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想說什麼
“話是這樣說,但我只要想到你們這層關係,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言喻從心裏看不上那驕縱又壞心眼的大小姐,不過她剛才那模樣倒是挺乖巧,刷新了她的認知。
“不管他們,我們去看電影。”
等她們身影消失在電影院裏,陳嘯眯眸道,“去看電影嗎?”
徐晴晴道:“嘯哥,那個寧染真的是你的嫂子嗎?”
“你想要說什麼?”陳嘯偏頭睨了她一眼。
“我沒想到嘯哥跟陳總是兄弟,之前怎麼沒挺你說過啊。”徐晴晴只是知道他是陳家的人,爸爸嫁給他們認識並沒有跟她說過,他跟陳真的關係。
“這事,等你嫁過來就知道了!”陳嘯眯眸,問道:“你對寧染了解多少?”
“我能了解多少啊,我跟她都不熟,平時都沒有說過兩句話!”
徐晴晴才不會將她跟寧染之間的不快說出來,要是真的嫁進陳家,那寧染說不定真的就成了她的嫂子,以陳真那護短的性格,要是知道她曾欺負過寧染,恐怕不會給她好臉色。
不過,這個陳嘯跟陳真長的還真的沒一個地方像的!
陳嘯挑眉:“看電影嗎?”
徐晴晴不太想看,搖搖頭。
“那我送你回去!”
寧染看完電影回到別墅時,陳真還沒回來,整個人別墅都漆黑一片,摸索着將壁燈打開,她走到沙發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低頭看了眼手機,安靜的很。
她在客廳休息了一會,起身上洗澡,洗完澡出來,陳真還沒有回來,手機也沒有動靜。
傷剛恢復好,就工作那麼晚?
躺在床上,猶豫着編輯個短訊想要發送過去,來來回回,天人之戰之後,那條短訊終於發送了出去。
「今天很忙嗎?」
市中心的私人客房,陳真坐在沙發里,他的身後站着夏勝跟周揚,面前地毯上跪着一個寸頭男人。
男人臉色慘白,捂着手臂,一臉的痛苦,眼中帶着無法掩飾的濃烈恐懼。
陳真拿起一支煙放在嘴裏,周揚上前點燃,吞雲吐霧間,眸光犀利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再給你一次機會,誰指使你來刺殺我?”
男人搖搖頭,咬着牙不說。
“不說?”陳真朝周揚看了一眼,周揚上前,握住他另外一條完好的手臂,“咔”一聲脆響,手臂斷裂的聲音響起,男人撕心裂肺叫出聲的瞬間,周揚拿過一旁的布塞進他的嘴裏。
陳真一臉欣賞的看着他臉上的痛楚:“等你四肢都廢了,我看看你是不是還能這麼守口如瓶,只要你說實話,我保證留你一條命。”
“唔……”男人痛苦的想要說話,周揚上前,拿下他嘴裏的布。
“是陳,陳天弘!”
周揚跟夏勝在聽到這個名字,一同看向坐在那裏的陳真,後者聞言,眸色微沉,面容波瀾不驚:“你再說一遍,誰?”
“陳天弘,他讓我刺殺你,事成給我五百萬!”
男人知道在劫難逃,左右都是死,事情沒成,他被陳天弘罵的狗血淋頭,錢一分錢也沒有拿到,他原本想着保命要緊,可沒想到都躲回老家,出了桐城市,都被人給抓了回來。
陳真的狠厲出了名,他要是想要他的命,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毀屍滅跡都不會有人察覺!
所以,他也顧不上陳天弘,直接將他撂了出來。
“你有什麼證據?”
“我有,我去見陳天弘時,偷偷錄了他跟我說的話,那東西現在放在潤田超市的儲物櫃a1365,鑰匙在我家裏。”
夏勝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他湊到陳真耳邊:“先生,他說的屬實,東西已經送過來路上。”
陳天弘竟然想要他的命!?陳真眼底閃過一縷殺意。
這些年他為陳天弘做過不少事,好不容易從他手下擺脫,沒想到他不念半分情分,想要他的命!
“先帶他去治療,留着他還有用。”
周揚將人帶下去,夏勝低聲說:“先生,看來陳天弘跟陳嘯這父子倆表面不和,故意演戲給我們看呢!”
“去把邢隊約出來,就說我要送他一份大禮。”
既然陳天弘不念留舊情,那就別怪他不義。
“叮”的一聲,手機響起,陳真掀眸瞥了一眼,眼底的冷意消散了幾分。
如同寒冬褪去,春回大地。
“回去,後事你跟周揚處理。”陳真從沙發里起身,邁步往外走去。
短訊發送過去半天也沒有回應,寧染盯着安靜沒有絲毫反應的屏幕,難道他沒看到?還是看到了不回?
寧染撇撇嘴,將手機丟在一旁,算了,睡覺!
她才不要熱臉貼冷屁股,自討沒趣。
可心裏卻是說不出的難過,不是因為陳真沒回消息,而是他的態度,她又不是被圈養的寵物,憑什麼都要聽他的?
她的手指落在平坦的腹部,想要言喻今天跟她說的話,心情沉重了幾分!
過了六十天,她就算做了決定,也不忍心將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今天晚上,她必須要說清楚,如果是想要圈養她,她肯定不會如他意,大不了撕破臉!!
還能殺了她不成?
她才不怕他!
正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着,樓下傳來車子熄火的聲響,寧染聞言,立刻穿着拖鞋下樓,剛踩着樓梯最後一階,玄關的門被打開,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陳真換了鞋子抬眸,看到穿着卡通睡衣的女孩現在樓梯口處,唇角勾了下:“怎麼還不休息?在等我?”
“我想找你聊聊!”
既然思路理清,她也不想再跟他拐彎抹角。
“吃了嗎?”陳真走近,視線落在她的腹部,伸手探過去,被寧染後退躲開。
陳真眯眸,直接將她騰空抱起,嚇得寧染尖叫出聲,手臂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
“你放我下來!”寧染大為惱火,一張俏臉憋的通紅!
“不是有話跟我說?說吧!”陳真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抱着她上了樓,直接去了他的卧室。
將她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附身似笑非笑:“想要跟我說什麼,嗯?”
低沉的嗓音伴隨着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寧染一顆心失了節奏一般,怦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