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翁陽(加量!)
“請先生救我。”二十歲出頭的男子坐在板凳前,看着胖子說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找胖子測字,寫了一個“情”字的人(詳見十二章,胖子說)。只見此人臉上越發蒼白,似乎沒有一絲和諧色。
“不是我說,這幾天我都跟你說了,你的事我幫不了。”胖子推脫道。
“先生,我覺得我就要和諧了。”
胖子撇了撇嘴說道:“****的事還真難說。”
隨後說道:“趕緊走,老子不做你生意。”
說著便要趕人。
“咋回事,生意不做了?”傻子叔拿着幾份白色快餐盒放在了桌上。
看了一眼二十齣頭的小夥子,對着胖子說道:“咋回事,做生意的事你還往外推。”
“傻子叔,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很難說。”胖子招呼着傻子叔,對着小夥子說道:“小兄弟,抱歉哈,街頭有個賽半仙,您找他或許比較有辦法。”
“吃飯了,吃飯了。”阿歡把頭湊過來,被胖子賞了一個爆栗,胖子說道:“想說謝謝。”
“謝謝傻子叔!”阿歡摸了摸被頭上被敲的地方。
傻子叔看着越來越遠的小夥子,問道:“咋回事,生意那有推着走的。”
“傻子叔,一行有一行的行規,買家選賣家,賣家有時候也會選買家。沒有毛病。”
“得了,要是錢不夠找我支楞着,你傻子叔沒多大本事,幾頓飯錢還是有的。”
“那行,那胖子我就先說聲謝謝您哈。”
“這有啥。”說著傻子叔離開了攤位。
……
“話說,這兄弟來了好幾趟了,為什麼不給他測測?”阿歡不解問道。
“有些東西我們管不得,有些東西是他自招的。”胖子對着阿歡說道:
“這事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的,阿歡。”
“對誰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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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翁陽,是一個母親早亡而父親在外忙碌的好同學、好學生。
成績上等等,人品上等,同學們眼中的好同學,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高中的時候,我曾經喜歡過一個人,也就是常說的單相思吧。
或許很多人都明白這種事情;但或許是心裏壓力,或者想要釋放壓力。
我玩着那些恐怖遊戲,我進入那些反人類的遊戲,我才能感受到快感。
可是這些遊戲漸漸讓我感覺到了習慣,似乎那種快感再也消失不見。
……
時間繼續進行,我依舊是一個好同學,一個好少年,一個好學生。老師們對我的關注很多,我也從不會讓他們感到傷心;同學們也對我敬愛有加:考試時,我願意分享我的答案;平時,我對那些前來求助的同學儘可能的給予幫忙。
在校,我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大善人。
在外,我是一個暴虐成性的大惡人。
那日,我放學回家,看到一個身穿長袍,帶着帽子,帶着口罩的人,分不清楚是男是女。我有些疑惑,雖然天氣多少還是有些陰冷,但已經回暖不少了。
那日,我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
那日,我如同變態一般跟着這個人,看到他進了一間屋子,四周的窗戶被上了鎖,但這並不會阻止我學霸進去偷窺的想法。
映入眼帘的是他的家裏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玻璃瓶,還有一個巨大冰櫃,以及通紅的牆壁。
我不禁發出驚嘆,那個人似乎發現我一樣,將床上的刀拿起藏在衣袖上。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是怎麼做的,我的求學慾望噴發。我來到他門前,敲敲門,他打開門,蠻是疑惑的看着我比他矮一頭的學生。
我不理會的疑惑,我徑直走了進去,看着周圍牆壁上,用着人和諧與膩子粉混合的牆壁,我如同看着一件美妙的藝術品,我沉迷了。
殊不知我的背後,那個人拿出刀子,走在我的背後,而我則是從沉迷中驚喜,轉過身對着他跪下大喊道:“求您教我!”
那人楞了一下,似乎對我的行為產生不解。我急忙向他說道:“我是認真的,我覺得您的藝術品很好,很美妙。”
那人操着嘶啞的聲音說道:“你看得懂?”
我不顧他手上的刀,急忙拉着他指着牆壁上的畫說道:“這是您心中的人間吧....”我儘可能調解自己因為驚訝而產生的口吃,對他說著我認知的一切。
那人眼睛帶着似乎找到同伴的饒有興趣將我不知道都解釋了一遍。
那天,他收了我做徒弟。
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學習慾望竟然在這裏。
每天放學,我都到這個地方,用着他的材料,學習他的‘繪畫’技巧。短短几周,他就只能為我提供材料,而他,已經無法再我教導我什麼了。
可是,我越加的無法滿足,我知道我真正,真正缺的就是一種材料。
那日,我拿着小刀,準備為了我的慾望和諧了那個人,他應該會理解我吧,他應該會為‘藝術’獻身。
但是我怎麼都沒想到,那一日,警察包圍了他的屋子,將他抓了起來,他沉默、默默的被警察扣住,看着他被抓走,他似乎看到了我,他朝着警察說道:“哈哈哈,盡情去做,盡情去釋放吧。”
我的慾望,好無休止的膨脹了起來。
……
那日,學校通知了組織了春遊的時間。
我的機會到了。
那時學校春遊的地方需要登山。
我找了一個藏人且一定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還特意用一個理由騙了老師,將老師支走。在即將到達山頂的時候,我教唆着壞同學陳傑跟我最喜歡的女生表白。
而我則是要確定女生的位置,我跟她聊了聊天,漫不經心的踢了一塊石頭在她的腳后,她以為我在戲弄她,作勢想要打我,我假裝求饒。
這時,陳傑走了過來,陳傑在同學們的眼下對着女生表了白,也如我所所料的被拒絕了,也理所應當的被拒絕了。陳傑生氣的推了那個女生,那個女生被推得向後退,腳踩在石頭上,也理所應當的崴到了腳。
而我當時就在旁邊,我趕緊扶住她,腳腕很快紅腫了一片。我眼神冷冽的看了陳傑一眼,陳傑似乎感到后怕,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我特意將她背起,那個女生也沒有掙扎,跟同學說:“你們繼續登頂,我帶她去見老師。”同學紛紛想要幫忙,而我一一拒絕,笑着感謝他們,然後轉身離開。
那時,我脫離了爬上山的原路線,越走越偏,她問我:“這是哪裏。”
我笑着騙並假裝逗她說:“相信你陽哥,這是近路。”
但路越偏,她的心中似乎越發忐忑,突然她叫我停下來,我假裝聽不到。在她要掙扎的時候,我預先藏人的地方到了。
我假裝摔倒將她丟進坑裏,不理會她的求救。轉身跑向另一個方向,跑得我精疲力盡后,頭重重的嗑向山上,昏迷前,我說服自己想着:
“這將是為‘藝術’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