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夫人一起
最終季桃灼又成功的被蕭淮斐攆出去了,她抱着霖伊樓的地契賬本,笑的一臉心滿意足。
文思有些奇怪的問她:“小姐,你真的開心嗎?”
季桃灼停了下來:“嗯?怎麼這麼問?”
文思想了想,決定說實話:“奴婢總覺得您有些難過,不是真的開心,至少沒有你看起來的那麼開心。”
季桃灼揚了揚手中的東西:“沒聽到曲念沉說這是京師超賺錢的酒樓嘛?什麼感情不感情的,難過不難過的,有錢就夠了。”
果然如自己白天所料,季桃灼躺下來閉上眼睛,腦海里都是曲亦珂那陰毒的眼神,令人脊背發涼,難以入睡。
她翻了個身抱着被子,始終睡不着,原來這配合人演戲的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也不知道他們這對假夫妻還能做多久,等到蕭淮斐事情了結了,她就可以離開這裏,手中有錢就可以開拓她的種田事業了。
想着以後的出路,季桃灼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掐着時間,提前做了些糕點,雖然賣相有點醜陋,但好歹也是心意之作。
季桃灼滿意地把它們裝在小盒子裏,就提着盒子讓允安帶她去送蕭淮斐了。
蕭淮斐已經是帶着錦衣衛在大訓象門集結了一會,只是騎在馬上遲遲未出發。
屬下就有些疑惑的發問了:“大人,天色晚了,咱們還不出發嗎?”
蕭淮斐坐在馬上瞥了他一眼,捏着馬鞭神情冷淡道:“急什麼,本官要等的人還沒來。”
屬下趕忙閉上了嘴,合著自家大人還在等人呢,不過這都要出發了,還等誰啊?
很快他的疑惑就解開了,因為季桃灼坐着馬車來了,她一掀開帘子跳下馬車,在場的錦衣衛都一臉“我沒眼看了”的表情。
合著自家大人帶着他們在這等半天,是為了讓他們等着看秀恩愛來了。
蕭淮斐看到她來了,翻身下馬,季桃灼就一路小跑到他面前,氣喘吁吁道:“我來晚了嗎?”
“是啊,來晚了,夫人說該怎麼辦呢?”
季桃灼把那個小盒子往他懷裏一塞:“喏,我親手做的,路上記得吃啊,你可不能嫌難吃就偷偷扔掉。”
蕭淮斐打開蓋子看了看,笑道:“不愧是夫人做的糕點,果然奇形怪狀,全都找不到一個相同的。”
季桃灼生氣臉,立馬就要搶回來:“還給我,我突然想起來我在裏面下毒了,等你路上毒死了,我就要繼承你的家業,再包養十個男寵天天在你墳前唱歌,把你氣到棺材板都抖動的那種。”
蕭淮斐自然不可能讓她得逞,叫人把糕點收了起來,對季桃灼囑咐道:“行了,彆氣,我該走了,你回去吧,記得我的話,凡事跟允安說。”
季桃灼也沒再跟他貧嘴了,只嗯了兩聲,就有些不舍的看着他:“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咱們打不贏就跑知道嗎?我還年輕,可不想守寡。”
蕭淮斐摸摸她的小腦袋:“知道了,怎麼跟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樣啰嗦,回去吧,我走了。”
他說完踩着馬鐙利落的翻上馬背,守衛緩緩的打開城門,就等着錦衣衛出城。
蕭淮斐一揚馬鞭,就策馬跑在了前面,正要出城門了,他卻突然“吁——”的一聲勒停了馬,調轉馬頭又往後跑。
季桃灼站在原地一臉驚奇的看着蕭淮斐突然又回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蕭淮斐就捏着韁繩居高臨下的笑着問她:“當真捨不得我走?”
季桃灼黑人問號,想着該煽情還是得煽情啊,趕緊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是的夫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所以夫君你一定要早點回家。”
蕭淮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當即馬鞭一甩,季桃灼只覺得腰間一緊,下一刻就被卷到了馬上,側身坐到了了蕭淮斐的懷中。
“我想了想,既然夫人如此捨不得我,那我就乾脆帶着夫人一起去吧。”
蕭淮斐當真說到做到,一甩馬鞭就一騎絕塵的出了城門,一眾錦衣衛緊跟其後。
季桃灼簡直要瘋掉了,逆着風喊道:“蕭淮斐你神經病啊,我不想去,我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