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住手吧
周若媚出手如風,手掌化作掌刀直接劈向兔大。
兔大呼嘯一聲,和兔二竟然直接從兩側朝着周若媚包夾了過去。
殘影之中,依稀可以看見,兔大和兔二的兔爪子突然變長了幾分。
當周若媚察覺到這些的時候,就要去阻擋,可是兔大和兔二卻是突然一上一下的錯開了身形。
在半途之中就轉彎了?
余修也沒有想到它們這兩個小傢伙竟然如斯厲害。
呲啦……
又有一道割破了什麼東西的聲音響起。
周若媚竟然沒有摸到兔大和兔二的影子便被劃破了衣服。
就在她含怒欲要再去收拾它們的時候,余修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若媚,住手吧!”
“它們劃破了我的衣服……”
“你自己大意你怪誰?如果不是它們手下留情,現在的你,恐怕喉嚨都已經被劃破了。”
在場的人,余修的實力是最強的,他的話,自然也是最具有權威性的。
走到兔大和兔二的身旁,余修摸了摸它們的腦袋。
“你們還修行了別的心法?”
兔大走上前,回答道,“主人,我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心法,只是今天在你們離開這裏之後,我和二妹正在睡覺,突然我們的腦海之中就湧現出了一種心法,我和二妹也沒有在意,只是隨着它運行了一下,沒想到我們就擁有了戰鬥力!”
腦海之中可以自動的湧現功法?
余修聽完兔大的解釋,不由再次打量起它們。
在他的記憶之中,兔類魔獸好像並沒有哪一種類別是屬於異常強大的,可為何,眼前的這兩隻兔子,會擁有傳承的力量呢?
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傳承的力量,是蘊含在血液之中的,一般情況下,是可以自動覺醒的。
可如果這兩隻兔子體內的力量,可以自動的覺醒,那之前與它們一起的那些兔子,是否也具有這種傳承的力量呢?
“靈青,最近你不要出門了,就在這裏獃著,有兔大和兔二,我想一般人是傷不了你的!”余修彷彿是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許靈青。
“跟着你不是更安全嗎?”
“不行,最近恐怕會有人看我很不爽的,所以,你們還是與我盡量保持距離的好!”
余修拒絕了許靈青,錢寶由鐵手進行貼身保護,余雨煙則交給周若媚。
對於上次宋半山的事情,他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簡單的吃了兔二做的飯之後,就在眾人躺在沙發上打着牙祭的時候,屋外的大門卻是被敲響了。
“錢寶,去開門吧!應該是韓庚來了!”
余修斜躺在沙發上,甚至連動彈一下都沒有。
錢寶打開門,敲門的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你好,我找下余修!”來人將姿態放的很低。
“余修老大,有人找!”
錢寶將門敞開,而後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余修看了眼來人,直了直身子。
“韓庚對吧!”
“哎,我是韓庚,你就是余修兄弟吧?”韓庚笑了笑,在余修沒有讓他坐下之前,他甚至都沒有要坐下的意思。
而且他看余修的模樣,根本就不是以平等的地位來算的。
余修見狀,心中對於韓庚一瞬間有了一點改觀。
這傢伙算是個大丈夫,能屈能伸。
在名義上來說,自己的身份根本與他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是他卻把姿態擺的很低。
單單這一點來看,就足以說明,韓庚為人不簡單。
“坐吧!”
余修衝著韓庚示意了一下。
韓庚不由連聲道謝。
待得韓庚坐穩,余修這才開口。
“韓少爺,這麼晚了,你這麼急着見我,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你知道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的夜色這麼美,我可是正打算做些美妙的事情呢!”
“呵呵,我知道余修兄弟忙的很,我也長話短說了!剛才在許家發生的事,其實我是不知情的!這不,楚雄他剛剛把那邊的事情告訴我,我就馬上放下了手裏所有的事情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什麼?”
余修不想與他說太多廢話,直接讓他說明來意。
而韓庚先是一愣,接着輕聲笑了笑。
側首看向門外,聲音微沉。
“把人帶進來!”
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的剎那,門外就有人影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楚雄和許志沖。
只是當他們剛剛進來的剎那,立即就噗通一聲跪倒了下來。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在許家的時候衝撞了余大爺,求余大爺饒命!”
楚雄和許志沖匍匐在余修的面前,而後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地面上,在沒有餘修說話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敢起身。
余修看了眼韓庚。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余修兄弟,之前他們衝撞了你,我這是讓他們來謝罪的,你這將來可是要成為我妹夫的人,他們都敢招惹,那豈不是在打我韓家的臉嗎!
就這樣,若是我還能饒了他們,那我們韓家還如何立足於江城!”
韓庚看着楚雄他們,心中也是有些惱怒。
你說你們招惹誰不好,竟然招惹自己未來的妹夫。
自己的妹妹究竟是什麼人,恐怕沒有誰會比韓庚更加的清楚。
余修看着韓庚說的好像真的是煞有其事一般,不由無語的笑了笑。
“韓庚,你讓他們先退下吧!”
“哎,好,楚雄,許志沖,還不趕緊謝謝余少的不怪罪之恩!”韓庚衝著楚雄和許志沖叱喝一聲。
兩人聞言,立即忙不迭的叩頭謝罪。
而後才被人拉了出去。
淡淡的看了眼他們一眼,余修知道,像他們這種人,肯定是不會就此罷休的,不過,他一點都不在乎。
“韓庚,說明你的來意吧!”
余修很是隨意的一句話,但是在韓庚聽來卻彷彿是如遭雷擊。
他竟然知道自己來這裏並非是為了道歉!
韓庚心神震蕩,他明白自己這一次賭,很可能是賭對了。
“余少,我的意思,難道你不明白?”
“呵呵,韓少你不說,我怎麼可能能夠知道呢?難不成你把我當做你肚裏的蛔蟲?”
余修可不會輕易的承認他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