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嫌犯到底是誰？
林瑤瑤在睡覺，林凡為了不吵醒這丫頭，也就只能在手機上先尋找幾個合適的房子，等她醒來之後再去看看了。
……
另一邊，警局。
龔文山難受的一批……
報警者他早已經帶回來了，而且前前後後問了兩個多小時！
此時此刻，雙方都有些心力交瘁。
之所以要問這麼久……自然是報一箭之仇！
這報警者，之前太特么坑人了，還說什麼兩名模特被猥褻非禮，搞的龔文山還以為自己遇到了大案，高興的一批，結果到了地方，卻是臉都丟盡了！
偏偏還不能用報假警這個理由來對付這傢伙，龔文山也就只能好好的跟他‘聊聊’了。
“警察叔叔……”
報警的小年輕也就二十來歲，名為夏曆，本來是上通宵到一半，遊戲十連跪，難受的出來閑逛來着。
結果就聽到警報，隨即出於好玩兒的心理，有了報警的一幕。
結果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麼‘收拾’。
一開始，他還以為龔文山人挺好的，各種問題都問的十分詳細，完全是一副人民好公僕的模樣，也就十分配合，問什麼答什麼。
但是漸漸的，夏曆發現了問題。
很多事兒，龔文山分明就是問了一次又一次，自己答了一次，又一次！
到現在，他如果還想不明白是龔文山在‘收拾’自己，那就是傻子了。
是以，他苦笑道：“警察叔叔，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當標題黨……真的。”
“你就放了我吧，我今天還要上班呢……”
“上班？據我所知，你還是學生吧？”
龔文山拿着手中資料……
夏曆：“……，我口誤，一夜沒睡，都給整糊塗了，明天要上課，嗯，上課！”
“是么？”
龔文山點點頭，見夏曆的確像是知道錯了，便道：“行吧，把你剛才所說的，再複述一遍。”
夏曆：“？？？！”
神特么再複述一遍。
我還以為你同意讓我走了呢，結果？？？
夏曆都快哭了。
龔文山卻是淡淡笑着……
哼！
就要讓你丫知道耍警察的後果！
累？我現在也累，但我必須讓你小子好看！
就在這時……
小王回來了，臉上帶着疲憊，手中則拿着移動硬盤。
“隊長，有問題。”
小王面色凝重。
“哦？”
見小王回來了，龔文山也沒心思跟夏曆繼續號，便示意小王等等，並對夏曆道：“行，你先走吧，記得手機保持暢通，我們很可能還需要你協助調查。”
“是，是是是。”
夏曆長出一口氣，如蒙大赦：“協助調查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我一定保持暢通。”
……
夏曆走了。
龔文山這才看向小王，並對其他幾人招了招手：“都來看看監控。”
但，小王卻面露難色。
“怎麼了？”
龔文山感到有些不妙。
“隊長，昨天上半夜都是好好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案發之前，這一片的監控，突然全部失靈了……”
小王苦笑着。
“失靈了？！”
龔文山一愣：“什麼情況？”
“我也說不好，你看看吧。”
小王把硬盤接上電腦，簡單的操作之後，把錄像文件調了出來。
負責這案子，以及現在手上沒活兒的同事，基本都圍了過來。
錄像文件都是視頻格式，時間正是今天凌晨。
龔文山打開了離‘案發地’最近的監控視頻，一開始，畫面一切正常，看的也挺星期，且剛好對準了服裝店的櫥窗。
“這角度不錯。”
龔文山暗自滿意。
接着，他便開始拖動進度條。
一開始自然沒什麼毛病，甚至連人都很少出現。
直到他們接到報警電話的五分鐘之前，他才停下拖動進度條的手，而眾人也開始聚精會神的觀看。
這個時候，櫥窗完好，顯然，案子還沒發生！
也就是說，就在這五分鐘之內，兇手就會出現！
包括龔文山在內，幾乎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着。
但就在這時……
咔嚓！
一聲怪響，監控畫面突然變成了一大片‘雪花’。
龔文山：“……？？？”
眾人：“……”
‘雪花’不斷閃爍，根本什麼都看不到，直到六分鐘左右之後，才一切都恢復正常。
畫面重新出現了，但是櫥窗已經被打破，模特被扒光了扔在地上，人？早沒了！
不久后，圍觀群眾出現，再接着幾分鐘之後，龔文山等人便出現在鏡頭裏。
“這什麼情況？！”
他看向小王……
“我也不知道。”
小王苦笑：“附近所有監控都這樣，那幾分鐘的時間裏，所有監控視頻都是一片‘雪花’，根本啥也看不見。”
“奇怪的是，當案子發生之後不久，一切就又全都恢復了。”
這特么是個啥情況？
龔文山眨巴着眼：“難道兇手還能黑了附近所有監控器？！”
“要是真有這個本事，他還有必要去搶兩套衣服？！！”
“這……我也不知道哇。”
小王同樣是一臉懵逼。
百思不得其解！
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了解了不少信息，譬如商家丟的也就只有兩套少女的衣服，除此之外還被打碎了櫥窗的玻璃。
其他的？
沒有半點損失！
這可就有些令人難以捉摸了。
小李突然道：“隊長，你說會不會是一些‘慣犯’作案？他們不是想着搞出什麼大動靜，而想要證明自己的手段和實力啥的，比如……完美犯罪？”
“少看點死亡小學生成不？”
龔文山揉着眉心，一個頭兩個大。
神特么證明自己的實力……
這腦洞也忒大了吧？
“但我覺得真有可能……”
小李已經陷入自己的腦補世界，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服裝店的老闆，突然急匆匆地趕來，並且帶來了一個新消息。
那就是……
他在櫥窗的貨架上，看到五百塊錢！
而他可以確認，之前櫥窗里是沒有錢的。
那麼，幾乎只有一個解釋……
嫌犯留下的！
這下子……
龔文山等人更猛了。
我尼瑪，這到底什麼情況啊這？
本來以為你丫只是想挑釁我們，證明自己實力什麼的，就更離譜了。
結果現在才發現，你丫竟然還把錢留下了？！
“看吧！”
小李一聲驚呼：“我就知道他是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是為了偷東西。”
眾人：“……”
頭疼！
龔文山頭疼的厲害，一時間，卻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案子，還怎麼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