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要為無恥負責
“大魔的腦袋裏面怎麼沒有血肉，也沒有腥臭味？這是什麼，是寫的什麼東西嗎？”
進入機甲指揮艙后，蘇小小宛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看到什麼都稀奇，最後她完全被那塊還亮着的大屏吸引了，因為此時大幕上還是顯示着“剩餘應急電量9%……”幾個字，這些字蘇小小雖然不認識，卻不難判斷出是某種文字。
江辰道：“這大魔是域外生命，與我們這裏很不同，你不能用尋常思維去想。”
蘇小小一臉茫然忐忑，顯然江辰一句話無法完全打消她心中的疑惑，她無法想像什麼生命的腦袋是這樣的。
江辰見狀催促道：“獻祭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自己問。”
蘇小小將信將疑道：“大魔真的會顯靈嗎？我應該怎麼做？”
江辰指了指指揮艙後面的房門，煞有介事的道：“你進那個裏面去，我這邊舉行獻祭大禮，你那邊就能聽到大魔的聲音了，不信你試試。”
蘇小小更是狐疑，臉上還有着幾分忐忑不安，但很快她就咬了咬牙，勇敢的走了進去。
江辰只在背後偷笑，其實那是一間給機甲兵長時間星際遠航時休息用的休息室，最重要的是整個機甲內部到處都有監控，而所有的監控指揮艙里自然都看的清清楚楚，這些不算精密的系統倒是還保留了下來。
蘇小小剛推開門時裏面還一片漆黑，但隨着江辰在外面進入到了操控系統，整個指揮艙內都通上了電。燈光照耀下，蘇小小馬上就發現她所在的地方是一間大房子，頓時驚愕的長大了小嘴，一想到這是一顆巨大的頭顱內部，她就感覺像是做夢，無法相信。
就在這時四周的虛空中忽然響起一道低沉厚重，震耳發聵的隆隆聲：“你在找我嗎？”
蘇小小東張西望的臉瞬間凝重起來，趕緊朝聲音的方向跪拜道：“禹山劍派弟子蘇小小見過前輩。”
那裏是一大塊擴音器，還有一顆高清攝像頭。當然整個房間內或者說整個機甲內部類似的擴音器和高清攝像頭到處都是。
“蘇小小……”低沉的聲音幽幽響起，又道：“你想幹什麼？”
蘇小小原本就很單純，未經世事，此時聽到果真有天威般的聲音自大魔頭顱內部響起，更是深信不疑的拜道：“弟子奉師命調查前輩墜落凡塵一事，想知道關於前輩的一切。”
低沉的聲音冷笑道：“一切？好大的口氣，探本魔的底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蘇小小心一沉，試探道：“不知是什麼代價？”
休息室外，江辰正坐在指揮艙上，眼睛通過那塊大屏肆無忌憚的欣賞着蘇小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所謂的大魔聲音自然是他壓低嗓音，通過麥克風說出去的。
江辰想了想，壞壞一笑，便繼續裝作大魔的聲音道：“你小小年紀身材卻極好，跳支舞給本魔瞧瞧。”
休息室內蘇小小極是驚詫，她怎麼都沒想到大魔會有這樣的要求。
“大魔”道：“一支舞，本魔回答你兩個問題，你不虧。”
蘇小小猶豫了好一會，終於應承道：“遵命。”
說完，她款款起身，臉上雖然還有些羞澀，但一隻白皙的手已經緩緩抬起，同時另一隻手在緩緩下探，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也一起擺動着……
舞鳳髻蟠空，裊娜腰肢溫更柔。輕移蓮步，漢宮飛燕舊風騷。謾催鼉鼓品梁州，鷓鴣飛起春羅袖。
隔着攝像頭雖然看的沒有現場真切，但那種輕盈的舞姿美感依然能透過大屏顯露出來。
那盤起的長發，高聳的胸膛，纖細的腰肢，修長而緊並的雙腿都無一不在驕傲的炫耀着她是一個有着完美曲線的蘇小小。她的身體或是挺翹圓潤，或是纖細柔軟，簡直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高一分太高，矮一分太矮。
而這般婀娜迷人的身體無論擺出什麼僵硬彆扭的姿勢，都絕不會丑。可她的舞卻一如她清秀靈動的臉蛋一樣，充滿着歡快愉悅與少女朝氣。
“大魔”的聲音忽然命令道：“靠近攝像頭跳，就是你左上方的小圓鏡子。”
蘇小小不知道什麼是攝像頭，自然也沒有心理壓力，很聽話的依命了。
她的身體更清晰地呈現在江辰眼前，這一刻她的眼睛，她的胸部，她的腰，她的腿……她全身上下簡直無處不誘人。
隔着屏幕，朦朦朧朧，最是美妙，江辰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興奮地咬着手指，心中狂吼：“太爽了，竟然有種初戀的感覺，可是這個破玩意為什麼沒有錄像的功能？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江辰痛苦的懊惱着，少女妖嬈的舞姿，妙曼的曲線，天真清純的臉蛋都讓他感覺一雙眼睛不夠看的，可惜這種美他卻留不住。
“不行，我這樣騙一個純情少女太無恥了，作為一個男人，我必須要為自己的無恥負責。對，我要把她變成我的女人，以後在床上天天給我跳舞，啊哈哈哈哈……”
江辰心中狂吼完，馬上又裝腔作勢的命令道：“小仙子，把衣服解開，你的舞會更美。”
蘇小小忽然停了下來，俏臉更紅，這話里的意思令她有些羞惱。
江辰乾咳兩聲，繼續引誘道：“本魔已經隕落了，現在的殘魂很快也會潰散，這裏沒有人，你可當做是對空氣獨舞。”
“可是……”
江辰道：“乖乖聽話，我可以再多回答你一個想知道的事。”
蘇小小貝齒輕咬，終於將外面那件清雅脫俗的道袍脫下。
她的一雙手臂露了出來。
身材美妙的女人，手臂必然也美，但江辰依然不會想到一個女人的手臂可以如此迷人：白皙纖美，猶如精心雕刻的一般，令人忍不住想撫摸親吻。
此時機甲外部的村巫早已激動的渾身顫抖，高舉着神杖，一會唱着藏歌，一會不停的磕頭。
“神跡、神跡顯現了！”
“大魔在上，請受小巫朝拜，大魔萬福。”
“大魔、至高的大魔……”
原來在江辰給指揮艙通電的時候，從外面看，機甲的一雙巨目又亮了起來。黑夜下，這雙巨目照耀數十里，這是古老的修仙世界從未見過的景象，一時間村巫以為大魔復生，他一輩子信鬼神、拜鬼神，如今真的有大魔在眼前復生，那心中的震撼與激動可想而知。
只是如此虔誠的村巫，做夢也不會想到他跪拜的“大魔”裏面，江辰正幹着什麼事。
“啊哈哈哈，小美女你不是喜歡問東問西嗎？好奇吧，越好奇越好，就怕你衣服不夠脫的。”機甲內江辰的眼睛全被蘇小小給勾引住了，整張臉都興奮的扭曲了起來。
終於江辰得寸進尺又命令道：“再脫一件衣服，本魔可為你解惑四件事。”
蘇小小輕盈妙曼的舞姿還在繼續，她的舉止那麼優雅靜好，就像是最聖潔的仙子在翩翩起舞一樣，可當聽到這句話時，她忽然停住了，俏臉也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一個女子給上位者獻上一支舞，這本沒有什麼，即便脫去外衣也不妨事。可脫的太多那便不一樣了，蘇小小自幼知書達理，蕙質蘭心，現在大魔的要求實難讓她接受。
江辰留着鼻血，加碼道：“五件！脫一件衣服回答你五件事！”
“前輩恕罪，晚輩只能跳到這裏了。”蘇小小倔強地咬着牙，這一刻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惹怒大魔的準備了，而事實上在她看來，如此神通廣大的大魔，隨便一點怒火都不是她能承受的。
江辰則心裏咯噔一下：小丫頭還挺倔，看來得慢慢調教調教才行。
此時蘇小小又不卑不亢的道：“還請前輩履行諾言。”
江辰有些不盡興，但為了還能有下一次機會，只得道：“你想知道什麼？”
蘇小小略作沉吟，便道：“敢問前輩是什麼身份？”
江辰故作玄虛的道：“你聽好嘍，吾乃行星級機甲虎賁號，當然你們稱我為大魔也無妨。”
蘇小小道：“那前輩是仙修還是魔修？”
仙魔不兩立，在古老的修仙界這很重要，如果是仙修還有可能是朋友，可如果是魔修，那便是敵人了。
江辰道：“我既非仙修，也非魔修。我的力量自成體系，名為科技。”
蘇小小臉色驚變，科技是她從未聽說過的力量，與這大魔有關的傳說她也沒聽說過，蘇小小連忙試探道：“敢問前輩的家鄉是在修仙界，還是在異世界？”
江辰道：“我來自域外。”
蘇小小倒吸了一口涼氣，其實他們禹山劍派在發現有大魔殘屍自天界墜落時，也都有過懷疑大魔很可能來自域外，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異世界的大能者，對於這個世界而言總是充滿着未知數，甚至是威脅，這絕不是好事。
念及於此，蘇小小立刻又問道：“不知前輩來我們修仙界有何目的？”
指揮艙裏面的江辰卻壞壞一笑，繼續裝作大魔的語氣冷冷道：“你的三個問題本魔已經回答完了，這已是第四個。”
“不妙！”蘇小小急的跺腳，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喜歡發問了，沒想到三個珍貴的問題就樣沒了，可是後面的問題更重要。
蘇小小誠懇道：“晚輩奉師命調查前輩隕落之事，求前輩再給晚輩一次機會。”
江辰偷笑，馬上回應道：“機會從來都是要自己去抓住的，本魔給過你機會。”
蘇小小低頭不語。
江辰見狀只得退一步道：“所謂獻祭，方式有許多種。你可以用別的東西換一個問題。”
蘇小小連忙抬頭道：“前輩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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