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齊聚清徽山
“我叫單梁,單雄信的單,偷梁換柱的梁,以前是一名設計師,後來生病了就在家休養。”單梁回道。
看着單梁那異於常人蒼白的臉色,王寧讚歎道:“小友總結的很精妙啊,使得整個修鍊體系都連貫起來了。”
“讓您見笑了,都是自己瞎琢磨罷了。”單梁聽到老人的讚歎后謙虛道。
“不不,不見笑,說真的,玄門是咱們國家的本土教派,隨着歷朝歷代的戰爭和自然災害等等使得玄門傳承逐漸斷代,再加上當年破四舊的破壞,很多東西都失傳了,玄門傳承多災多難啊,今天聽到單小友這一番話可以說給玄門的傳承提供了一條新的道路啊。”老者王寧嘆息道。
嘆息了良久,老者說道:“單小友,今天我們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說是一見如故也不為過不如這樣,對面有家茶樓我請你喝茶,我們再好好聊聊可以嗎?”
“那就讓王老先生破費了,要不我請您吧。”
“哈哈,單小友真是妙人啊,誰請誰都可以,都可以,那咱現在過去?”
“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來買書的,要不王老先生稍等片刻,等我買完書再過去。”單梁有些為難道。
“要是單小友不介意的話,我幫你參考參考?我常年和這些打交道,自認還是有些見解的。”
“那就麻煩老先生了。”
茶樓的小包間裏,王寧與單梁相對而坐,兩人聊着各自對玄學的領悟,王寧身為市府玄學協會的一員可以說半輩子都在同這個打交道,對此有着相當獨特的見解,而單梁則是回憶着夢境中的經歷撿了一些能說的東西說了出來,一時間這一老一少相談甚歡。
“按理說小友年紀輕輕的為何會對玄學這麼感興趣甚至於有些篤信呢?”在聽到單梁對於玄學的見解后,老人反而對單梁本身開始感興趣了,實在是想不通一個二十多歲正是積極向上的年紀為何會看這些常人眼裏的老古董和代表着迷信的東西。
“像我這種基本上算是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是不能信的呢。”說著單梁就把昏迷兩年的事說了出來。
“確實奇異,像這種醫生已經確認無誤的植物人案例還真沒有聽說過有蘇醒過來的,那你醒來之後又去醫院再次檢查過嗎?”
“去過了,醫生檢查后直呼奇迹,說是像在看言情劇。”單梁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那你自己有什麼感覺嗎?”
“也沒什麼感覺吧,沒感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小友如此離奇的境遇想來日後必有大福報。”
“福報什麼的就不想了,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給父母養老,把這輩子過完,至於以後會發生什麼也不是現在的我們能想到的,隨緣吧。”單梁平靜的說道。
“那小友就這樣窩在家裏?要是小友不嫌棄不如由我將小友引進玄學協會,以小友對玄學的興趣和造詣日後定當有一番作為,且可以當作一種興趣和精神寄託。”
“還是算了吧,我現在承包了一片荒山作為休養身體之用,沒事看看書養養花再種種地也算是自得其樂吧。”
“哦,小友還有這種雅趣,不妨說來聽聽。”聽到單梁說承包了一片荒地,王寧開始感興趣了,這種古人常有的事情竟然還會出現在如今,實在是一種野趣,可惜他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是俗務纏身不得自由。
於是單梁就將承包清徽山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王寧。
“名利場即是是非場,現在很少像小友這般真正淡薄名利了,即使老頭子我也看不破這些,這樣看來倒是遠遠不如小友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希望有機會可以去小友的雅居看看,這是我的名片,若是有什麼事可以聯繫我,至少在魯省市府這裏的玄學方面老頭子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說著王寧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單梁。
單梁打量着接過來的名片看到上面只有一個姓名和一串手機號碼,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頭銜和職位。
“看來老先生也不是一般人啊,我沒有名片,這樣,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老先生若是想來看看我隨時都歡迎。”單梁收起名片用旁邊的紙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雙手遞給了老者王寧。
“好好好,不虛此日,不虛此日啊。”
兩人自茶樓分別後單梁就回到了清徽山。
接下來的幾天單梁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早上日出之時單梁在山頂泉眼旁的一處平台吸收東來紫氣,之後鍛煉一番吃早飯,早飯過後開始一天的勞作,晚上則細讀道家典籍以印證夢境,十點之後打坐進行呼吸吐納。
一日日一月月,隨着不斷的修行鍛煉和勞作,單梁單薄的身體漸漸地硬朗起來,臉色也不再蒼白,慢慢紅潤起來與常人無異。
“咦,這山腳怎麼多了一塊石頭‘清徽山’這是阿梁給這山起的山名?”這個周末七兄弟約好一起來看望單梁,七人來到清徽山看到單梁立在山腳的石頭。
“你看,這石頭上的字是先雕刻上陰字再塗上紅漆,這份雕工不錯啊,看來阿梁這段日子過的挺滋潤哈。”
“先不說了,等上去問問阿梁就知道了,我說這面和米也不能都讓我扛着啊,誰來發揚精神幫幫我。”
“每個人手裏都有東西,也都不輕快,堅持堅持就到了。”
“等我……”
等到七兄弟到了山腰單梁居住處時看到單梁正在院子裏殺雞洗菜,七兄弟有些好奇,因為要給單梁一個驚喜所以七人沒有告訴他消息。
“我說阿梁,你這又是殺雞又是洗菜的是不是一會兒有客人要來啊。”馬興邦好奇的問道。
單梁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客人啊。”
“你怎麼知道我們來這裏的消息啊,應該不會有人透露的,說說,是誰泄的密。”周強摟着單梁的肩膀問道。
“我算的不行啊,別聊了,快點把那些水果洗洗,一會兒要吃的。”
“呵,阿梁行啊,都能掐會算了,是不是改當半仙兒了。”張方在一旁洗着青菜笑着說道。
事實上還真是單梁算到的,這段日子以來單梁細讀典籍與夢境印證,雖然修行法門沒有什麼進展但原本有基礎的卜卦、堪輿卻是有了極大進展,今天早上修行時單梁就隱有所感,於是就隨手卜了一課,結果是好友來訪,於是單梁開始做準備也就是七人到來時看到的景象。
正在參觀屋子的馬寶龍看到單梁書架上的道家典籍聽到了屋外的談笑聲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問道:“阿梁,你這是想出家當道士修仙嗎,買了這麼多玄門經書,還挺全乎,中醫方面的書、看面相的書、看風水的書、周易八卦之類的書和什麼金丹大要之類的書,怎麼還全面發展吶。”
“山、醫、命、卜、相本就是玄學的五大體系,前段時間去書店買書碰到了一個挺有意思的老爺子跟他聊了聊玄學方面的事情,聊完之後產生興趣了就買回來權當消遣了。”單梁笑着答道。
“你不會是碰到騙子了吧。”張鎮寶有些擔心的說道。
“哪能啊,是魯省市府玄學協會的成員,叫王寧,對玄學領域有很深的見解,我和他聊了一上午,很不錯的一個長者。”
聽到單梁的話,一旁正在剁雞塊的胡玉峰猛然抬起頭問道:“阿梁,你說那人叫王寧?”
“是啊,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據我一個朋友說這個王寧退休以前是市裏的一個領導,退休后擔任玄學協會會長,在這方面有很深的造詣很有名。”
“原來是這樣。”
“阿梁,你看是不是這個人?”張振國舉着手機里搜索到的圖片說道。
單梁看到手機里的圖片正是那天遇到的王寧就點了點頭:“是他,原來是玄學協會的會長,怪不得在玄學方面有那麼深的見解。”
經過八個人的一起忙活,一頓還算豐盛的午飯很快就端上了桌。
看到客廳里七人帶來的堆成小山一般的東西,單梁有些無奈道:“來就來唄,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來,我又不是出不去,我在這裏吃得好住得好過得也好,這裏近的有村裏的早市,遠點兒也有鄰村五天一次的農村大集,沒必要那這麼多東西來,下次可別這樣大包小提溜的了。”
胡玉峰喝了一口酒說道:“從你住在這裏以後我們也沒來過,也不知道你買東西方不方便所以柴米油鹽瓜果蔬菜肉什麼的都買了些,不過現在看來你的小日子過得不錯,身體也硬朗了不少,看來這裏挺養人的。”
“你們還真別說,這柴火灶燒菜就是香,尤其是這雞,吃着那真叫一個舒坦。”周強夾了一塊雞肉說道。
“你看單梁這身板,小肌肉都出來了,看來這段日子沒少幹活啊。”一旁的張鎮寶也夾了點青菜對着單梁說道。
“雖說健身房裏鍛煉對塑造形體很管用,但是真正的鍛煉還是幹活比較有用,這段日子合理地運動加上規律的作息身體恢復的不錯,大概恢復了以前的七八成吧,效果不錯。你們有空也可以來住上幾天感受感受。”單梁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