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羅成自知沒法勝,急返京都求勝經。
有曰:事情一茬接一茬,困難一個接一個。
問題一堆接一堆,如何才能奪迴旋風奇神劍,
真乃困難又困難,使得羅成琢磨不定。
自從羅成去大雲峰採取靈芝后,於平與兄弟們精心照料着羅章龍,儘管兄弟們無微不至的關懷,但羅章龍的傷情仍然是化膿不止,采來的那些青草藥不能徹底治好羅章龍的傷,而且這些葯已快要服用完了。這已經是第四天了,於平感到情況尤其危急,羅成採藥尚未回寺,問題非常嚴重,所以必須要儘快找到好葯。絕不能斷葯。於是,於平對羅章龍說:“大師,羅成師兄採藥尚未回寺,我得去峨眉寺找三二和小禪大師幫忙,再弄些青草藥,不然到了這些葯服用完了才去採取,那就來不及了,羅成師兄又不能及時地趕回。
羅章龍心中尤其矛盾,不知如何是好;寺內只有於平能主持一切,於平這一走。寺里不就沒了主張,一旦有什麼急事的話,那就不成了大問題嗎,不讓他去嘛,可又不行;採藥要緊。所以,羅章龍這才說:“於平啊,你要選好主持人才能走,不然一切事情都會拖累你的。”
“大師,您放心,我已做好了安排。”
“那好,你便是快去快回好了。”
羅章龍同意於平去峨眉寺採藥,經過好多天的跋涉,於平便到了峨眉寺山下,要上這峨眉寺也不容易
,沒有相當好的功夫也是枉然。
這天於平正朝峨眉寺進發,剛入山下風水林。你說巧不巧,單單又是三二在擔水,小禪大師在風水林觀風。
於平走得口乾舌燥。他見山下有一擔水,於是他便去喝水解渴,本來三二就沒管他什麼,可是於平不知是如何搞的,他竟然用這擔水沖涼。三二見了后,於是問:“你這位小師傅,怎麼能這樣呢?你要衝涼,那邊有水塘,為何要用我們吃的水沖涼呢?”
於平不在乎,他如同沒聽見一般,仍舊沖他的涼。三二忍不住氣,他厲聲地問:“哎,小師傅,你這樣可不行啊!”於平見三二對狂吼,他放下水桶,說到:“小師傅,我再給你打一桶行不行?”“這不行,一擔水很得些時辰接,你已經耽誤了我的時辰,我一天要擔上幾十擔水,倘若擔不了那麼多,回寺后要受罰的。”
“小師傅,不要緊,回寺后我替你在方丈前說情,要罰罰我便是。”
“也不行!方丈不會罰你的,再說,你又不是我寺弟子,方丈也不允許你進到我寺。”
“小師傅,我正要找你們方丈呢。”
“找我們方丈有何事?”
於平正要說什麼,小禪大師來到,他見於平不是本寺弟子,便問道:“小師傅,你到此有何貴幹?為何與我的師弟爭執?”
“會師傅話,我要在你寺找三二和小禪大師二位師傅。”
“你找他們倆有何要事?”
“這不能隨便講與你們聽,待我見到他們倆后再說。”
三二好不耐煩地問:“你是要明見呢還是要暗見?”
“不知曉你的意思。”於平也板起了面孔。“明見暗見我都要。”
小禪大師看於平不懂規矩,於是他大怒道:“你是哪路來人?竟然一點規矩都不知曉,還想要見我們方丈大師,我看你是休想。”說著,便動起拳腳來。
於平是小峨眉寺人,小峨眉寺是羅章龍自立的武功練習寺院,當然他只知道練功習武而行俠仗義,對什麼佛門的清規道矩就不得而知。
於平見小禪大師施展拳腳,他本想不還擊的,但小禪大師拳拳相威步步相逼,如若不還擊的話,那就會無路可走,只好既招架又還擊。
小禪大師越打越猛。於平很是着了幾招,人都是骨肉血水鑄成的,也都有個脾氣。身懷好功夫的小禪大師一拳一腳重重地打在於平身上,他能不覺得疼嗎。豈止是感到疼而且是實實在在地疼,不由得不還擊
。在沒法忍疼的情況下,於平便拔劍相擊。
於平飛舞着劍向小禪大師,一個勁地猛力刺去。小禪大師的拳腳,哪是於平利劍的對手,簡直是一碟小菜。
這時,小禪大師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架之力,他忙叫到:“三二,你還站着幹啥,還不趕快打啊!
”“是!”
於是,三二也趕過來夾攻,誰知於平側身一劍刺准三二的胸口。
三二見是這一絕招,他忙叫到:“小禪大師快救命哪!”
於平收回了劍,說到:“原來就是二位大師,是羅成師兄他讓我來找你們的。”
小禪大師忙問:“既然是羅成差來的為何又不早說呢?害得大家誤會了一場。”
“我沒機會來得急說明,你便是拳打腳踢動起真功夫來了。”
“我不是問過你是要明見和暗見嗎?這明見就是先說明來見的原因,而後再互通姓名,暗見就是像剛才這樣,用功夫分勝敗通曉雙方,江湖上有句古語叫什麼不打不相識嗎。”
“二位大師,不打不相識嘛,武林之中像這樣以格鬥后稱兄道弟的事多着呢。”
“師兄,你高姓大名?”
“小弟我姓於名平,是羅章龍大師小峨眉寺的一員小弟子。”
“真對不起,有所失禮。”小禪大師很有禮地拜見了於平。“別多禮了,大師,請讓我去見方丈大師。
”三二拱了拱手,說:“阿彌陀佛,於平師兄,請!”
於平與小禪大師他們三人來到寺內,三二便去報知方丈,方丈允見。
於平見到方丈,施禮到:“方丈大師,弟子受羅成之差,前來拜見方丈。”
方丈拱手道:“小師傅,別多禮快起來。”
於平平了身,又說:“方丈,羅成差弟子前來,請您允您寺三二和小禪大師,他們二位大師助弟子去採取青草藥,給我師傅羅章龍療傷。”
方丈連連說:“那好,那好,請問小師傅,你寺的羅章龍大師,他的傷勢如何樣了呢?”
“稍有好轉,只因羅成去大雲峰採取靈芝未回,寺內的青草藥已快服用完了,羅成事先留下話,讓弟子來求方丈相助。”
“好!此事宜早不宜遲,益快不宜慢。”方丈轉臉對小禪大師說:“小嬋,你與三二帶於師兄去採取青草藥,快去快回不得有誤。”
小禪大師應了一聲,便去做了準備。
他們三人來到天坑邊,三二去大石板上看;青草藥仍然是綠油油碧光四射,他要小禪大師和於平看,大家看明青草藥所生長之處后,沒多作爭論,於平便下坑去採取青草藥。
三二在坑口上看見於平懸在坑裏左右搖晃,心中驚道:“好險哦,上次我下去時,羅師兄就沒有這樣的感覺么,他真是穩重得很呢,一點也不動神色,要是他剛才也在這兒的話,我一定讓他再向下看看,並硬讓他說出是個啥樣的感覺。
雖說此刻三二心裏是這麼想的,但他究竟也不知道此時的羅成在幹什麼。
原來,羅成與靈仙公在返回小峨眉寺的途中因事耽誤了時辰。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羅成與靈仙公雖說都身懷相當好的輕功,但他們倆畢竟是骨肉血水而鑄的人,他們也要吃飯和歇息之時。
這天,他們倆來到一個小屯裏,他們倆便去屯裏找吃的,誰知屯裏沒有人,他們倆推開各家各戶的門,屋裏空無一物;這就奇了怪了?看樣子,人都改革才離開不久,於是,羅成對靈仙公說:“仙公,看來這裏又是受了旋風奇神劍的襲擊,肯定情況很嚴重。”
“不像,既然是受旋風奇神劍的襲擊,那必定有屍首存在,這裏空無一物一人,定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那麼我們一定要好好查找一下,說不定會有人還在的。”
說著,他們倆便尋找起來。羅成和靈仙公東尋西找,忽聽得遠處有人哼。羅成向靈仙公說明了情況,他倆向那人聲哼的地方走去。
原來是一個老頭在哼。羅成問那老頭:“老人家,您怎麼啦?”
老頭昂起頭:“年輕人,我說我有病,不能跟他們去,有我兒子孫子去就行了!何必硬要讓我這把老骨頭去拖累你們呢?你們去辦大事,那是天意,要成功,我不去也一樣能成功,我祝你們一打便成功。”
老頭把羅成與靈仙公說得木頭木腦的;什麼辦大事;什麼是天意;什麼一打便成功,讓羅成與靈仙公一時如何也弄不明白這些東西指的是什麼意思。
靈仙公想了一會,說:“羅成,我看這裏的人一定有陰謀,我仔細分析了老頭的話,一定是要起義造反,羅成,你仔細地想一想吧,看是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再問一下,看看老頭如何回答。”說完,羅成再去問那老頭:“請問老人家,你兒子他們到哪裏去了?去了多久了?我們找他有要事,我們是與他們一起的。”
這當然是羅成說的假話,老頭老得糊裏糊塗的,也不懂什麼大小道理,他聽了羅成的話,還信以為真,便回答說:“哦,原來是問這個啊,他們去後山的大山洞裏去了。”
羅成與靈仙公謝過老頭,便向後山的大山洞而去。山洞洞口處有幾個人站着,看樣子不會有什麼可疑之處。羅成走近洞口,洞口有一個人問道:“哎!你們來此幹什麼?”
“我們是來採藥的,那你們為何來這裏?”羅成反問。
那人對站在洞口上面的人說了聲:“這兩位是採藥的。”
過了一會兒,上面那人說:“帶他們上來。”
這人對羅成說:“對不起,我們都是採藥人,請入洞裏一談。”
羅成與靈仙公二話沒說,便向洞裏走去;漸漸地聽得洞裏一個聲音在說:“父老鄉親們,前面我講了那麼多,大家也非常清楚,許多人深受旋風奇神劍之害,當今朝廷**無能,皇帝昏庸,沒人你儘快拿住盜劍惡賊,看來!我們再也不能受那旋風奇神劍的傷害了,想要不再受旋風奇神劍的傷害,我們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舉起義旗,殺掉朝廷的昏官與昏君,拿了盜劍惡賊,奪迴旋風奇神劍,替死難的人們報仇,為天下人除害!”
羅成聽得清清楚楚的,他對靈仙公說的話,感到非常欽佩。
羅成與靈仙公剛上洞口,幾個人便架住了靈仙公。
你道他們為何要先架住靈仙公呢;原來他們見靈仙公白鬍子白頭髮,以為他是武林之中的絕世武功高手,便決定首先拿了他,誰知羅成的功夫讓他們不可意料。
羅成看靈仙公被架,他一拳一拐將幾個架着靈仙公的傢伙打翻在地,哪知這幾個人一點功夫也沒有,倒在地上便動彈不得。
這時,靈仙公也動起手來,一下子,洞口前殺聲震天。
一個大胖子走了出來,他吼道:“放開他們倆!”
羅成死死抓住幾個傢伙不放,大胖子正要動手,旁邊一個傢伙說:“大王,您怎麼能動手呢,這麼多將帥和士兵還怕抓他們不住么!”
羅成很講理,他知道大胖子就是企圖造反的主謀人。
羅成放開這幾個傢伙。大胖子說:“年輕人,好功夫好身手啊!為何要動手動腳來打打鬧鬧呢?”
羅成輕蔑地瞟了大王一眼:“大王,我只是動手打了幾個人,你還要企圖動手打天下呢。”
大胖子得意的樣子:“是啊,大王我正需要像你這樣的好漢做我的大元帥呢,年輕人,我看你身手不凡,光靠採藥維護生計,未必能幸福,不如參加我們的隊伍,我大王封你為大元帥,將來天下大定時,你我各自為位,為天下人造福造業,我們都有榮華富貴之日。”
羅成激將地說:“大王,你知道你的天下能打出來嗎?”
大胖子說:“那不好說,這還得看天意如何。”
羅成緊接著說:“大王,你知道什麼是天意嗎?”
大胖子故意裝作很能幹的模樣:“本大王認為,這次旋風奇神劍普天害人,鬧得天下人怨聲載道而毫無寧日,皇上與朝廷又無能抓住盜劍惡賊和旋風奇神劍,只要能抓住盜劍惡賊奪迴旋風奇神劍,這就是順了天意,就能得到天心和人心,由此便可以喚起天下人順從天意而起來推翻當今**的朝廷。”
羅成又問:“你知道盜劍惡賊的功夫有多高嗎?他又有多殘暴嗎?”
大胖子仍然是得意洋洋地說:“那也只不過是些拳腳功夫。”
羅成繼續問:“你見過盜劍惡賊么?”
大胖子不好意思地樣子:“沒見過。”
“沒見過?那你還在這裏夸夸其談,不過,你要為天下人除掉在一大害,的確是難能可貴的,可你企圖
反朝廷反皇上那是不對的。皇上已差出許多高功夫的人正在捉拿盜劍惡賊,我便是其中的一個。”說著,羅成亮出了皇上下的詔證。
大胖子一見到詔證,他連忙跪地三呼萬歲。羅成請起了大胖子,說:“大哥,你不必怕皇上,請你看看我的功夫如何?”說完,羅成施出他所有的功夫給大胖子看。
大胖子與這些企圖辦大事的農民百姓,一個個目瞪口呆,大胖子向羅成跪地求饒。
羅成說:“大哥,別這樣,造成你們今天的過錯,原因不在你們身上,而原因完全是在於那盜劍惡賊的身上,至於那些大道理你們也不懂,也不能怪你們,農民百姓最講現實,何況都是些農民意識呢,其實,這抓住盜劍惡賊與打江山奪社稷是兩回事,出了盜劍惡賊並不等於朝廷**,一時間,抓不住盜劍惡賊,也不能認為皇上與朝廷無能,你們把事情弄混糊了,是因為你們一時不明白這些道理,你們這樣做恰恰符合了盜劍惡賊的歹心魔意,中了他奸計,他真巴之不得呢,他盼望的就是這樣,他希望你們不明這些道理而起來造反,這一造反,朝廷便派兵來征剿你們,這一征剿,就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出來亮話,說朝廷鎮壓農民百姓,鎮壓那些替天下人除害的農民百姓,反過來便可以喚起更多的人反朝廷,很可惜的是;朝廷並不那麼做,朝廷只能勸解民心解釋民意,恕你們無罪。”
大胖子聽到這裏,他連忙問:“大人,那麼說朝廷不怪罪我們了啰?”
“不怪罪!不怪罪!一點也不怪罪。”羅成連聲說:“只怪罪盜劍惡賊一個人。”
羅成與靈仙公就這麼和平地解決了一場農民暴動。靈仙公很是佩服羅成的才華與機智,他們倆便繼續向小峨眉寺進發。
大胖子解散了自己的隊伍,隨同羅成一起下山,他聽說靈仙公是位名醫,於是便與靈仙公拉起家常談起醫術與草藥來了。當他們談得正火熱之時;旋風奇神劍又突然襲擊,並飛快地向靈仙公殺來。靈仙公未能躲讓得及;旋風奇神劍正正噹噹地刺在靈仙公背上。羅成急忙施用內含金光箭對付旋風奇神劍。旋風奇神劍便飛快地逃了去。
大胖子摟住靈仙公,他不知如何是好,大家都苦目相視。
靈仙公昏迷不醒,羅成特別著急,於是他取出靈芝與神水,讓靈仙公服用,不大一會,靈仙公便能睜開雙眼了。羅成喜悅地叫到:“仙公!仙公!您覺得怎麼樣?”
靈仙公從喉嚨里發出輕微的聲音:“羅成,你放心好了,服上了靈芝再喝上一點神水,便沒了啥事。
羅成照着靈仙公吩咐,給靈仙公喝了神水。靈仙公很快便可以站立起來了。
大胖子對羅成說:“大人,你與這位老前輩就到寒舍歇息一會吧。”
靈仙公說:“羅成,這位兄弟說得好,我的傷正需要歇息一兩天才能再走。”
羅成連連點頭道:“好好,好!那就要麻煩大哥了,我們也就不講客氣了。”
“大人,快別這樣說,這不是麻煩,而是我應該報答你們的好機會。”大胖子特別誠心。
羅成問:“大哥,這話是從何說起?”
大胖子低下頭,說:“說來很是慚愧,今天要不遇上你們二位的指點,就憑我們自己蠻幹,說不定要犯下滔天大罪,還要害了父老鄉親們。”
羅成走近大胖子安慰着說:“好了,知罪就行,改罪更好。”
大胖子看靈仙公的傷勢比較重,他連忙說:“深得二位的信任,那太感謝二位了,這樣吧,我來背這位前輩。”
幾經推辭,還是大胖子有理,靈仙公說不過大胖子,他這才讓大胖子背着回到了大胖子的家裏。
大胖子的家不算很富裕,但頗有些家產。羅成與靈仙公得到了大胖子極好的款待,大胖子與靈仙公一起拉家常談醫術說藥理。
羅成坐在一旁靜靜地思索着;今日是第六天了,師傅的青草藥已經服完,不知於平去沒去找三二與小禪大師,青草藥採到了沒有,如若沒有青草藥服用,那麼,師傅的傷將會有什麼樣的發展,將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想着想着想不下去了,可怕的情景一幕一幕地在腦海里浮現着,這時的羅成真想一個跟頭扎向小峨眉寺,去看看師傅究竟如何樣了。
究竟羅章龍的情況如何呢?不用着急,他根本沒有出什麼事,於平把青草藥采了回來。羅章龍服藥後有了好轉,但他不能動彈,只能坐在床上。於平看大師有了一些好轉,他心中甭提有多高興了。
於平說:“大師,羅師兄快要回來了,靈芝一到,只要您一服上,保證您能完全恢復健康,我們寺里所有弟子全都替您高興,同時弟子們也都放心了。”
羅章龍關切地問:“弟子們都好嗎?最近旋風奇神劍沒有來襲擊吧?”
“大師,您放心,多謝您的挂念,最近旋風奇神劍沒有襲擊我寺,弟子們一切都好,只是大家都很挂念大師,全都想來看看大師。”於平如實地回答着。
“很好!很好!大家的心意我領了,只因這地方太窄小,大家都來沒地方坐,如果輪換着來的話,我還支持不住,請你轉告大家說我很好,最近能坐起來了。”
“弟子們還說。。。。。。。”於平欲言又止。
“弟子們還說什麼了?”羅章龍急迫地問。
“弟子們都要問問大師為何對羅師兄的態度這麼好,這中間到底有何緣故?”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也請你告訴弟子們,只要羅成一回來,我便將這一切告訴大家。”
羅章龍的話,讓於平放了心,他告辭了羅章龍而離去。
羅章龍聽說弟子們想知道羅成的來歷,不由得讓羅章龍想起了許多往事。恰在這個時節,羅章龍也不知道羅成的狀況究竟怎樣,他也在替羅成擔心着許許多多。
其實,不用羅章龍擔心,儘管羅成遇到了不少危險,但他都能化險為夷,而很順利地鬥了過來。
羅成與靈仙公,他們倆加快了前進的步伐,不幾天,他們倆便回到了小峨眉寺。當靈仙公見到羅章龍時,他還沒來得急說什麼話,便一頭叩在羅章龍跟前,直呼恩人恕罪。
羅章龍一見是靈仙公到此,他激動得老淚縱橫,久久地端詳着靈仙公。
“恩人,因路途有事耽誤了時辰,未能來得快,誤時了對恩人的報答,我這就給恩人服藥。”靈仙公邊說邊取出靈芝與神水。
羅成給師傅洗凈傷口,靈仙公給羅章龍調和靈芝,他們倆一同給羅章龍服上靈芝,本來就因為服用青草藥有了好轉的,又服上了靈芝,喝了神水,不到兩個時辰,羅章龍便完全恢復了健康,他能下床走動了
靈仙公高興得簡直快要蹦了起來。羅成與於平和弟子們全都激動得大哭出來。
靈仙公擁抱着羅章龍:“恩人呀恩人!今日得見也是萬幸,我也一樣險些讓旋風奇神劍奪去了性命,要不是與羅成在一起的話,恐怕我比恩人還要先入黃泉。
羅章龍說:“快別這麼說,要是沒有你說不定我也是死路一條,或者是終身起不來。”
兩人互相擁抱着,互相謙話着。羅成在一旁叉話到:“師傅,弟子去了這麼多天,的確苦了師傅,也苦了眾位兄弟。”
“哪裏話,你安排得挺周到的,於平依照你的吩咐辦得很好。”
“我倒沒什麼,主要是大師的意志堅強和功夫高強,才打垮了死神的進攻。”於平非常謙虛。
“沒有你們的辛苦,大師我的意志再堅強,功夫無論多高強,也是無濟於事的。”
說著,弟子傳來話說要進齋了。
羅成與靈仙公是另外開的小灶,他們倆的桌子上擺滿了酒肉飯菜。
靈仙公在小峨眉寺住了好幾天,這天,他對羅章龍說:“大師,我來此許多天了,也該回去了,請大師允許吧。”
羅章龍爽快地說:“沒問題,我這裏是佛門靜地,少有真實人間煙火,你有妻室兒女,要回去,我不強求留你,只是聽羅成講,你有一女兒。”
羅章龍正要說下去,但他轉念一想,卻又沒能說出來,這件事還真讓他不會開口呢。
靈仙公會意過來了,他主動地說:“大師,此事我也想過,只因你是佛門之士,你們少有問紅塵俗世,所以未能多提,我已對羅成說了,等他奪迴旋風奇神劍后,一切事情都辦妥了,我把女兒送到京城去找羅成,成全她們倆。當然,這事還得要大師您多多操心。”
羅章龍說:“很好!我一定儘快助羅成早日奪迴旋風奇神劍,拿了盜劍惡賊,請你放心好了。”
靈仙公懷着期望的心情離開了小峨眉寺。羅成與靈仙公遠遠地目送着他離去。
靈仙公一走,羅章龍問羅成見如何去奪迴旋風奇神劍之事。羅成說:“師傅,我看很需要回京城一趟,您不是說我父親學得一身克服旋風奇神劍的好功夫嗎,只要我練得這些好功夫,完全可以把盜劍惡賊拿住,把旋風奇神劍順利地奪回,依弟子看,不如這樣吧,弟子回京城去設法找到爹爹留下的那些功夫的經書,將這些功夫完全學會,這樣,我們就不會像這樣沒有能力似的與盜劍惡賊周旋了。”
“很好,師傅也是這樣想的,自己也很清楚,目前我們的功夫是沒法勝得過盜劍惡賊的,你要及早動身啊。”羅章龍千叮囑萬囑咐:“羅成,師傅期望你要好好學練這些功夫,不要讓盜劍惡賊多活幾天時日了
,不然,天下人將要受更多的傷害。”
這天,羅成整理好行裝,向京城而去。羅章龍含淚告別,他心中這樣祝到:羅成,你要順利地練就好功夫,儘快奪迴旋風奇神劍拿了盜劍惡賊,除害於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