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抓捕第六個人
張建國聽了楊大描述楊多金回來之後的行動,被逗的哈哈大笑,待笑夠了之後,他便對楊大說:“大哥,不瞞你說啊,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回局裏,是因為我們局長讓我們部分同志先留在村子安撫被拐走孩子的村民和孩子的情緒,我就自告奮勇的來咱們家了,我在沒進來的時候,還想着怎麼和大哥大嫂說好那,我這麼一看啊,我是啥也不用說了,咱們家啥事都沒有啊!”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大笑着點點頭對他說:“是啊,我們夫妻倆一直沒合眼的守着這兩個孩子,等他們睡醒的時候也擔心多金會哭鬧那,可是沒想到,他一點事情都沒有,和平常一樣一睜眼就鬧餓了,吃飽飯就和妹妹一起玩到現在!”聽了楊大的話,張建國笑着點頭回應!張建國笑着對楊大說:“是啊,所以我說啊,那五個兇徒根本沒有把咱們大侄子嚇着了,更準確的說昨晚上的事情只是他的一個夢,睡醒了就忘記了!”待張建國話音剛落,楊多金便看着張建國,準備的對他說:“是六個!”聽了楊多金的話,不單是張建國吃了一驚,楊大也吃了一驚,楊大吃驚是因為他們夫妻文化水平都不高根本沒有教過他數數,可是楊多金卻可以清楚的說出數字來。張建國吃驚的是楊多金說的是六個是什麼意思?他立刻問楊多金說:“多金,你剛才說的六個是什麼?”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拉起妹妹,然後指着每一個人數了起來,他說:“一個是自己,兩個是妹妹,三個是爸爸,四個是張叔,五個是大黃。”楊多金一邊指着每一個人一邊說出了數字代表的意思!楊大很是高興,心想自己的兒子真的是天才不成!
張建國聽了楊多金的話之後,非常驚訝的站了起來,他再次確認的問楊多金說:“多金啊,你看着叔叔啊,叔叔再問清楚一點,你說的六個人是因為張叔說了五個兇徒不對,應該是六個兇徒對吧?”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猶豫都沒有猶豫很肯定的點點頭表示肯定,張建國的到楊多金的肯定答覆之後,立刻問他說:“多金,既然你說的是六個人,那你知道他們都叫什麼名字嗎?”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想了想,然後回答說:““禿子,驢臉,疤勒,冬瓜,小英”張建國聽了楊多金的話,看了一眼楊大,楊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張建國不由的鬆了口氣,笑着對楊多金說:“多金啊,你可把你張叔我給嚇死了,你這是真不會數數啊!你剛才說的名字一共是五個人,哪裏有六個啊!”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不緊不慢的對他說:“還有說這五個人名字的人,一共是六個!”聽了楊多金的話,張建國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一琢磨:對啊,楊多金說的沒錯啊,這些人不可能自己報名啊,還有一個報他們名字的人啊,一共六個人,那麼我們抓起來四個,打死了一個加起來一共五個人啊!難道是跑了一個?不行,我要趕緊去較大的孩子家去問問確認一下!張建國想到這裏,立刻起了身,笑着對楊大說:“大哥,我有急事要辦,你替我對嫂子說一聲,我要趕緊走了!”張建國說完話也不等楊大回應立刻離開了!楊大跟着張建國跑到院子,可是張建國已經跑遠了。楊大隻好回到家裏,大鳳聽到動靜過來一看張建國走了,便問楊大說:“當家的,怎麼沒把張同志給留下啊?”聽了大鳳的話,楊大對她說:“建國,他有急事,現在就要辦事,咱們別耽誤人家了!”聽了楊大的話,大鳳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張建國離開楊大家之後找到自己的其他同志,然後讓他們都分別問問那些孩子們到底有幾個人,雖然孩子們出來的數據都不一樣,但是說有六個人的孩子還是有的!張建國得到這個彙報之後,立刻和自己的同志們交代幾句就趕緊回局裏來了,並和局長彙報了這一情況,局長下令立刻對在薊山村誘拐孩子的犯罪分子進行審訊,張建國領了命令之後,趕緊辦事了。抓捕的這四名犯罪分子分別是代號:驢臉,疤勒,冬瓜和小英,當張建國問他們禿子到哪裏去的時候,他們都閉嘴不說話,問他們帶頭大哥是誰的時候,他們都老實回答說是被打死的那個人,代號黑子。當張建國聽到他們說出被打死的人是代號黑子的犯罪分子之後,他非常可惜那個臭名昭著,罪惡滔天的黑子就這麼被一槍狙擊了,如果黑子沒有死的話,從他的嘴裏能會找到一些被他和他的拐賣集團拐賣的婦女和兒童的下落。而他抓到的這四個人不過是黑子召集起來的‘新人’,他們只知道拐走婦女和兒童,怎麼賣,賣給誰和賣去哪裏都是黑子一手操辦的。他們除了沒有供出禿子之外,其他的都如實招供了,並且代號叫驢臉的人還說了,他們的老大黑子說過,干這行一旦被抓到怎麼立功都會吃槍子,所以不要拉墊背的了!張建國對於這種對自己犯下十惡不赦的罪行不知道悔改反而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的犯罪分子,恨的壓根痒痒,要不是他的同事拉着他出了審訊室,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暴揍那些只是外面是人的魔鬼!張建國如實向局長彙報了審訊結果,局長立刻向張建國下達了命令,讓張建國立刻想辦法撬開那些抓捕歸案的犯罪分子的硬嘴,儘快抓捕第六個人,代號為禿子的犯罪分子,不能讓這樣的危險分子夾雜在普通的老百姓當中再次犯罪!張建國得到局長的命令之後不敢怠慢立刻就如何審訊的問題召開了緊急會議!
在公安局的會議室里,這次案件的主要負責人們都整齊嚴肅的聽着張建國說著這次案件的抓捕的四個犯罪分子的一般情況,並且把未知的第六位犯罪分子代號禿子的人放在了黑板上,他對自己的同志們說:“同志們,現在咱們的任務就是抓住這第六個人,代號禿子的犯罪分子,從咱們抓捕到這四個犯罪分子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個小時了,按照推理的話,在這十個小時裏,代號禿子可以出現在八個省里,咱們追捕是望塵莫及了,但是如果我們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的長相,可以對他進行全國通緝,那麼他跑到哪裏都不會被抓捕到,但是現在他就是走咱們對面,咱們也找不到他,這是為什麼呢?就是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叫什麼,來自哪裏,帶着什麼口音,長的什麼樣子!所以,咱們想要抓到代號:禿子,就必須先知道這些內容,而這些內容要從哪裏知道的?那就是咱們現在抓捕歸案的代號為:驢臉,疤勒,冬瓜和小英的這四名犯罪分子身上着手。”聽了張建國的話,所有人都點頭回應,張建國接着對他們說:“你們裏面有人已經審訊過他們了,應該知道,他們的嘴巴很近,因為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他們自己的最終下場。”聽了張建國的話,那些審訊過犯罪分子的同志都點點頭回應,還有些人直接對張建國說:“張隊,他們能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是人也不配做人,那麼要審訊他們就不能用這麼人道了,我們要用些手段,不怕他們不招了!”這位同志的話,其他同志們都響應了起來,張建國聽了他們的話之後,表現很無奈,對他們說:“同志們,咱們是公安執法機關,咱們不能做出明知道犯法的還做的事情!所以,大家都開動一下腦筋,想想辦法,在合情合理合法的前提下,撬開他們的嘴巴!”聽了張建國的話,在座的所有人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在會議室里,就在張建國和他的同事們討論如何審訊犯罪分子的時候,傳達室的同志敲門對張建國說:“張隊長,您的電話,是天文局趙科長打來的!”聽了傳達室同志的話,張建國和自己的同事交代兩句之後,就趕緊出來去了傳達室接電話。張建國對天文局的趙科長說:“喂?趙科長,您好,我是張建國。”聽了張建國的話,趙民立刻笑着對他說:“張同志,是我啊,我是趙民,怎麼有些日子不見了,把老哥哥都忘記了呢?”聽了趙民的話,張建國立刻笑着對他說:“嗨,原來是您啊,趙科學家,您什麼時候升職趙科長了?我剛才聽我的同事說,我還想了,我什麼時候認識的趙科長啊!”聽了張建國的話,電話那頭的趙民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張建國問趙民說:“趙科長,您找我有事?”聽了張建國的話,趙民笑着對他說:“怎麼了?我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呀?”聽了趙民的話,張建國立刻笑着對他說:“瞧您說的,趙科長能給我打電話是我的榮幸,您啥時候打電話都可以!”聽了張建國的話,趙民又被他逗的哈哈大笑!然後對張建國說:“建國啊,是這樣,之前咱們雖然接觸的時間短,但是友誼很深啊,我和老王對你是一直念念不忘啊,這不,老王,他的同學,就是那個送他保溫杯的同學,咱們都喝過那保溫杯的熱水的,你還記得吧!”聽了趙民的問話,張建國立刻笑着對他說:“記得,記得,那個王科學家說過的。我記得!”聽了張建國的話,趙民立刻笑着對他說:“對對對,就是那個,那就是那個杯子了!啊,不就是老王的那個同學!”張建國聽着趙民語無倫次的說著話,感覺很好笑,可是又不敢放肆笑,只能憋着,趙民接着對張建國說:“建國啊,事情是這樣的啊,這不,老王,他的同學的女兒,很小就跟着自己的父母去了國外,一直在外國念書,這不是改革開放,國家召喚嘛,她就離開她的父母,響應國家的號召,回國來了。”張建國聽着趙民的話說到這裏,就做公安多年的經驗來說,張建國預感到王科學家這是托趙民趙科長給自己介紹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