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是劫躲不過

第三十二章 是劫躲不過

胖子一腳踩滅從一節手中滑落的香煙。

輕聲呼喚一節的名字,可以並沒有什麼回應。

胖子伸手從一節的腰部抬到自己的肩上說著:“真是辛苦你了。”

來到通道出,將找個比較舒服的位置讓一節躺下。

而自己走向屋頂。

看着秦鑫攤在地上,手上還握着長刀。

而秦鑫雖然喘着氣,但是眼睛依舊直溜溜的看着走來的胖子。

“得嘞,鑫哥,要不要我幫你卸個妝?”

“我這卸妝的手藝,可是天橋那的,你可放心咯。”

聽得這話,秦鑫對着胖子翻了個白眼,這時候胖子看着秦鑫臉上的妝只剩下一半,心中有些沉重。

“要這麼拚命嗎?”聽到這話的秦鑫有些自嘲了笑了笑。

胖子不理會他,將他抬起到肩膀上,帶到樓下跟一節放到一塊。

自己則是走在一旁,點着煙,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黃智明化完妝,擦完手,看着死者臉上的妝容,有些滿意。打開門一看,一節和秦鑫躺在地上,看到一旁的胖子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胖子制止了。

胖子起身走向門口,示意黃智明跟上。

兩人站在門口,胖子問道:“可以看得出是哪裏來的嗎?”

死者的身份可能是那個富翁或者有錢人家。

但是脖子的咬痕卻是不同尋常的。

一開始他們五人認為可能是被狗咬死的,但是狗咬死最多算是橫死,怨氣極重,成殭屍也為無可厚非;懂規矩的一般都不會收這些人,都會提議直接送到火葬場直接燒成骨灰。

但是這次不同,就算是黃智明忘記固定進行凈化周圍的冤魂,可是胖子在開始前就在東南位點燃蠟燭和紙錢,想讓那些鬼魂自行消散,而天上的烏雲並沒有減少多少,說明這事,大有來頭。

更別說一般妖魔入侵也不可能會聚集這麼多;更何況,

“而且你也不可能會忘記凈化周圍的靈體。”胖子皺着眉頭說道。

“事情已經過去,是與不是有什麼區別呢?”黃智明說著話打開香煙遞了一根給胖子,自己自顧自點燃了一根。

“歷史不需要真相,可是我需要。”胖子吞雲吐霧,香煙將兩人包裹住。

“我懷疑是那裏出現的。”黃智明分析說道。

“哪裏?”

“藏着人世間最大的惡,收集着人世間的惡意。”

黃智明話鋒一轉對着胖子竭力低聲呵斥道:“你不許去哪裏!就算把你打殘我也不會讓你去的!”

“你忘了,我是聖人。”胖子似乎無所謂的將手邊的煙仍在地上踩滅。

黃智明突然暴走一拳打在胖子臉上。

“別打臉...”

“再打我要翻臉了...”

“我要還手了...”

“...”

……

秦鑫醒來看到鼻青臉腫的胖子,不禁放聲大笑,笑聲喚醒了正在睡覺的一節。

一節看到胖子一臉鼻青臉腫也笑了起來。

胖子一臉苦笑說道:“大黃哥,我能塗個紅花油嗎?”

看着黃智明點頭,胖子一臉獻媚道:“大黃哥牛逼,大黃哥好人。”

一手招呼着秦鑫讓他幫忙塗一下紅花油。

陳俊元走了進來,看到胖子一臉鼻青臉腫,手指着胖子放聲大笑了起來。

“呵呵...”胖子一臉生無可戀。

陳俊元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

“咳咳”

“謝謝各位舍友的幫忙,等我結婚那天,請你們過來,不需要紅包!”

“好說好說。”

……

胖子依舊擺着攤,旁邊的阿歡似乎看到了胖子的沉思的神情有些擔憂,從剛剛開始,胖子就保持這個動作很久了。

他上前幅度極小的踢了一腳胖子說道:“施主您好。”

從阿歡的提示中,胖子清晰了過來,他看到眼前的施主,身穿不知名的西裝,卻縫紉手藝極好,手上帶着不顯色的手錶,耳後梳理得極為整潔,腳上穿着發著油黑色的皮鞋。

胖子心裏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此人大有來頭,便招呼着“施主請坐。”

那人謙虛道:“剛剛看到大師有些深思,便不敢上前打擾。”

“只不過想起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施主不必多慮。”

兩人客套了幾句,那人停頓了一下說道:“不知先生,可會尋龍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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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楊裴斌,是一戶有錢的大少爺。

我身為大少爺年少時的確有着紈絝子弟的性格,生性較為張揚。

但是隨着年齡的增長,我開始下定決心要好好讀書。

但我在國內的成績簡直慘無人睹,於是家裏人便把我送入國外學習。

在哪裏我的學習能力出眾,家室很好,更有養尊處優的氣質以及較好的面容。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成功進入了一家跨國企業上班。

在自我感覺良好,且父母思念我,我便搬回國內,操持着家族企業。

我在家族企業拼搏了幾年,漸漸家族裏的人開始認同我,長輩們更加器重我,給我更多的權限。

但是有些時候,你就算再努力,你也看不到人心的險惡。

那天出差外地,卻沒有想到父親被藉著朋友的名號,邀請在休閑別墅里遊玩。

其實這事我們剛開始都沒有覺得有多大的問題,父親年齡漸大,已經不再管理家裏面的事,時常就是溜溜狗,澆澆花,跟朋友出去釣魚之類的。

所以出差的我,並沒有注意到危險。

那天夜裏,我收到噩耗。

說是父親被山裏的狼給咬了一口,咬在脖子上死了。

我大驚失措,連忙定了機票準備返回家裏,叫着司機在動車站等我。

等我一回到家,看見父親躺在醫院的床上,用白色的被子蓋住。

我伸出手微微顫顫的打開被子,父親眼裏透露着不甘,臉色發白,脖子有一個如同被狗咬的痕迹,幾個孔洞裏還有斑斑血跡。

我手扶着床沿,低着頭流着眼淚。

而母親從門口走來,看到這個場景,連忙抱着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

人死後一般要經過祭拜才能夠焚燒下葬,但是家裏的長輩似乎很關注父親死亡這件事,各個用心操持着,說著預計第二天就祭拜完成直接焚燒隨後下葬。

雖然我的心裏有些疑惑,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第二天,我看着父親的遺體,宛如生前的模樣,對着他又跪拜了幾番。

但就在下跪的時候,我看見父親的那幾個被咬的孔洞處,湧出了幾股黑氣。

我開始覺得父親死亡這事一定不簡單。

……

在幫忙操持的殯儀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我上前攀談,將我知道的這件事跟他闡述並且尋求他的意見,只見他置若罔聞,轉身離去,看着他離去,我知道他肯定隱瞞了什麼。

我想要追上去,只見他一轉身,便消失不見。

我低下頭皺着眉頭,看到那人剛剛站的地方,上面寫着:“九龍山下,陳胖子。”

……

我跟長輩們說去找個看風水的師傅來給挑一個好的墓穴。

我便來到攤子前,看着跟那個殯儀一樣年輕的小夥子,心裏有些打鼓。。

而哪位大師,看着我一眼,便陷入沉思說道:“是劫是躲不過的,大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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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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