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我們結拜吧!6
尤以諾剛走到教室門口,正不巧的看見班住任站在講台上上課,於是立正、稍息行了個軍禮,“報告,遲到。”
班導聞言轉過身,一看到尤以諾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就氣打不一處來,憤怒地將一根粉筆砸向她,“尤以諾同學,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你還把不把我這個班導放在眼裏?”
話剛一吼完,下面的同學幾乎同一時間哄堂大笑。
“原來她就是尤以諾啊?”
“對啊,那個公然向陽少表白的人。”
“切,也沒見什麼特別的嘛!”
“就是,就是,還戴着這麼大一個超土的眼鏡。”
尤以諾無視她們,調整好狀態,要自己別去跟那些無聊的人較勁,她是來清揚找“兄弟”的,不是來打架的,她一臉幽閑地朝門靠去,痞痞的朝班導說道,“班導,就是因為我太把你放在眼裏,所以才這麼早趕來。”
話才一說完,下面的同學笑得更大聲了,個個等着看班導的懲罰,可誰知——
“哦?說說你怎麼把我放在眼裏了?”班導乾脆丟下手中的書,坐到凳子上,翹起二啷腿,豎起耳朵,聽她的辯解。
為了裝得更像,尤以諾站直身舉起右手的食、中雙指,在空中打了個“V”字,大眼睛裏寫滿了真誠,“你可以去調查我在其他學校的記錄,我發誓,自我入學以來,絕對沒有哪一次上課比今天早。”
班導似乎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但臉部表情依然那麼僵硬,“尤以諾?”
“在”尤以諾昂首挺胸聽她下達命令。
人在屋檐下,該低頭時就低頭,這是尤以諾一直以來的原則。
“你先找位置坐吧,下不為例!”班主任幾乎要爆怒,但看到她此刻這麼乖的份上,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忍着怒火,連聲音都因憤怒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