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九百七十七章 為什麼是無期
景雲哲的車子到了地方,人叢車上跑了下來,正好看到陸婉柔不緊不慢,穩穩噹噹的走出來,身邊跟着幾個人。
景雲哲注視着陸婉柔,手心都是汗。
看到景雲哲陸婉柔停頓了一下,握着本子走了過去,站在景雲哲的面前問:“你怎麼來了?安然沒事了?”
“你幹什麼來了?”景雲哲壓低什麼音,就是不能打,要是能打得話,景雲哲就要動手了。
陸婉柔看了他一會:“你要吼我?”
景雲哲愣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看了看兩邊,拉開車門先讓陸婉柔上了車,隨後坐進去握住陸婉柔的手:“不許有下次了。”
陸婉柔靠在景雲哲的懷裏:“嗯。”
景雲哲把人緊緊摟住,心裏踏實了。
車子回到阮家,唐宛宛心急如焚的,帶着一個孩子的人,盡然去了央家,這孩子是不是瘋了。
景雲端很無辜的站在一邊罰站,現在全世界只有她是最無辜的,只要是陸婉柔闖禍了,就是她背黑鍋,她什麼都不想做,就是想要哭一場。
陸婉柔撇了撇嘴扭頭去了樓上,不跟這幫人玩了。
陸婉柔進門唐宛宛馬上走了過去,氣的都想打陸婉柔:“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不是說不出去么?”
陸婉柔笑了笑,什麼也不說。
景成瑞是看出來了,以後這個兒媳婦怕是要關不住了。
看了眼兒子,這也是個受氣的,媳婦說什麼聽什麼。
景雲哲站在一邊,手裏握着一個本子,朝着景成瑞走過去,把本子交給了景成瑞,景成瑞低頭看了一眼,是一份關於阮家的,交給了阮瀚宇。
阮瀚宇看了之後交給木清竹,木清竹打開看了看,很意外的目光看着陸婉柔,打量着問:“你怎麼做到的?”
“沒怎麼做到,其實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跟她要就行了,是你們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很複雜的。”
木清竹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孩子說的好像是真的。
其實很簡單的一件事,他們搞的複雜了。
阮瀚宇看着景成瑞:“是他們的時代了,我們確實老了,老的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景成瑞沒有說些什麼,看了看景家的人:“走吧,既然已經沒事了,回去吧。”
景雲哲準備了準備,景家的人離開了阮家也安靜了。
阮瀚宇握着那份聲明去了阮沐天的哪裏,把聲明交給阮沐天。
阮沐天注視着放到桌子上面的東西,人有些出神,很久才抬頭看着阮瀚宇問:“這是什麼?”
“是陸婉柔拿回來的。”
阮沐天看了一會說:“謝謝他們。”
“我會。”
阮瀚宇看了一眼季旋的房間那邊,終究是沒有進去,轉身朝着門口走過去。
阮沐天叫他:“你都來了,不能去看看你媽媽?”
阮瀚宇停下來,轉身看着阮沐天:“安然的手廢了,以後不能設計了,安然的天賦極高,清竹說已經高出了她,我覺得很可惜,如果我們能早一點意識到,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這些不會發生。”
“你媽媽有時候會急功近利自私一些,但是她對我們沒有壞心。”
“我知道,她是我母親。”
阮沐天無言以對,兒子是有雙眼的。
阮瀚宇說:“連城跟了我一輩子,為我出生入死很多年,我們雖然是主僕的關係,但是卻如手足兄弟。
他把兒子交給了我,我沒有保護好。
媽媽連看一眼都沒有。”
阮瀚宇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阮沐天也沒說什麼,把東西拿走轉身看去,季旋就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注視着阮沐天。
阮沐天走過去,進去也沒說話。
季旋迴頭看看阮沐天,又看看外面離開的兒子,她錯了么?
安然在醫院住了幾天,所有的人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地方,阮家也恢復了平靜,而京城也如同是現在的阮家,一切恢復平靜。
唯一還在查的是央落陽的死因。
畢竟是死在國家部門的,所以上面是擦去了暗查,先宣佈人是死在外面的。
央家的人被抓之後,全都把罪名推給了央家的央落寒,但也無一倖免的判刑,販毒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央家的人大部分都是死刑,只是央老太太聽說這個消息之後,一口氣沒上來人中風了。
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醫生一看這個老太太被嚇得不敢靠近。
醫院就是個這種地方,沒有錢誰要你?
兩三天就給哄了出來,一個勁的給央家打電話,詢問有沒有人把人給帶出去,可央家根本就沒什麼人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護士也是服了,就這麼弄了個半死不活的老太太,一天得多少錢,不說打針吃藥的錢,就是床費吧都沒有。
護士也要交代的,往上面回報,醫院的主任說了,這種人你不把她弄出去,留在醫院裏幹什麼?
央老太太大冬天的就這麼被扔了出來,人在醫院的外面直接給凍死了。
凍死還上電視了,電視上面把醫院也給給曝光了,說現在的醫院還不如過去的山土匪有輕易。
也有人說了,什麼情義,醫院穿上衣服是白衣天使,脫了衣服就是暗夜惡魔,殺人不眨眼的。
安然看到報道的時候皺了皺眉,央老太太連收屍的都沒有,後來還是政府出面給活化了,骨灰直接揚到海里了。
央家最後只剩下央落寒了,央家的宅子也被充公了,他們是有過很多的案子的,所以央家不管在海外的還是在京城的,只要是能夠得着的,都被沒收了。
至於央落塵,下場也不會太好。
他雖然在恢復中,但是他也被判了死刑。
只是時間的問題要有兩個月的養傷期。
而這個時間就在醫院裏面。
安然去看過央落寒,他始終都是不言不語的,人像是一個木頭人。
判刑的時候央落寒也是沉默了,背叛了無期,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阮驚雲看着報紙皺着眉頭,安然坐在他身邊,他們現在在圍村裏面,安然不回去阮家,阮驚雲也沒讓她回去,安然養傷還沒有完全痊癒,一個月左右回到圍村的圍屋一直就這麼住着,現在都過年了,也不想要回去。
阮驚雲看了報紙,握着安然的腳看她:“為什麼無期呢?”
安然正看着電視,聽到阮驚雲的話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