成為寶釵房中的二等丫鬟之一。春桃和夏荷對於鶯兒很是反感,兩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互相都有把柄在對方手裏,這樣的兩人相安無事,可是鶯兒一個完全不知道背景來歷的人就這樣在很快的速度下得到了寶釵的信任,只是半個月的功夫就成為寶釵院裏除了她們兩個外最信任的丫鬟,甚至很多時候寶釵帶在身邊的都是鶯兒而不再是她們。她們兩個因為這點,很難再從寶釵那裏得到消息,讓她們那頭的主子很是不滿,兩個人對鶯兒的怨恨也是越來越深。
鶯兒這些日子在小姐房中的生活雖然輕鬆但是卻不好過,以春桃和夏荷為首的大丫鬟和小丫鬟全都統一戰線敵視鶯兒,在寶釵不再的時候,鶯兒不止一次聽到各個丫鬟的冷嘲熱諷,什麼飛上枝頭變鳳凰,什麼不知廉恥,語氣一個比一個酸,鶯兒做事也被使了很多的絆子。對鶯兒來說最好的就是姑娘,因為被人捉弄,鶯兒這些日子曾經把姑娘的衣服弄壞,把姑娘瓷器打碎等等,但是姑娘都沒有說什麼,反而更加信任她,對她也越來越好,替她在房中立威。
鶯兒很感激寶釵,如果她是姑娘有一個丫鬟做了這麼多的錯事,她一定會把這個丫鬟攆走,可是姑娘卻是這樣原諒她,鶯兒沒有別的回報,只能把一個真心全都放到寶釵的身上。寶釵很清楚那些損壞的衣服和瓷器到底是怎麼回事,房中丫鬟的勾心鬥角寶釵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畢竟她越級提拔了鶯兒,更是重視鶯兒讓這些丫鬟心生嫉妒。寶釵很清楚她無意間的舉動會讓鶯兒尷尬,如果總是下意思的維持這局面,沒有為鶯兒解圍,寶釵相信以鶯兒的智慧會很輕鬆的處理好這些。春桃接到主子的暗示,讓她把消息傳過來。
可是這些日子寶釵一直把鶯兒帶在身邊關於薛家的最新一步動態,春桃不是很清楚。春桃看了看院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一個穿着粉色衣服地丫鬟早已經等在那裏。
“春桃,你怎麼現在才到,我這幾天給你消息,你怎麼都不會,我們主子那裏早就着急了。”穿着粉色衣服的丫鬟看到春桃,抱怨道。
“好了,我也不是有意的,最近姑娘已經盯上了我們,上次我和夏荷沒在房間被姑娘發現而且姑娘最近信任的是那個鶯兒,我不在身邊什麼都不知道。”春桃把心中的委屈說了出來。
“這些事情我能理解,但是主子那裏不會理解的,主子想要情報,主子要你這麼這麼做。”春桃的臉色瞬間蒼白,汗珠從臉上掉了下來。
“不行,不行,我不能做,真的不行的。我不能對不起姑娘。”
“不能,春桃拉開的弓已經沒有回頭的箭了,這麼多年你為主子做了這麼多事,如果被人知道的話,不僅是你就是你全家……”
粉衣服的威脅讓春桃無奈的點了點頭,既然已經走錯了一步,就只能繼續錯下去了沒有回頭的餘地。
“這就對了,主子說了這不會有太大問題,只是讓她昏迷一下而已,不會出事的。就像上次一樣,我們主子對你家姑娘沒有什麼興趣。”
春桃點了點頭,把一個紙包拿到了手中。夏荷在傍晚的時候同樣和一個丫鬟相會,和春桃不同的是她手上的不是紙包,而是一種熏香。夏荷趁着無人的時候把寶釵房間的熏香換成了準備好的那種,這兩種香的味道很相似,不仔細分辨絕對分辨不出兩種香味的不同。春桃不知道她和夏荷動手會選擇在同一天,可能是巧合,春桃把藥包的白色粉末倒在了寶釵的茶水之中,白色的粉末到了水中就全部化開,完全融化在水中。寶釵還是和以往一樣在睡前喝了被茶水之後,就準備要睡了。
鶯兒代替春桃和夏荷今晚伺候寶釵洗漱。鶯兒拿起桌子上早已經泡好的茶壺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寶釵,寶釵順勢接過去喝完后,就起身洗漱。而鶯兒接把熏香點上,好聞的味道開始充斥了房間。撲哧撲哧,鶯兒連續打了兩個噴嚏,怪了鶯兒知道她的鼻子很敏感對於熏香來說當初她不能進房間伺候就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她的鼻子,還好寶釵房中熏香是很少幾種鶯兒不敏感沒有反應的一個。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鶯兒你怎麼了,是不是着涼了,要不要請郎中看看。”寶釵看着不打着噴嚏的鶯兒好奇的問道。“沒事,姑娘,我,撲哧,撲哧,我這是怎麼了。”
鶯兒覺得鼻子很癢,心中奇怪又用力的聞了一下房間的味道。終於發現了今天房間的香味比起過去而言,濃重了一些。“姑娘我們房間的熏香是不是您說的換了,這個味道我有些過敏。”鶯兒開口道,以為是寶釵開口換了熏香。
“熏香,今天的味道不同么?”寶釵這才注意到這點,也用力的聞了一下,才分辨出細微的不同。“房中的熏香怎麼換了,你們去把香換回來,誰讓你們換了香的。”
寶釵沒有多想,以為是丫鬟把香拿錯了,只是讓人把香換了回來。鶯兒的鼻子也好受了很多,寶釵覺得腦袋有些沉,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夫人,夫人,您快去看看姑娘,姑娘一直昏睡着,夫人您去看看!”這晚薛老爺躺在薛夫人的房中休息,早上薛老爺剛穿好衣服就聽到外面的喊叫聲,薛夫人聽到寶釵昏迷,一下從床上起身,因為太過於心急,如果不是薛老爺正在身旁,一腳踩空的薛夫人恐怕就只能一屍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