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寧芷魂穿
第五章寧芷魂穿
清晨,太陽透過雲層灑落了零星的光輝垂落於大地。
陽光透過窗戶,淡淡的光暈照射在寧芷的臉上,終於讓蒼白的臉上好像有了一絲的生氣。
“太醫如何了?”芳瓊一直守候在寧芷身旁,看着太醫變化莫測的面容,不僅心都揪了起來。
太醫捏着鬍鬚,一隻手依舊診脈,眯着眼半晌說道:“皇後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昨夜那遲暮般的脈搏今兒居然輕活起來了,娘娘應是無礙了!”
芳瓊聽聞大喜,高興的淚花立馬湧現:“那太醫,您說我家娘娘沒有事了,為何還沒醒啊?”
“皇後娘娘脈絡活躍呼吸正常,等一會兒就會醒了,只是身子空虛得多補補,老臣去給娘娘開副藥方,您記得每日喂娘娘服用。”太醫說著開始着手收拾自己的藥箱。
經過幾位太醫昨夜的輪番搶救,鳳藻宮的皇后終於是活了過來。說來也有些奇怪,明明幾位太醫都深感無望,這一夜過後皇后居然奇迹般的挺了過來,大約是神明庇佑吧!
華清宮裏,金貴妃躺在那美人榻上吃着新鮮的葡、萄正是恣意,卻看見一路小跑甚至有些慌張的心蘭進來,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有些不悅。
“娘娘,鳳藻宮那邊有消息了!”心蘭跪在地上有些緊張的說道。
“講。”金貴妃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心蘭冷聲道。
“皇后她,她醒了!”心蘭說著低下了頭,不敢多看金貴妃一眼,生怕願望落空的金貴妃會遷怒於她。
“你不是說她離死不遠了嗎?那你倒是同本宮說說,這賤人怎麼就沒死掉!”金貴妃聽聞確實發了好大一陣子的脾氣,嚇得華清宮的宮人都不禁瑟縮起來。
“奴婢,奴婢也不知,明明幾位太醫都說救不活了,今早卻醒了,幾位太醫還說應該是神靈庇佑了皇后......”心蘭顫抖的說道。
金貴妃怒意上頭,拍案罵道:“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
看着宮人惶恐的跪了一屋子,金貴妃這才作罷,又看着心蘭問道:“皇上呢?下朝去哪裏了?”
“回娘娘,皇上,皇上去了鳳藻宮。”心蘭咬着說道。
金貴妃倒是沒再斥罵她什麼,只是冷哼一聲道:“隨本宮也去鳳藻宮看看!”
鳳藻宮。
雖然皇后已經醒了,但是眾人還是愁容一片,原本皇後有腿疾已經是悲慘,如今這腦子居然還壞掉了!
寧芷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個男人走過來一把抱住自己,穿的還這麼奇怪,她連忙推開他大喊道:“耍流氓啊!你誰啊?見着人就抱,無恥下流!”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用着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寧芷,皇後娘娘就算平日裏在跟皇上冷戰不和也不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寧芷這才驚覺這地方似乎很奇怪,為何那些人都穿的是古裝?寧芷一時間有些茫然。
“阿芷,你在胡說什麼?你不記得朕是誰了?”夏侯澤看着寧芷看她的眼神是陌生的,這不是寧芷看他的眼神。
眾人鬆了一口氣,還好皇上並沒有因為皇后的出言不遜而生氣,反而還是一副深情的模樣。
“不記得?”寧芷喃喃的重複這兩個字,開始回憶,嘶好疼,還沒想起什麼,那夏侯澤立馬又跑到了寧芷跟前,想要抱住她。
腦子一片糟亂,越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體卻會出現一種本能的心痛,不過寧芷還是皺着眉頭看着這個男人一見面就對她摟摟抱抱的,十分不悅。
“別碰我!”寧芷直接拍掉夏侯澤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冷聲說道。
對於寧芷的逃避冷漠夏侯澤還以為寧芷只是再和他慪氣,於是他想緩和下兩人的關係強行上去想抱一抱寧芷,就像曾經一樣,在生氣的寧芷都會因為他的懷抱而平靜下來,就在他以為還會和往常一樣的時候,寧芷卻瘋狂的掙脫出懷抱,一緊張下意識的抬手就給了夏侯澤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嚇得宮中所有的宮女全部跪在地上埋下頭不敢多看一眼。氣氛詭異的嚇人,皇后居然動手打了皇上。
夏侯澤也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寧芷,平日裏寧芷性子古怪刁鑽了些喜歡和他對着干,但是也不至於敢出手傷他。
“我都說了,叫你不要碰我你聽不懂嗎?”寧芷扯過被子有些緊張害怕的往後縮,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腿居然動不了。
夏侯澤冷峻的面容此時黑的能滴墨,他俯身一把捏住寧芷的下巴冷聲說道:“寧芷,有些花樣玩過火了可就沒意思了。”
看着寧芷依舊用那雙漂亮的眼睛茫然的看着自己,心裏有些說不出的焦躁,他鬆開那隻捏住寧芷下巴的手,然後有些暴虐的一推,寧芷的頭卻不巧的撞在了床柱子上,發出咚的一聲,疼的寧芷齜牙咧嘴。
皇上對她起了猜疑,甚至開始懷疑昨日她跳湖不過是為了捉弄他的戲碼,把他像對付後宮中的那幫女人一樣拿捏在自己手中玩弄。
“皇上,皇上息怒,娘娘她真的沒有......”芳瓊明白夏侯澤在懷疑什麼,立馬就跪倒夏侯澤身邊想替寧芷解釋。
“沒有什麼?你是說她沒有在朕面前耍花樣嗎?寧芷你不要太驕縱過頭了,不然朕要你生不如死。”夏侯澤看着面前那個有些瑟縮的女人,怒聲說道。
因為剛才頭部的撞擊倒是讓寧芷想起了很多事情,自己和男友分手后駕車離去的途中遇了車禍,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這類似古代的宮殿,還被人一口一個皇後娘娘的叫着。
這是穿越了,寧芷很肯定這不是演電視劇,因為自己手腕上的胎記都沒有了,很顯然這不是自己的身體。回過神來的寧芷才發現自己剛剛打了的那個男人居然就是這個時代的王者,皇帝夏侯澤。
“現在知道害怕了?”夏侯澤看着被嚇得瑟縮的寧芷,話語中有些無奈。
這個女人不是生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麼會有這樣膽小如鼠的眼神,夏侯澤有些疑惑,後來又覺得許是自己剛剛說的話太狠了,她這才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