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出足風頭
宇文桀玩味兒地端詳痴迷望着他的容潞蕙,面龐沒她的小巧;膚色沒她的白及細膩;眼沒她的細長妖嬈;眼球沒她的黑;鼻翼沒……
一通端詳下來,失落的搖了下頭,雖是親姊妹,可是二人的相貌、氣兒韻相差了不僅十萬八千中。
如果今日的是她,她定不會如容潞蕙這般痴迷於他的俊顏中,那丫頭便是沒心沒肺,沒把他擱在眼睛中。
小阿芸,你快快長大罷,我等的着實太久了……
“大膽,聖駕跟前不單不跪地參禮,膽敢不經允許直視聖容,你應噹噹何罪?”
高舍人一甩浮塵,掐着蘭花兒指,尖銳的音調使的容潞蕙緩過心思來,無視高舍人的質問,堂而皇之所對宇文桀拋了個媚眼,側臉自認嬌媚地跪地叩拜。
以宇文桀所站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容潞蕙纖瘦的鎖骨,及一馬平川的藕荷色肚兜。
宇文桀早已習慣了女人對他的諂媚,厭憎地收回眼神,淡輕輕道:“起來唄。”
他曉得容潞蕙的心思,雖言他不好女色,即使他渴求女色,也不能去選擇她——容潞蕙。
“妾女不敢起身,還請皇上恕罪,妾女莽撞前來,還請聖上不要怨罪妾女。”
容潞蕙泫然欲泣地跪在地下,哽噎道。
“寡人恕你無罪,起來唄!”
“謝皇上恩典。”
“你是何人?”
“皇上……皇上,莫非你……蕙兒……”
容潞蕙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前後不過一展眼工夫,惹人憐愛的杏核眼兒中熱淚盈眶,要年青命官全都為之動情。
容敬德屆時,便聽着容潞蕙大膽的言詞,顧不的斥責容潞蕙,急不可耐地叩拜請罪,唯怕她繼續講出更是為大膽的言詞,丟了中山郡公府的顏面。
“皇上恕罪,小女感染風寒,神智不甚清晰,擾了聖上的雅興,還請聖上降罪。”
宇文桀緘默半日,隨即遞了個眼色給一邊兒的高舍人,高舍人緊忙向前把容敬德攙扶起身。
“愛卿多慮了,寡人不請自來,反而是壞掉了眾卿的雅興了。”
“臣等惶恐。”
眾臣滿面惶恐地埋首作揖,笑話,皇上駕到那是無上的榮耀,誰敢說半個‘不’字。
宇文桀擺了下手,招乎眾命官起身,一通謝恩后,眾命官至此才起身。
容敬德轉頭對郡公府僕從輕聲囑託道:“把潞二小姐送回水木居,好生照料着,沒好先前不的要她出門兒受風,不然唯你們是問。”
“是。”
僕從附音,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公爺這是變相的禁潞二小姐的足了。
容潞蕙聽着容敬德籍口她的風寒要給她禁足,心惶了,急不可耐地疾聲道:“父親,我的病好啦,真真的。”
當初以感染風寒為籍口實為躲避今日玉蘭花兒宴的出席,是為避嫌,誰承想,皇上的忽然駕臨要她心生歡喜,把姜姨太的叮嚀拋諸腦後,哪兒還顧的避嫌不避嫌?
此時,容潞蕙對姜姨太心生怨懟,如果不是為她那破計劃,今日她也是不必裝病,要容洛芸那賤胚子在諸位名門貴女跟前出足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