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的刀是我偷的!

布萊克的刀是我偷的!

……

“雷隊雷隊,”雪萌敲了敲他的門,“你在這裏嗎?”

“怎麼了。”雷伊打開門,伊蘭迪站在他身側。

“你和布萊克作戰的時候,擊中他了嗎?”雪萌認真地看着他。

“我當然擊中過他了!”雷伊用不可置疑的語氣答道。

“胸前呢?”雪萌蹙起眉。

雷伊撓了撓頭,“沒注意。”

“黑燈瞎火的,”伊蘭迪搖了搖頭,“布萊克喜歡夜間行動,大半夜作戰誰會注意這些東西。”

雪萌點了點頭,“謝謝隊長!”然後又跑掉了。

雷伊和伊蘭迪不解地互視。

……

“諾伊爾,傷好點了嗎?”雪萌塞給他一塊蛋糕。

諾伊爾笑笑,咬了一口,“嗯,好多了。”

“你和布萊克戰鬥的時候,有沒有注意一些,細節?”雪萌看着他。

諾伊爾停止了咀嚼,“比如呢。”

“比如,能量反應。”雪萌眨了下眼。

諾伊爾一怔,“能量反應?”

夜魔之球靠近自己的時候確實沒有那種熟悉的能量共鳴!

諾伊爾吃下最後一口蛋糕,“你發現什麼東西了嗎?”

雪萌捏了捏下巴,沒答言。

……

“你胸前的傷口真的是,修燈泡的時候……”“怎麼了嗎?”

安涼眨了下眼,有些不解地看着雪萌。

“有些秘密,對我也不能說嗎?”雪萌垂下胳膊,有些失落地看着他,“安涼。”

安涼後退了一步,“你指的……什麼啊?”

“有些話,憋在心裏,會很難受的。”雪萌向他走了一步。

安涼的機械眼轉了轉。他是機械人,他不會流淚。

“安涼?”雪萌看着他灰白色的瞳仁。

安涼“撲通”一聲跪倒在了雪萌面前,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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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隊,能不能把戰聯集起來去一下會議室?”安涼一臉頹然地看着他。

“啊……他們在午息,我不想打擾他們。告訴我吧,我轉告。”雷伊沖他微笑了一下。

“我需要,親自說。”安涼僵硬地吐出幾個字來。

雷伊不禁打了個寒顫。

伊蘭迪歪了歪頭,“那,我幫你把暗聯也叫來嗎?”

“嗯……謝謝你。”安涼輕輕嘆了口氣。

雷伊和伊蘭迪互視一眼,然後同時聳肩。

會議室里,大家打着瞌睡就坐。

“你想說些什麼?”雷伊強忍住一個哈欠,看着安涼。

安涼垂眸,嘴角抽動着。

氣氛安靜下來。

“布萊克的刀是我偷的!”安涼飛快地說出這句話來,然後一下子跪倒下去,似乎說出這句話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安涼語速快、聲音發抖致使他吐字不清。

“你再說一遍?”雷伊站起來看着他。

“我說,”安涼的聲音很低,“我說是我偷了布萊克的刀。遇刺那天是我的苦肉計。”

大家全都睜大了眼睛。

“雪萌的洗髮水裏的醉夢草是我添加的。”他低聲道。

詫異在每個精靈的臉上呈現。

“落天霖栽贓艾辛格,也是我指使的。”安涼不會流淚,兩行紅色液體滑出他的眼角。

艾辛格站起身,“啥?!”

“……”安涼哽咽着,血滑進他的嘴角,“所有關於布萊克的謠言都是我傳的,卡修斯的秘密是迪符特告訴我以後我泄露的。”

卡修斯聽完這句話整個靈感覺渾身都軟了。

“雷伊檢查過的電路,裏面是我埋的**。後來在清晨偷襲雷伊的,也是我。讓雷伊失去知覺,我所使用的,是醉夢草。”安涼的頭垂得更低,渾身發著抖。

雷伊想起,自己遇刺后什麼也想不起來,就像醉夢草的癥狀。

“布萊克醉酒後攻擊諾伊爾,那張照片是我抓拍的,我匿名把照片投在了賽爾號的報編。”安涼扯起嘴角,臉色陰沉。

諾伊爾不得不雙手扶桌才勉強沒倒下去。

“偽裝布萊克,把諾伊爾打成這樣的,也是我!”安涼抬起頭,將手掌張開,隨着機械運轉在寂靜的會議室里發出一點輕微的聲音,一個夜魔之球的影像出現在大家面前。

“等等,布萊克的刀,怎麼偷走的……”雷伊用力搖了搖頭,思緒如麻的他試圖清醒地回憶之前所未解開的謎團。

安涼握住拳,那顆夜魔之球消失了。

他扶着桌子站起身,從腰間抽出一條細細的金屬鏈。

翻腕,長鏈迅速地朝着雪萌打出,一瞬,她白髮上的髮飾便隨着那鏈條一起回到了安涼手中。整個過程快靜准,若不是親眼看着,根本發現不了。

隨着雪萌的長發垂落下來,大家的淚水也都在眼眶裏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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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爾號之迷途魂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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