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把我兒子還給我
001把我兒子還給我
“小小魚,你在哪裏?聽到媽媽的話快點出來!”
“媽媽今天不應該惹小小魚生氣,媽媽道歉好不好?小小魚快點回答媽媽,媽媽帶你離開這裏!”
林念瑜焦急的奔波在豪宅內,每一個房間她都尋找過,唯獨不見自己兒子的身影。
那個男人究竟把她的孩子藏到哪裏!
回國不到兩天時間,他就用挾持孩子這樣的惡劣手段逼她過來,難道都不會覺得良心不安!
房間裏的座鐘時針指向七點,窗外的夜幕濃郁,庭院突然傳來男人歸來的聲響。
他回來了?
林念瑜對男人的害怕早就深入骨髓,但是一想起他下午命人把小小魚抓走,她就有一腔的憤怒,還有恐懼……
“陸景深,你把我兒子還給我!”林念瑜從樓上飛快的跑下來。
一身正裝領帶的男人剛邁上樓梯,就聽她的聲音,俊朗卓爾的眉宇間帶着說難以分辨情緒的皺痕,黑色錚亮的皮鞋隨着他沉穩的腳步踏上二樓。
林念瑜的目光在觸及陸景深身影的那刻,聲音僵在喉間,時隔五年再見,男人散發的氣勢越發讓她感覺到不寒而慄。
男人的臉容是引得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完美俊逸,輪廓深刻的猶如雕琢的塑像,沉暗的黑眸里藏着太多陰晦以至於沒人能看清他的想法。
林念瑜不敢跟他對視,他每靠進一步,她就膽戰心驚的後退一步,“陸、陸景深,你把小小魚還給我。我、我這次回國只是有一點事,明天就出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回來礙你的眼。”
陸景深微微眯起眼,薄唇冰冷吐出一番話:“林念瑜,你膽大了,跟我談條件的前提是什麼,還不清楚?”
當初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回來居然帶了個野種,女人敢背叛他,不要妄想還有好下場!
林念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又不知所措的說:“你要我替你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我跟你的交易都結束了五年,我現在再也沒有任何條件可以跟你談,我只要我兒子。陸景深,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回來,求你不要把小小魚怎麼樣,我現在就帶他走好不好?”
她知曉他太多的秘密,既然選擇人間蒸發,再也不涉足他的世界,就應該一輩子都別回來!如今回來自投羅網,無疑是在挑釁他的能力與脾氣!
陸景深冷漠的勾了勾唇,一手將她從角落拉了過來,兩指掐住她兩顎,虎口抵住她精巧的下巴,“走?你還能走到哪裏去?我只相信死人才會乖乖的臣服。”
太過危險的氣息,讓林念瑜睜大了眼,拚命的掙紮起來,大叫道:“陸景深你對小小魚下手了?你個混蛋,你放開我!別想再讓我再替你做什麼事情!你如果傷害我兒子,我就去法庭告你!”
這個男人有多少手段她記憶猶新,依靠法律她從來沒有在他身上討到好處,然而她是真的怕極了他會把自己偷偷回國的錯,報復在小小魚身上。
她不得不反抗!
“告我?嗯?他在我手上,我要他生要他死,看你怎麼表現。”
俊臉上是殘忍而無情的冷意,陸景深突然伸手,把林念瑜拖進二樓的客房裏。逃離與背叛他五年,不留着好好玩上一陣子,他能泄恨?
身體被桎梏在男人胸膛與牆壁之間,男人噴在她臉上的氣息不穩,林念瑜驚懼的看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沒等林念瑜反應過來,陸景深的手已經用力的扯掉她的牛仔褲。瘋了!陸景深簡直瘋了!
林念瑜白皙的雙腿不斷踢打,但片刻就被他按住,她惱羞成怒的反抗道:“陸景深你就是個魔鬼!瘋子!到現在你還想要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陸景深解開領帶,死死纏住她的雙手,粗魯的將她扔到床上,“讓我上一次,你生的野種就少受點苦,不想答應你就繼續叫。”
野種?陸景深變態!心裏扭曲!
林念瑜咬住下唇,泛紅的雙眼倔強的不讓眼淚流出,渾身顫抖的蜷縮在床頭無處可逃,在他面前,她就是砧板上的魚,所有防禦的鱗片都會被他一一刮掉。
痛的撕心裂肺,一如五年前無數暗欲的夜晚。
但就在這時,陸景深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有些不耐煩的接下電話,緊接着眉頭漸皺,俊冷的面色漸漸陰沉。
通話沒多久結束,他扔了手機,坐在床邊拉住林念瑜的腳踝將她扯過來,裸露在空氣里的長腿姣好迷人。
陸景深的手指摸索着她的腳踝,一臉絕情:“你的野種跳樓了,摔斷腿骨。”
小小魚跳樓?
林念瑜霍然發癲似得爬起來,雙手砸在他的背上,恨不得他立刻去死!“陸景深,你簡直禽獸不如!你讓人怎麼對小小魚?他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你有什麼不爽的有種沖我來!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說我兒子是野種,你自己也是個野種!當年陸家家破人亡就是你這個野種禽獸一手造成!”
從他掌控陸家的那一天起,誰敢這麼罵他?這女人在外面混野了是吧?
陸景深擒住她的手,翻身雙腿夾住她的兩胯,惱怒的居高臨下:“林念瑜,你再罵一句試試?”
林念瑜拚命掙扎卻無濟於事,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下,痛苦的哭道:“陸景深你這種人憑什麼能活到今天!憑什麼傷害我兒子!我恨你!你怎麼不去死!”
“給我閉嘴!那野種在手術,你再放肆,我讓他滾出醫院!”陸景深有些心煩意亂的掐住她的肩膀,冷聲呵斥道。
凄凄的哭聲沒有停止,林念瑜憤怒而委屈的瞪着他,她如今真的什麼都沒有,只剩下小小魚,她寧願受苦受折磨的是自己,也不想小小魚受到一點傷害!
兩人僵持良久。
陸景深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林念瑜不得不轉而哀求的哭泣:“我求你,求你要讓小小魚回到我身邊,不管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記住你說的話!”陸景深下床撿起她的牛仔褲扔向她,解開她手腕上的領帶,恢復上位者高冷的姿態。
他翻出煙盒,抽了一支點燃,煙霧裊裊里他將她的狼狽與防備盡收眼底,“看你眼睛哭的真丑。我只喜歡你下面哭,被我弄的哭的越慘,我越喜歡。”
林念瑜渾身一顫,那麼露骨的話,她聽的明白。
撇開視線,她雙手擦了眼淚,嗓子有些沙啞的問道:“小小魚他在哪家醫院。”
陸景深往房外走去,“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