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章:風雨飄搖的局勢
“晚上七點,地點楚老大你定。”張林想了想說道。雖然張林不知道北川花子在玩什麼花招,但是既然她出招了,張林就必須接招。
“就在宏南路一號,我新建的宏南大廈里吧。”楚雄說道。張林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宏南大廈,楚雄新建的第三棟商業大廈,此時由於濱北市風雨飄搖的局勢,而停止了內部的裝修。這裏的地方很是寬敞,想必適合這個所謂的四方會談。
晚上六點半,張林帶人來到了這裏。此時張林可沒有膽量來個單刀赴會,先不說楚雄靠譜不靠譜,就說金焱吧,張林就必須提防着一些。所以這次張林將身邊的好手悉數帶來了,包括卓蕾,周冰,冷凝,烽火山林四人以及卓蕾家族中的二十名高手。
很不湊巧,今天天黑的特別的早,而這似乎預示了什麼。
宏南大廈的一樓,楚雄此時已經帶人在那裏等候張林了。楚雄的想法和張林是一樣的,所以楚雄也帶來了自己身邊的幾乎所有高手。就在張林帶人去宏南大廈的時候,郝蕾得到了消息后,帶人趕回了濱北市,在得知張林去赴會後,郝蕾帶着全副武裝的幾十個特種兵尾隨着張林前往宏南大廈。
此時楚雄和張林的處境幾乎的一致的,都損失過半。很難想像,北川花子手裏的實力是多麼的強橫,以張林和楚雄的實力,竟然損失如此的巨大。正當張林和楚雄在猜測北川花子到底要玩什麼陰謀的時候,一個車隊停在了大廈的門前,將大廈的主要出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二位老大,沒必要擺如此大的場面吧?”北川花子微笑着看着十幾米開外的張林和楚雄說道。本來北川花子是想利用楚雄好好的對付一下張林的,沒想到楚雄竟然突然覺悟了,這讓北川花子有些失算了。張林聞言,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北川花子說話的風格。靈光一閃,張林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對楚雄說道:“楚老大,不好,這人不是北川花子。”
金焱哈哈一笑,從後面走了出來,對張林說道:“晚了,不過以你們的智商能想到這點也是不錯了。”很明顯的。此時站在眾人面前的那個人不是北川花子,而是北川光子。還沒等張林和楚雄驚訝呢,北川光子說道:“小林君,今天我們不如來個你們中國人說的以武會友如何?你們勝了,那麼你們就可以離開此地。而我們勝了,你們則要留下。”
還沒等張林說什麼呢,他身後的冷凝等人已經拿出槍對着他們前面的幾十人了。金焱輕蔑的一笑,說道:“原來你們中國人就會玩這個啊?!我們可是什麼武器都沒有帶哦!”
“好!我也正想領教一下你們的功夫呢。”張林緩緩的說道。而楚雄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說道:“沒錯!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來這個以武會友吧。”
兩個領頭的都如此說了,其他人當然不好說什麼了,於是把槍都扔在了一旁。單純的以人數上來說,雙方几乎的對等的,但是以實力來說,張林和楚雄顯然已經落於了下風,因為張林看見了宮本一郎,而楚雄看到了一個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根據楚雄的判斷,此人就應該是張林說的那個宗師級別的高手,李振秀。
“有沒有興趣一起會會那個李振秀?”楚雄指着那個面色冷峻的男子說道。
張林聳聳肩膀,說道:“當然。”話音剛落,張林和楚雄一起沖了出去,而那個冷峻男子正是李振秀。隨着張林和楚雄的出擊,一場拳腳混戰就此拉開序幕。自然是沒有人給混戰中的人指定對手了,大家還是憑藉著直覺找着自己的對手。卓蕾此時和金焱混戰在了一起,而冷凝和周冰則是將宮本一郎圍住。烽火山林四人自然是圍住了北川光子。至於其他的人嘛,自己去找合適的對手吧。
此時張林和楚雄都大叫不好,這個李振秀不愧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力戰張林和楚雄竟然不落下風,看起來似乎還遊刃有餘。這個李振秀簡直就是一個非人類,此人的出拳速度已經接近了人類的極限,力度自然是不用說了,張林被此人擊中了二拳,胸口和肩胛處此時火辣辣的巨痛傳來,讓張林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張林自然是抵擋住了李振秀的大部分攻擊,而楚雄也不好過,這個李振秀讓人無法猜測出具體出拳的拳路,可以說是絕對的變化莫測。就張林感覺要支持不住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加進了戰圈,張林一看,嚇了一跳,竟然是關希月。不過張林也為他的這個轉頭付出了代價,被李振秀的一記飛腿踢飛了很遠。
還沒等張林爬起來呢,一個人影迅速的衝到了張林的身邊,張林大驚,正欲高呼我命休矣的時候,那人將張林快速是扶了起來,對張林說道:“快去莽山軍事基地。”張林定睛一看,竟然是北川秀男。
“那這裏怎麼辦?”張林急道。
“那個李振秀我來對付。”北川秀男說道,說完還給了張林一個很意味深長的眼神。此時張林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個眼神代表的是什麼了,轉身就跑。而此時郝蕾帶人也趕到了,形勢一下子扭轉了過來。就在張林狂奔出大廈的時候,關希月被李振秀一拳擊飛,仰面的倒在了地上。而郝蕾則是和楚雄以及北川秀男三人一起力戰李振秀。此時大家已經戰做了一團,所以槍械已經發揮不出了作用,只能是依靠拳腳功夫了。
雖然張林不知道北川秀男到底為什麼讓他去莽山軍事基地,但是張林已經隱約的猜測到他的判斷出現了一個極大的偏差。
開着車,闖了不知道多少個紅燈后,可算是駛出了濱北市。此時張林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追上北川花子,因為張林知道,北川花子一定去了莽山軍事基地,至於她是什麼目的,就沒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