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出世被盜
()出世被盜
(上一章被屏蔽的詞一是“弄個黑?道MM”和“最後一統后?宮”,大家不要怪菜鳥呀,畢竟菜鳥也沒想到這些詞會被屏蔽。)
林白漫步於揚州城的街頭,看着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地攤遍地(意境啊!),不由感覺到一絲異樣,七年清新淡雅的時光,讓林白習慣了只有草木,蟲魚,鳥獸還有??的世界,如今初涉紅塵,卻厭煩起了這世俗的喧囂,讓自己與着紅塵格格不入起來。
趕快購得自己所需的物件,離開這不屬於自己的紅塵!
林白隨便找到一個地攤中的小販,問道:“鐵匠鋪在哪?”
那人只見一身穿白色衣衫的少年來到自己攤位之前,剛想向他叫賣,卻聽見少年毫無禮貌的問話,那人心中一陣不快,卻又不自覺地告訴了那白衣少年,彷彿這本就是自己應該做的事。
“這位小爺,只要向西走,過了一個街口,再向北走就到了。”
林白依那小販的話來到一店鋪外,就感到一陣撲面的熱氣,知道找對了地方,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較大的店鋪,牆壁四面擺放着各種武器,有劍,有刀,有槍,有戟,總之,是十八路兵器樣樣齊聚。
林白掃了一眼,皺了皺眉頭,走到櫃枱之前,道:“有無好劍?”
掌柜販賣器具多年,早就練就一雙金晶火眼,看見一白衣少年,深知其氣度不凡,不敢怠慢,移步於林白身側,不再坐於椅上。
“這位公子,如想要好劍,請隨小人移步內堂。”
“帶路。”
掌柜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便向店內走去。
林白跟上,越過外廳,來到一庭院之中,只覺一股炙熱氣焰撲面而來,便意隨心動,凝眸化劍,釋放前世所修出的劍意,一劍刺入虛空之中。
那掌柜只覺方才那一股炙熱氣焰剎那全無,詫異地瞅了林白一眼,沒想到這少年公子還是一個練家子。
那掌柜也就知道此處了,倘若是江湖一流高手看到如此情景,不知會不會跌碎大牙,這少年的武功境界,顯然已經至那些江湖一流高手,也不能達到的‘收放自如’的境界。
庭院之中有一眾打鐵壯漢,這個鐵匠鋪的器具也都是此處所處,難怪會有如此熱氣。
林白跟掌柜繞過庭院,來到內堂,掌柜請林白入客座,恭敬地道了聲“公子請稍等”,便進內室取劍。
少時,掌柜就懷抱一足有五尺的檀木盒子走了出來。
掌柜道:“請公子觀劍。”
說著,便雙手遞上檀木盒子。
林白接過,打開檀木盒,取出長劍。
只見長劍約莫三尺多長,造型甚是華美,配戴紫色流穗,劍鋒凌厲異常。
林白屈指在劍鋒出一彈,長劍發出一陣清鳴。
林白皺眉,便將長劍放入檀木盒中,道:“是好劍,卻不夠好啊!”
掌柜心知寶劍賣不出去,不禁有些泄氣。
林白道:“這揚州城,何處能尋得好劍?”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掌柜又怎麼會告訴林白,正欲開口相拒,便見桌上滴溜溜滾出銀子,立即換上笑臉,滿臉的褶子都聚到了一塊,語氣更加恭敬了。
“這製造兵器,那可就數東溟所制的最為好了,這江湖相傳,那江湖前十大兵器之中,有三件卻是東溟所鑄的……”
林白打斷掌柜的話,道:“這‘東溟’所在何處?”
掌柜答道:“公子剛巧趕上了,這東溟巨舶如今就停泊在揚州城外的碼頭。”
林白聞言,走出鐵匠鋪,向碼頭走去。
忽的發現人群之中有兩個十一、二歲小鬼跟着自己,心知自己已被扒手盯上,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前世身為‘白雲城主’的他,怎會有如此境遇,不禁玩心大起。(大家猜猜這是誰,沒錯!就是……)
那兩名小鬼在人群之中亂竄,小心翼翼地走到林白身前,又折過身來,一頭向林白撞來。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沒撞壞您?”
林白搖頭,也不理這個蓬頭垢面的小鬼,走了開來。
那小鬼有恃無恐,接着道:“那抱歉了您?!”
林白早就看穿了那兩小鬼的把戲,無非一人以身相撞,轉移其注意力,另一人趁機撈走錢袋,若只抓那撞人的小鬼,是不能從他身上搜出什麼的,而偷了錢袋的小鬼,早在一擊得手后遠遁了。
手法不甚高明,卻很實用,加之兩人默契形如一人,很少能有人發現,即使發現,也不能抓到他們什麼把柄。
這扒人錢袋也是個技術活,不僅要有一雙巧手,還必須要有一雙好眼,要分辨,哪些人有錢,哪些人沒有錢,哪些人能偷,哪些人不能偷,當扒手一不能偷貴重之物,二不能偷富甲官員,三不能偷的,就是那些武林高手,因為他們的手比你還快,眼比你還准。(菜鳥感覺自己的理論知識都能去當扒手了)
或許,那兩個小鬼見林白不屬於這三類人,畢竟只是一少年。
就這樣,林白的年紀騙了一次祝玉妍后,又使這兩個小倒霉蛋步入了後塵。(騙祝玉妍的,詳情請見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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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城外,郊區一破舊宅院內,兩個衣衫襤褸,鬼頭鬼腦的糟蹋少年正清點着今天的收穫。
“哇!陵少!我說我們今天偷對了,沒想到啊――那個小白臉竟然這麼有錢,貨真價實的大肥羊啊!”
其中一個生的方面大耳,身材頗為粗壯,有一種同齡人所沒有的粗獷氣質的少年拿出林白的錢袋,拎着就倒了起來,只見白花花的銀子從布袋中掉出來,其中更是有不少金葉子,叮叮噹噹地散落在木桌上。
粗獷少年兩眼放光,一把撲在桌子上,叫道:“陵少,我不是在做夢,怎麼多錢足夠我們好吃好喝地過一輩子了,嗯,我們先購得一處宅院,再娶倆婆娘,安安穩穩地過完一生得了。”
另一個身材消瘦,面目清秀的少年聽了粗獷少年的話,皺眉道:“仲少,你不是要當朝廷的大將軍嗎?怎麼為了這些老夫子所說的黃白之物,就要放棄你的理想?”
粗獷少年“嘿嘿”一笑,道:“陵少,玩笑話你都聽不出來,那個老夫子不是說什麼‘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嗎?我們現在還小,以後的事誰都不知道,只是現在你我可是饑寒交迫的,首要是先解決這‘近憂’問題,再去圖他的朝廷大將軍!”
“咣當!”一聲,宅院大門應聲打開。
“誰!”
兩個少年心下一緊,慌忙地收起桌上的金銀。
粗獷少年問道:“陵少,是什麼人來了?”
清秀少年答道:“還能是誰,肯定是言老大啊!”
兩人將將把錢財收入錢袋,一個壯漢就破門而入。
“言老大!”
言老大不管粗獷少年驚呼,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奪過了錢袋,望錢袋裏一瞅,頓時迷花了眼。
言老大道:“這麼多錢,你倆小鬼倒是收穫不小啊!”
清秀少年見錢袋被搶,正要與言老大去搶,卻被粗獷少年拉住。
粗獷少年笑呵呵道:“可不是嗎?這不,我和小陵正要去找言老大您,孝敬您呢,沒想到您親自來了。”
言老大聞言“哈哈”一笑,道:“算你小子識趣,今兒大爺心情好,饒你們一頓好打!”
粗獷少年點頭哈腰,將言老大送出宅院。
兩人看着言老大漸遠的身影,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化身奧特曼,一拳將之揍扁。
清秀少年道:“仲少,你就不甘心嗎?”
粗獷少年點點頭,恨恨道:“小陵,正因為我不甘心,所以我們才要去爭做那人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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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老大拿到林白的錢袋,掂掂錢袋的分量,心裏樂得都快飛起來了,想着是先去酒樓大吃一頓呢?還是先去找個姑娘樂呵樂呵呢?
走着走着,卻發現不遠處有一白衣少年,雙手抱胸,斜倚大樹,低着頭彷彿睡去,言老大心中詫異,步子也不知不覺輕了起來。
忽然,白衣少年抬起頭,露出他那比星辰還要耀眼的雙眸,冷冷地盯着言老大。
言老大頓時被盯得冷汗直流,只覺全身冰冷,彷彿整個人置身於凜冽的寒風之中,感覺不到太陽一絲的溫暖,竟瑟瑟發抖起來。
林白凝眸,雙目化為利劍,刺向言老大的雙眼。
言老大隻見一把足有一人長的流光長劍憑空出現,勢若奔雷般向著他的眉心刺來,身體一輕,兩腿一蹬,雙手一舉,將錢袋拋了出來后就昏死過去。
林白接住自己的錢袋,也不看是否丟了銀兩,就又掛在自己腰間,向著那兩扒手小鬼的宅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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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少年雙雙躺在炕上,唉聲嘆氣,恨老天怎如此不公,不讓自己生於富貴人家就罷了,好不容易摸到那麼多的錢財,卻又被那可惡的言老大生生奪去。
粗獷少年搖頭晃腦,突然站起身來,大叫道:“誰敢比我慘啊!”
清秀少年見他耍瘋,道:“丟了就丟了,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我還年幼,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供你我揮霍,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粗獷少年喊了一嗓子,只覺滿腹怨怒之氣隨着話語也喊了出來,心情好了許多,笑道:“陵少說話口氣都有點像老夫子了,但可不要向老夫子一樣英年早禿啊!”
清秀少年正要揮拳打他,卻聽“吱呀”一聲,宅院大門又被打開來。
清秀少年怒極,道:“又是言老大!”
粗獷少年道:“不,不對!不是言老大!”
兩人起身,就見一白衣少年走進屋中,正是今天他們所盜的那個少年。
完了完了!竟被人家追來了!兩人對視一眼,覺得今日禍不單行,只嘆出門沒有看黃曆,活該倒霉。
兩人癱坐於地,無力地靠在一起。
林白道:“為何要偷我錢財?”
兩人目光躲閃,根本不敢與林白對視。
粗獷少年強硬道:“劫富濟貧!”
“劫我等之富,濟你等之貧?”林白頓時就笑了,只覺這兩個少年好玩異常,道:“天下何曾有如此歪理?好笑!好笑啊!”
兩人被林白臊得不行,沾滿污垢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林白目光炯炯,沉聲道:“給我一個理由,一個放過你們的理由。”
兩人聞言,強壓下心中的懼意,與林白對視着。
清秀少年道:“因為你是富人,而我們是窮人。”
粗獷少年接道:“就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