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艱難的刺殺(1)
(接上文)
啥玩意?都把正主惹出來了?大不敬啊!
張瀟逸禪來立馬慌了神,呆在原地看着被二人打趴下的那些人,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哈哈………”琴雅又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才止住,隨即說道:“你們大可不必如此緊張,那些人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是自己人!”
啥?提前安排好的?也就是說這一切難道就是這所謂的江湖規矩嗎?張瀟逸心裏又泛起了波瀾,倒是禪來先開口道:“施主,我們從張家村而來,中了一位黑袍強者的毒,請問施主能否先替我們療毒呢?剩下的事再談也不遲。”
琴雅一聽道“黑袍人”三個字,臉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了,只聽他說了句:“等我一下,”便出門而去,片刻間又急匆匆地趕了回來,手裏多了一把藥草,只見他分別遞給了禪來和張瀟逸,說道,“快塞到嘴裏使勁嚼一嚼,這可是胡里草,治百病的。”
禪來張瀟逸聽罷,趕忙把手裏的藥草團成一團,塞進了嘴裏嚼了嚼。沒過多久他們就驚奇的發現:之前身上所受到的那種乏力與鑽心的疼痛已然煙消雲散,頓時整個人覺得神情氣爽,好像從來沒有中過什麼毒似的。
“哈哈哈哈,你們果真吃下去了,這其實不是胡里草,是暫時延長治病療效的延魂草,只能維持三天,哈哈哈哈,上當了吧?”琴雅又又又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着那一絲得意。
“你——”張瀟逸指着琴雅,卻說不出話,這時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進了一個假的尋齋處,這怎麼與閑婆所說的完全不符呢,按他的話來說江湖人士都很豪爽,從不拐彎抹角算計別人,怎麼現在形式完全反過來了呢?張瀟逸搞不懂了。
“敢問施主,為何如此!”禪來也是疑惑不解,發問道。
“想入會,必先完成一個任務,讓我看看你們真正的實力。”琴雅這才止住了笑,輕鬆地說。
“啥?那,那這些人,算怎麼回事?”張瀟逸又不明白了,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們問道。
“那些人,哼,當然算不上真正的考驗。”琴雅抬起頭,裝作一個高冷的美男子似的,輕聲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是什麼任務?”張瀟逸面有不滿的追問道。
琴雅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從懷裏掏出一張疊的皺巴巴的紙,把它展開給張瀟逸看着,問道:“你,知道這是誰吧?”
張瀟逸眯起眼睛仔細辨認了一下那畫在白紙上的畫像,驚訝的說道:“這……是隴西縣九品縣令袁大人!”
“一點兒不錯。他在隴西的腐敗風氣你肯定是聽說過的,貪財好色,前幾月隴西的賑災銀有七成就是被他剋扣了,雖然這事是縣尉處理的,但是錢是由他來支配,這下倒好,隴西好多人吃不上飯,活活餓死了七八十口人,這些人命,都是要算在他身上的。還有青樓里的女人們,都被他活活擄走囚禁於家中,良家婦女也是如此,如果意外死亡了的話,把屍體扔進井中便是。”
禪來常年待在寺廟之中,乍聽此話,氣憤的渾身顫抖,還沒等張瀟逸發話就搶先說道:“施主,您到底要我們做什麼?”
“哼哼,我要你們,去刺殺這狗官!”琴雅此話一出,在場的兩人都吃了一驚。連禪來都心虛的說:“這……恐怕我們力不從心吧……”
“那我就不知道嘍。反正三天以後中毒身亡是你們的事。”琴雅鄙視的對二人說道。
“拼了!不就是一個九品芝麻官嗎,刺殺這狗官,帶我一個!”一旁的張瀟逸猛然大喊道,把琴雅嚇了一跳。
“你……就不能再想想……唉,我也去吧!”禪來看着熱血沸騰的張瀟逸無奈的說道。
“唉對,提醒你們一下。這袁大人可是有看門的啊,武藝高超,進過隴西排行榜前十。他的武器嘛倒是很特殊,不是能用語言來形容的。江湖人稱他為怒鐮,估計是和他的脾氣與使用的武器有關。你們此去小心嘍。”琴雅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
“什麼?!隴西前十的高手?我的天吶這的的確確夠嗆能完成啊!”張瀟逸和禪來內心在不斷的哀嚎。
“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走吧!再不走,真要我給你倆丫的收屍啊?”琴雅催促道。
奇人有奇遇,良人有良知。
兩者相結合,便為天地知。
隴西的一條不知名的大街上,有兩個形象邋遢的人正每人手裏一個素餡餡餅,兩人吃的正香。
“唉,這次是我出的錢,以後你可得還我啊。”禪來嘴裏有着一大塊餡餅,含糊不清的說。
“行行行,我保證,天地良心!”張瀟逸哪管這有的沒的,狠狠地咬了一口餡餅,說話間那噴出來的吐沫星子混雜着韭菜,噴了禪來一臉。
“我呸,你還是別說話了,再說話我的臉又要成一塊餡餅了。”禪來及時制止了張瀟逸欲要的又一次長篇大論。
“哎,先別說這些了禪來哥,要是咱還沒想出成功刺殺那姓袁的狗官的辦法來,那這錢只能在閻王面前算清楚了。”張瀟逸轉移話題,把這個世紀性難題拋給了禪來。
“嗯……讓我好好想想……”禪來成功地陷入了沉思。
“看來………”良久,禪來再次發話,張瀟逸一臉期待的看着他,說道:“什麼辦法,快說快說!”
“硬闖袁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