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被害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陸翊沒有在反駁雲錦曦。
雲錦曦會心一笑。
宴會繼續,熱鬧非凡。
雲錦曦突然看到一個沒見過的婢女朝着偏房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雲錦曦突然覺得心裏有些不安。
她放下手中的事,目光着急,她記得將軍府沒有另外招過婢女啊。
“曦兒!”陸翊眼尖馬上看到了雲錦曦,立馬放下手中的事走上前。
可雲錦曦慌亂不已,心裏咯噔一聲,突然想到在偏房中熟睡的陸韶。
不會吧,她有三個人看着陸韶然後,她還是慌亂了,此時此刻她顧不及身後叫他的陸翊,提起衣裙便向偏房跑去,聲色冷凌,目光中充斥着暗色的光芒,波濤洶湧,猶豫深海的鱷魚,帶着噬人的光芒。
陸翊見雲錦曦那慌亂不對勁的樣子,趕緊跟了上去,後面的一眾大臣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紛紛跟了上去。
雲錦曦到達偏殿的時候,偏殿守護的丫鬟僕人們們紛紛暈倒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雲錦曦立即驚的睚眥欲裂,果然出事了。
她的腦海中不停的劃過陸韶受到迫害的畫面,那小小的軟軟的身子受了傷,沒有知覺的樣子,她的眼眸驟然變得通紅。
急沖沖的跑了進去。
正好看到一個身着紅衣的婢女站在搖籃旁邊,手指在陸韶的身上划動着。
“你幹什麼!”雲錦曦一聲厲喝,雙目通紅的看着婢女,這個女人向對韶兒做什麼。
婢女聽到雲錦曦的聲音身體不自己的顫了顫,隨後一把抱起搖籃里的陸韶,力道之大,勒的熟睡的陸韶立馬醒了過來,臉色發白。
“你來的可真快啊,你這孩子倒是長得有幾分可愛,以後定然跟你這個賤人一樣好看。”婢女低頭看着懷裏的陸韶,說出來的話卻惡毒無比。
“你敢動她,我立馬讓你償命!”雲錦曦眸中同樣暗藏怒火,她自認從未得罪過婢女,甚至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可對方竟然要對她的孩子動手。
“哼,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說罷,婢女將手卡在了江初又白又滑的脖子上,那手彷彿輕輕一掐就能要了她的命。
雲錦曦目光驚懼,渾身顫抖。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從未如此的恨一個人,你害我被將軍厭棄,害我被關到那可怕的宗人府,還害我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婢女卡這陸韶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歹毒的笑容,一字一句的控訴着雲錦曦。
雲錦曦愣住,這人在說什麼?她為什麼恨自己?自己根本不認識她啊。
“哇啊~哇啊~”陸韶被婢女的樣子嚇住,直接哭了出來,哭的雲錦曦心一陣糾着一陣。
雲錦曦的思緒被打斷,也不在想這個女人是為了什麼,都是擔心受怕的看着藍中到底孩子。
“我可是得罪過你。”雲錦曦目光灼灼的看着陸韶,生怕婢女一個激動就害了韶兒。
“哼,你不用得罪我,你這種人,生來就是罪,就是要被人所厭棄,你現在實在利用這個孩子抓緊將軍的心吧,只要我殺了她你就會成為將軍討厭的人,成為下堂婦!”婢女的聲音越來越激動,帶着瘋狂的笑容看着雲錦曦。
“不準哭你,這孽種。”婢女看着懷中越哭越大聲的孩子,厲聲喝道,眼中散發著瘋狂的氣息。
後面趕來的陸翊看到的婢女挾持着她最疼愛的陸韶威脅雲錦曦的一幕,陸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臉通紅。
陸韶可是他最疼愛的孩子,自出生起便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連着抱她都是小心翼翼的,一哭便有無數人圍着掏她歡心,何時受過這樣的苦。
“你想死嗎?”陸翊是聲音中透着陰狠的殺意,雲錦曦和陸韶是他最大的逆鱗,觸之則死。
“將軍!”婢女的眼神有些手上,手指顫動,但依舊掐着陸韶。
陸翊氣的青筋暴起。
孩子的哭聲不斷迴響在耳邊,陸翊腦海中的線繃帶緊緊地。
陸翊拈起旁邊花盆的石子,對着雲錦曦點了點頭。
雲錦曦擔憂的點了點頭,看向婢女。
“婢女,你有什麼仇什麼怨,對着我來。”雲錦曦出聲,試圖吸引婢女的目光,婢女果然看了過來。
眼中充滿了戾氣,冷哼一聲,“我恨不得殺了你,你現在去死啊!”那聲音尖酸刻薄,極為刺耳難聽。
“嘭!”陸翊立即運氣內功將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正正砸在了婢女的腿上,腿上立馬流出了鮮血,婢女一陣抽痛,跪了下來,懷中的陸韶被直直的扔了出去。
雲錦曦趕緊上前,一把撲了過去,驚險的接住了孩子,看着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面臉通紅的孩子,雲錦曦眼淚瞬間掉了下來,她十月懷胎的孩子啊,何時受到過這樣的苦痛。
孩子落入了雲錦曦懷中,婢女跪坐在地上,抱着雙腿疼的齜牙咧嘴,眼裏還是那副憤恨的嘴臉。
婢女摔倒后,一直抱着自己流血的膝蓋痛得齜牙咧嘴。
此時此刻,雲錦曦已經將痛哭流涕的陸韶抱走,她剛剛直接不顧一切的撲過去,直接撞到了旁邊的凳子,擦在地上,身上早已多處瘀傷,有的地方甚至見了血。
但云錦曦卻完全感覺不到似的,抱着陸韶,心疼不已,眼淚啪嗒啪嗒的流。
陸韶被婢女掐的面紅耳赤,脖子初泛着淤青,雲錦曦氣惱不已,又心疼不已,還有自責的心情,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她最後悔的就是沒有自己守在陸韶身邊,明明知道婢女不是什麼好人,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她,縱容她也就罷了,還給了她可乘之機傷害了陸韶。
“抓起來。”陸翊看着雲錦曦痛苦的樣子,聽着陸韶因為恐懼和害怕而痛苦的聲音,整顆心都狠狠的揪在一起。
他作為一個男人,作為這個征戰沙場的將軍,作為她們兩個的依靠,卻沒有盡到一個男人的責任,沒有盡到一個父親和丈夫的責任,他比任何人都要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