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溫柔背後的陰謀
“還不過來?”
寧惜半天不動,傅凈司的眸中閃現出了不耐,微微皺起了眉頭:“你怕我?”
寧惜瞪眼,淡淡瞥了眼往樓上瞥了一眼,她總覺得,上面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看着她。磨磨蹭蹭的往傅凈司身邊蹭了蹭,坐在了他旁邊,微微側過身子,沖他伸手:“給我吧,我自己來。”
“你就這麼怕我?”傅凈司瞪眼,臉色黑沉,她知道他怒了。
寧惜站起來,大眼睛眨了眨,一臉的無辜:“我沒有。”任誰都能看出來,她說的言不由心。
傅凈司的脾氣一下子上來,猛地將手裏的藥膏扔到寧惜的腳邊,玻璃瓶的瓶子直接摔得粉碎。
“啊!”
寧惜尖叫着退後兩步,眸光中滿是驚恐:“傅凈司你幹什麼!有病了是不是!”
抬頭,猛地撞進傅凈司冷冽不帶一絲感情的瞳眸中。
他有一雙極其魅惑的雙眸,彷彿能看穿對方的內心。
傅凈司起身,往寧惜走過去,一步一步像是踏進了她的心底,寧惜的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寧惜的腳步後退,但她身後就是沙發,直接摔倒在沙發上,視線錯開的一瞬間,傅凈司連看都沒看寧惜一眼直接越過她走向樓梯。
“我沒吃飯!”
臨上樓梯的時候,傅凈司腳步一頓,淡淡的囑咐了寧惜一聲,寧惜一愣,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
他一直等着自己在做飯呢……
寧惜伸手拍了一下額頭,暗罵自己凈壞事。結果拍到受傷的地方疼的她齜牙咧嘴。
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藥膏,寧惜的眼神暗了暗,轉身手腳麻利的收拾好殘局匆匆做了碗面給傅凈司遞過去。
進卧室的時候,傅凈司在洗澡,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透過磨砂玻璃,她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形輪廓。
寧惜的臉色紅了紅,正要將面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水聲停下。緊接着就是傅凈司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
“什麼事?”
寧惜的眼睫毛顫了顫,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洗澡還要帶着手機進去,就是為了可以隨時接聽電話嗎?
“知道了……寧惜這邊你不用關心,寧青笒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寧青笒?
寧惜的手輕輕顫了下,手上的面差點摔下去,嚇得她連忙把面放下。
“好。”
伴隨着傅凈司最後一個字結束,水聲又接着響起,寧惜一愣,連忙小心翼翼的出去,腳步都有些凌亂。
寧青笒!寧青笒!寧青笒!
你消失了三年,又回來了嗎?
寧惜背靠牆,站在卧室門口,半天都沒辦法緩過來。
她還記得寧青笒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她說,惜兒,我對你不好嗎?
她對她當然好。
好的太過頭了,讓她接受不了!
只是傅凈司為什麼會和寧青笒認識?寧惜眉頭皺起,難道兩人的結婚不止跟浮辭玉有關?
推門進去,傅凈司還在洗澡,想了想,寧惜專門在外面弄出很大的動靜之後才走到浴室的磨砂門前,輕輕敲了下。
“怎麼了?”
浴室里,男人冷肅的聲音響起,帶着慵懶的醉意。
寧惜聽得心裏一顫:“我給你做了碗面,你洗完出來吃些吧。”
話音剛落,浴室門打開,男人高大的身軀站在寧惜身前,腰間圍着一條浴巾,上身赤裸着,強壯有力的胸膛上還有點點水珠。
寧惜暗暗咽了口唾沫,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看夠了嗎!”
頭頂傳來男人戲虐的聲音,寧惜一愣,猛地抬頭,紅着臉往後退了兩步,給傅凈司讓開路。
“如果你想看,我不介意讓你在床上看個夠。”
耳邊輕飄飄的傳來富有挑逗性的嗓音,寧惜的臉紅的徹底,太羞人了。悄悄瞥了眼傅凈司,恰好傅凈司的視線也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對上,嚇得寧惜飛快收回視線。
“我,我先出去了。”
寧惜心跳漏了一拍,匆忙往外走,結果左腳被右腳絆住,直接撲向地上。
“蠢貨!”
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傳過來,寧惜睜眼,發現自己正以極其狼狽的姿勢被傅凈司的抱住。
寧惜瞪大眼睛看着傅凈司,他的身上帶着薰衣草沐浴露的味道,香香的,特別好聞。
他濕漉漉的頭髮上掉下一個水滴,啪的落在寧惜的小臉上,寧惜眨了眨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凈司輕笑,伸手輕輕抹掉寧惜臉上的水珠,低沉的聲音中帶着隱忍的意味:“小妖精!”
小妖精?
寧惜一愣,感覺自己的小腹上被頂了什麼東西,硌得她心裏毛毛的,伸手摸去,頓時僵硬在那裏。
“嗯哼……”
傅凈司悶哼了一聲,雙眸中染上點點不明意味的情感。
寧惜嚇了一跳,連忙甩了手中的東西往後跑:“傅凈司,你……你這個禽獸!”
傅凈司輕笑,看着寧惜匆匆跑出去的身形眼眸暗了暗,坐回桌子上吃面,面已經有些涼了,但他還是連湯都喝了個乾淨。
寧惜跑出去,一路跑到餐廳,用筷子絞着碗裏的面,一邊用筷子戳,一邊紅着臉面色不悅的笑聲咒罵傅凈司:“混蛋混蛋混蛋!禽獸禽獸禽獸!等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那裏割掉!”
割掉?
傅凈司拿着空碗斜靠在餐廳門口,淡淡的開口:“你捨得嗎?”
寧惜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傅凈司接著說。
“那是給你用的啊!”
唰!
寧惜一下子怒了,揮着小拳頭朝傅凈司湊過去:“傅凈司,你特么就是個禽獸!”
傅凈司抓住寧惜的小手,一把將寧惜攬在自己懷裏,看着寧惜紅潤帶着怒氣的小臉,一吻敷下,長舌直接撬開寧惜的唇齒。
寧惜一愣,鼻尖滿滿傅凈司身上的味道,他嫻熟的技術讓她漸漸沉醉。多年前那種感覺漸漸浮上心頭,渾濁的思緒一下子清明起來。
寧惜的手使勁推傅凈司的胸膛,傅凈司卻吻得更加兇猛,寧喜怒,使勁咬着傅凈司的嘴唇,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嘴裏蔓延,傅凈司卻仍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