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奇刀幫
穆清收緊目光,發現這事自己要栽上了,不然現在就逃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那個人繼續吼着:“我奇刀幫副幫主之佩刀,為何在此地!”
奇刀幫!不就是風溪州的第一大幫派嗎?穆清震驚,奇刀幫可以說得上是除了四大家族外的最強勢力,其成員過千人,修為最高者幫主王丹靈境金丹期的高手,穆清的額頭冒出冷汗,他根本不敢相信一個奇刀幫的副幫主竟然會去獸墳冒險,這太不合理了。
整個拍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除了四大家族與另一個大幫派青幫其他的人都不敢說話,所有人都震驚是何人殺了奇刀幫的副幫主,而且還堂而皇之地來萬來樓進行拍賣,就算是四大家族也不敢怎麼做。
奇刀幫,視刀如命,睚眥必報,絕不會拋棄自己的刀,人在刀在,刀亡人亡。
四個穿着紅色衣服的人站了起來,他們向候場看去,眼睛從候場上每一個人的身上掃過,候場中的人並不多,而蒙面的穆清顯然最引人注目。
那些穆清彷彿一張張野獸的獸嘴,欲吞下候場中的所有人。
他們記住所有人的模樣,這四個人每個人腰間都帶着一把刀,每個人的境界都在化靈境之上,靈力充沛氣勢逼人。
穆清不敢挪動身體,現在要是他心虛,那肯定就被盯上了。
那四個奇刀幫的人,向拍賣台上走去,好像要拿迴風牙刀。
突如急來的變化,打亂來拍賣會的繼續進行,那個女拍賣師冷靜地站在台上,她不慌不忙地說道:“請諸位出場!”
拍賣師的話一剛落,許多穿着盔甲的武者便衝進會場,手持長劍,整整齊齊地站在會場之中。
候場上的穆清,看到這些衛士,不禁驚嘆,這三四十人的隊伍,其境界竟然都在化靈境,不愧是第一家族的手筆。
四個奇刀幫的人,見到這種情況,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以陳家的手段,要是在不出去的話,他們必喪命於此,對於找到殺死副幫主的兇手,還得從長計議,四個人走出萬來樓,站在門口,向天空中發射信號彈,濃郁的紅煙在萬來樓的上空綻放。
風溪州中,奇刀幫的人看到這紅眼,立刻停下手中的事,以最好的速度向萬來樓的門口集合。
四個人走後,拍賣師輕描談寫地說:“凡事在我萬來樓鬧事者,無論是誰,當日的拍賣會禁止參加。”
穆清終於緩了一口氣,像這樣作死的事,穆清覺得下次還是少做了。
四個奇刀幫的人被驅除會場之後,拍賣師繼續拍賣風牙刀,讓穆清驚訝的是,原以為風牙刀不會有人要了,反而是掙先搶后地競價。
最後以九百金幣被穆家拍下,他們相信奇刀一定重金購買風牙刀,所以不會虧。
對於剛才所有的情形,陳依依面目平靜,像是不帶任何感情般的目光,省視着下面的所有人。
穆清的最會一個拍賣品至於拍出,穆清去後台領錢之後便準備離開,然而這個時候王來樓的三扇門都有人守着,每一扇門都有剛才看過候場的人看守,只要發現剛才的候場中的人,便抓起來。
穆清走到一樓,一眼望去,看到一群穿着紅色衣服的人在那裏站着,穆清立刻明白了什麼,直接調頭回去,躲在一個角落裏把黑袍脫下,然後像個沒事的樣子,慢慢走向門口。
但是這時候,人群中的人,看到了那個人,穆遠山,正是他買下的風牙刀,而此時他正走向門口,他的隨從手托着風牙刀。
穆遠山與隨從走到走出萬來樓,就被奇刀幫的人攔下。
穆清站在人群里觀察,只見穆遠山揮動着手,其隨從就拿風牙刀歸還給奇刀幫。
“狼狽為奸!”穆清低語着。
在風牙刀給出去之後,斷臂的穆遠山與奇刀幫的人在說著什麼,只見穆遠山陰沉地笑了笑后便離開了。
見到穆遠山離開,穆清決定現在出去,但是這個時候,一個身穿普通衣服的人更正門的奇刀幫在說話,手裏比劃着,穆清注意到這個人很不正常,穆清決定在等等看。
過一會兒,雙方的人都點了點頭,然後那個身着普通的人,一手指指着穆清,奇刀幫派出五個人,他們向穆清走來。
穆清知道情況不妙,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這穆清的樣貌被傳送在沒個門看守的人。
然後沒一門又派來幾個人,全部朝着穆清走去,穆清被圍着。
“怎麼可能!我明明穿着黑袍。”穆清不解地暗罵。
八個奇刀幫的人把穆清團團圍住,他們不敢在萬來樓動手,直能一直盯着穆清。
穆清明白自己出不去了,身份已經暴露,該如何脫離陷境,不管穆清去哪裏都跟着,穆清咬牙切齒,這些人太惱了,好像自己的影子一樣。
於是穆清便來給他們早點麻煩,時而向左,時而向右,有時向上爬,一直爬道頂層向下俯瞰,發現奇刀幫來的人竟然有幾百號的人,硬剛是不可能的。
穆清一直走來走去,想要耗死那些跟蹤着自己的。
穆清一直走着,結果還是被惹毛的人抓住,穆清在萬來樓里走了一天的時間,結果還是惹毛來那些看守的人,
他們直接抓住穆清,拖着穆清走出去,穆清劇烈地大喊着:“救命啊!就沒了”
穆清的這一舉動,引起了萬來樓衛士的注意,立刻出來。
“萬來樓中,誰敢鬧事!”
手提這劍指向奇刀幫的人,“在我萬來樓沒有樓主的同意,無人敢在此地抓人。”
八個奇刀幫的人只能無奈地走出門口,並在那裏守着。
穆清還沒感謝他們,就被他們綁起來,並扛着去頂樓,穆清有種不詳的,到了頂樓,穆清被綁到一房間裏。
只見門一開,一位美女便映入眼帘,穆清驚訝道:“陳依依?”
陳依依坐在桌子旁邊,金色的簪帶在頭上,滿臉的笑容。
衛士說道:“樓主!人已經到來了。”
穆清全身都被綁着,只有嘴唇還在嗚嗚的叫。
陳依依看這穆清痛苦的表情,她緩緩一笑:“沒想到吧,是我。”
穆清苦澀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