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以後不準說髒話
葉朵兒腳步微頓,挑眉冷笑道:“平安夜又怎麼了?你和許藍心纏綿的日子還需要告訴我?”“你非要去看時空廣場的倒計時,於是我們一起入住了水晶酒店。”
聽到這兒,葉朵兒想也不想衝口說:“衛司衍你混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居然跑去和許藍心開房!”
男人的黑眸危險的眯起,他深深的看了眼葉朵兒,音調透着幾分咬牙切齒:“我離開房間也不過五分鐘,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葉朵兒想吐槽,五分鐘能做的事情多着。
然而,一個畫面突然闖入她的腦海中,讓她白凈的臉突然紅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衛司衍說的平安夜應該是去年。她說是要去時空廣場,其實早就買好機票計劃好了。衛司衍前腳離開,她後腳就跳上了計程車,一路奔着機場去了。結果當然是被逮回來了,可恨她剛逃了五分鐘!
結果這個壞蛋硬是把她關在了機場的酒店,牢牢看了她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帶着她飛了瑞士。不過不是滑雪,而是給她報了一個所謂的淑女學校,讓她好好學習一下什麼叫禮儀。想到她被折騰的那兩個月,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這麼重要的事,她居然給忘了。
葉朵兒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扁着嘴。
“我……”
衛司衍招手讓人把葉朵兒的早餐端上來,又道:“和鄭文凱保持距離,男女有別。”
大清早就滅亡,男女有別個屁!有本事你把老娘栓褲腰帶上啊!
葉朵兒一聽就冒火了,一溜話直接竄出嘴巴。
等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恨不得立馬捂住嘴巴。
衛司衍一想到小時候乖巧可愛的小公主,長大居然變成了一個滿口髒話,結了婚還不安分的女人,頓時覺得血氣上涌。
天知道葉朵兒一句無心的話,讓衛司衍在鄭文凱身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更準備讓她重新撿起淑女課程。
“以後不準說髒話!說一次,就揍一次!給我好好在家裏待着反省,不準出門!”
“我……”
葉朵兒眨巴着眼睛,看着衛司衍一臉冷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怕自己一開口,真的會被衛司衍揍一頓。
“葉朵兒。”
“在!”
衛司衍掃了她一眼,直看的葉朵兒瑟縮了下身子,才不緊不慢道:“該吃早餐了。”有時候,我倒是真想拴着你。
葉朵兒吃完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頓早餐,感覺自己的命都要去了半條。
“今天不要亂跑,我下午回來接你。”
“我們去哪兒?”怔了怔,葉朵兒努力裝出一副純潔乖巧的模樣朝着他笑。
衛司衍微微抬了抬嘴角,黑眸里依舊冷漠。“應你的要求,替你這位正牌夫人正名。”
看到衛司衍皮笑肉不笑的的表情,葉朵兒恍惚了片刻,才勉強抬起僵硬的小臉道:“其實,真的不用那麼麻煩的,我……”
“我倒是覺得有必要。”
衛司衍冷聲后,直接走出餐廳,只留給了葉朵兒一個背影。而她未完的話,也變成噎在喉嚨里的咒罵。
出什麼啊!正什麼名啊!我現在恨不得分分鐘立馬和你離婚啊,混蛋!
衛氏集團的總裁結婚這件事,對於大家來說一直都是謎。
而關於他和鋼琴公主之間的緋聞,更是廣大吃瓜群眾一直關心的話題。
葉朵兒從沒想過,她會和衛司衍一起出席許藍心音樂學校的開幕式,而且還是以夫妻的身份。
純白色斜肩抹胸的款式將她嬌小玲瓏的身材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裙擺如百合花一樣散開,行走間宛若步步生蓮。
葉朵兒聽着眾人討論着他們和許藍心之間的糾葛,不由諷刺的問:“看到自己的老情人,激動嗎?”
葉朵兒也不等他回答,也就自顧自說著:“在世人眼裏,我就是那個邪惡上位的綠茶婊,而她可不就是那朵清麗脫俗的白蓮花。”
衛司衍垂眸看着臂彎中楚楚動人的小女人,無奈一曬。
果然還是小孩子樣兒,護食。
從葉朵兒和衛司衍一走進會場,許藍心就看到了。
男人身材高大,英俊瀟洒。而臂彎中的小女人,身材嬌小,一張巴掌大的精緻臉孔,真是堪稱絕配。
嘴角微微一扯,許藍心快步迎了上來。
心裏一澀,許藍心快步迎了上來,恰好到處一笑:“怎麼這麼晚才來,路上堵車了?朵兒,好久不見。”
葉朵兒直接握上許藍心的手,熱情道:“哪有好久不見,早上還在頭條上看到了。對了,和有婦之夫傳緋聞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激啊?”
許藍心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她尷尬一笑:“朵兒,那些都是誤會。”
葉朵兒一臉不在意的笑着:“我都知道,老情人嘛,總有點兒不清不楚的。”
“你別介意,我和司衍早就是過去式了。你現在是他的妻子,你應該相信他才是。”
許藍心一番話真是情真意切,表情更是認真。
葉朵兒心裏輕嗤,環顧四周,俱是竊竊私語的八卦臉孔,頓感無聊。
“我也不懂音樂,既然露過面了,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她放開衛司衍的手臂,轉身欲走。
衛司衍眸色微沉,大手攥住她的手腕,對許藍心恭賀道:“你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恭喜你。朵兒有些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了。”
許藍心急切道:“當然,朵兒的身體重要。”說著,她轉向葉朵兒。“有時間出來玩啊,別總悶在家裏。”
葉朵兒不咸不淡的應了聲。
衛司衍這才牽着她朝外走,許藍心隱約聽到男人彷彿是誘哄的聲音。
修剪的整齊的指甲陷入柔軟的皮肉,許藍心握緊拳頭,對賓客們綻露一個堅強中帶着虛弱的笑。
葉朵兒……走着瞧。
雖是夏日,露天的停車場卻有些冷。
此時星光已經漫天,光幕成了人間絕色。
葉朵兒甩開衛司衍的手,看着他準備上車的腳步停下,才冷漠的開口:“既然她回來了,我這個佔了多年鵲巢的人也該功臣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