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老大真的變老大
最後。
木槿頂着紅腫和安潔拿了結婚證，於是一個小小的聚會，變成了結婚儀式。
老大幹脆全體放了一天假，得到了一致的歡呼聲，難得有一次假期的調查，調查員們紛紛拿出自己的存貨，組成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宴場。
林凡也乾脆不藏着，在他們目瞪口呆的眼神裏面，從挎包裏面甩出無數了桌子和豐盛的食物。
李雨煙碰了一下盤子，手指馬上給燙了一下，她揉了一下手指，看着林凡說：
“你的空間究竟有多大？而且居然會保溫。”
“五個足球場那樣大，是靜止的空間，因為沒有空氣，所以不能放活的生物。”
林凡咬着羊肉說話不清的回答，她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蛋糕上，拿出勺子在上面挖出一塊小小的一塊放進嘴裏，她對着正在思考的李雨煙說：
“我不願意讓出，這是我獲得的第一個禮物，而且就算他們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從我身上拿走，它和我的生命是綁定的，如果我死了，它也會崩塌。”
本身的她也感受過空間的魅力，那群人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林凡，而且就算是知道不能剝奪，他們也會從林凡親人上面下手，逼着林凡說出製造的方法。
李雨煙目光掃過一旁無憂無慮的林凡，林凡咬了一口沾着奶油的草莓，然後貼着老大的耳朵說：
“我等的不耐煩了。”
“你膽子不小啊！小心玩脫了。”
明白林凡的話，李雨煙的身體緊繃了一下，又放鬆了，她笑着拿過一盤食物，她看着林凡，林凡用無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我有的是保命手段，不然我也不會加入天網，如果可以麻煩讓安潔放幾天假。”
“因為我害怕安潔會情緒失控，安潔的家人都是被宋智派人殺的，安潔的父母是兩個非常出色的研究員，他們不願意為上面的人賺黑心錢，最後的結果……”
“宋智！要跟上面的人有關，是研究那個活死人的病毒！”
不管怎麼樣！宋智都是自己的父親，也如同他所說的自己身上留着他的說，按照李雨煙對他的了解，如果安潔和安平沒有落水，他們兩個也會死在在車禍裏面。
但她沒想到因果輪迴這麼的奇妙，她已經明白了宋智看她的眼神，她沒有對林凡解釋。
如果以後安潔她們知道了真相，她不會解釋也不會辯解，一切都只能讓她們自己做的決定，因為過去的事情不能重來，仇恨就該讓它結束。
李雨煙用嚴肅的目光看着林凡，在她的注視。
林凡點了點頭，她回答：
“他們想製造永生的人類，說真的，他們還真是貪婪到極點。”
“要是人類真的能永生，那麼等待着我們的只有滅亡！”
李雨煙怒火衝天，她對於生命有100年沒有不喜歡，因為活的越長，發生的悲劇就越多，承受的也就越多，到了後來空虛產生了，永生的人類也絕對會找到，結束的永生的枷鎖。
“這枚藍色的星球會因為資源短缺的原因，從而戰爭會爆發，然後會出現混亂的狀態，最後這枚星球會滿目蒼痍。”
對於老大的轉移話題，林凡知道她會處理好，最後只能讓時間來決定，但同時她有點憤怒，也有點無奈，因為老大什麼都沒有做，最後還要替那個腦袋進水的父親還債。
林凡盯着勺子上的奶油，她沉浸的放進嘴裏，過了幾分鐘她接著說：
“等到這星球已經沒有資源的時候，人類就會將它給拋棄，找到另一個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再開始戰鬥，這就是我們的本性！”
聽着蒼桑的語言，這位位高權重的天網老大，有點意外，李雨煙觀察着林凡的表情，她明白林凡說的是真心話，她用手狠狠的揉了一下林凡的腦袋，然後說：
“感嘆個毛線，現在事情都還沒有發生，你就想的那麼長遠，聽着你的未來，還有很遠！所以別給我唉聲嘆氣！”
“誰知道時間還有多久。”
林凡按着心裏面的想法，她沒有說出來，看到過太多悲劇，問題從來都是從一個小小的問題延伸，最後發展出來的都是毀滅世界的問題。
她沒告訴李雨煙，如果她沒有出手幫忙解決墨淵島的問題，喪屍王一出世，五年後的今天就是人類滅絕的時間。
“我想早一點解決，好回去陪，背後支持我的家人。”
林凡想早一點解決，然後對付背後正在看戲的幕後人，她每天晚上都會在精神空間裏面整理着資料，敏銳的她，發現她的記憶丟了一部分，她的那一部分記憶是非常重要。
重要到要將記憶放在深層意識裏面，然後加上一扇扇的門，形成一個龐大的迷宮，而她檢查了迷宮裏面情況，門沒有壞。
而裏面的記憶確實丟失了，再不破壞門的情況下，只有她感到危險，本能性的將門打開，將人放了進來。
唯一能確認的是跟破壞者有關，以及留下了監控的詞組，她沒有跟涼涼提起，反而讓涼涼出去外面搞事，只有在水渾的時候才能看的清楚。
李雨煙明顯想家（殺人）的林凡敲醒，林凡回了她一個迷糊的眼神，她看了一眼已經凌亂的頭髮，對着林凡說：
“明天你要請假？不給出一個理由，我不會放人。”
“嗯？”
林凡的餘光看見了，旁邊靠過來的男人，她認真的說：
“父親要來，我要回去，在家裏準備好食物，畢竟昨天我們才見過一面，他說明天有空，所以要帶我出去玩，而且這一次見面了，要很久才能再見一次。”
“你父親幹什麼工作？”
李雨煙趁着這機會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總不能告訴你，涼涼的工作就是殺人吧，林凡沉思一下，她說：
“工作呀？應該是清理垃圾吧！”
“你確定？”
李雨煙被食物嗆到了，她一口喝乾旁邊的水，在旁邊的林凡沒有回答，而是看着她手裏杯子到標籤，她目光掃了全場的桌面，然後眼睛又看了一下已經喝乾的杯子。
她艱難地說：
“老大，你還好嗎？”
“我當然很好！”
覺得是林凡不想回答問題，李雨煙也就沒有過多的詢問，可當她看見一臉見鬼，準確的說是一臉心虛的林凡，她感覺有點不對勁，她將杯子放平。
突然，她發現她的杯子和宴席上的杯子完全一樣，宴席上的杯子明顯是一套，而她手裏的卻像用來密封，因為上面還有蠟和旋渦狀的凸起。
李雨煙沒有說話，而是選擇將目光投向了林凡，林凡心虛摸了摸鼻子，她的眼睛四處轉動，她說：
“你這杯子是用來裝藥劑用的，一個朋友送給我捉弄人的禮物，就用大概是女的變男，男的變女，而且這是沒有解藥，藥效時間不明。”
“藥效不明？給出一個大概的數字。”
林凡視死如歸的伸出一根手指，李雨煙麻木：
“100年！”
“嗯！”
頂着老大殺人般的眼神，林凡欲哭無淚，這些食物是在小世界裏做出來，再全部都放進了空間裏面，空間裏面放着也不會變質，所以她沒到一個小世界就會往裏面塞許多的食物和水。
這些食物是在藥品發達的小世界裏，一個朋友給的，要壞就壞在和她相處的都是性情比較孤僻，脾氣又比較古怪的天才的藥劑師，因為
和他成為了朋友。
所以他們經常送對方一些奇怪的禮物，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在她離開的時候，藥劑師給她一杯飲料，她沒有喝，反而是順手將它藏進了空間裏面。
再回到主神空間裏面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是抓弄人用的，可是當時她不在乎，就沒有拿出來了，時間一久就忘了。
等她再看見杯子的時候，已經被老大給喝乾了。
林凡努力的隱藏自己的存在感，她苦着臉說：
“真的沒有解藥，當時我沒有多在意，因為體質原因，我喝了也不會沒有問題，就順手把它放進了食物去，但沒想到的是老大的運氣居然會這麼……好！”
林凡組織了一下語言，她可以做出解藥，但前提是有藍本，藍本都沒有了，這讓她怎樣做出解藥，難道要趁着藥效沒開始，抽一管老大的血？
血，對呀！不管怎麼樣！總會留下一絲藥物的殘渣！
林凡拿出一把小刀，抓過老大的手，在上面比了比，剛準備在手指上面劃一條口子的手，被老大抓住了，她以為老大是誤會了，對着李雨煙說：
“父親手上有一堆的研究員，只要有血的話，總能找到解藥，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不！就這樣吧，有後遺症嗎？”
李雨煙問道，她一直希望自己是男孩，這樣她就能保護母親不受傷害，可是到了後來母親死了，她就將心思放在了最底層，而現在就有這麼一個機會放在眼前，只要沒有後遺症，變成男人也無所謂。
“沒有後遺症，就算你想要一個孩子，也可以！”
林凡收回小刀，她能看見老大眼睛閃過了悲哀，出生在一個極品的家族裏面，生活一定不好過吧。
她的感觸非常的深，因為自己也遭遇過很奇葩的家族。
有的將女兒賣了，還一臉說是對女兒好！
有的將女兒當成提款機，一邊用着女兒的錢，一邊傷着女兒的心。
有的……
封建思想塵舊，女孩想要一個平等的對待，是非常的困難，要不然她們也不會和主神定下契約，要的只是一句對不起！
想起那些，以前化作養料的女孩，林凡沒有鄙視老大，她說著注意的事項：
“………，最後，我再問你一句，真的不用我做解藥嗎？畢竟藥效一旦過了，就真的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