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到達京城的北煙
“狗皇帝,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狗皇帝,你要小心你的項上人頭,終有一日,會有人來取的!”
秦斂看着盧血愁一口一個“狗皇帝”的叫着,心中也不惱,現在京城中的危害算是解除了,現在就差邊境了。只是這未免有些太過簡單了,秦斂心中有些不安。
等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秦斂信步走向正殿中,他現在已經弄不清楚,花雋凌到底有沒有失憶。
今日這一切,都是花雋凌來找他說的,就在這個事發生的前幾個時辰內。當時花雋凌來找秦斂的時候,秦斂還有些疑惑,畢竟花雋凌除了上早朝,便沒有怎麼進宮裏面,然而今日卻有些奇怪?
當時秦斂聽見花雋凌說有人要刺殺他的時候,秦斂心中存有疑惑,因為秦斂並不知道花雋凌說的這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花雋凌也知道他這樣貿然來找秦斂,秦斂肯定會懷疑這個事情的真實性,但若是秦斂不按照他這樣做的話,那他今晚或許就真的會喪命於此。
秦斂承認,他的確有堵的成分在裏面,但現在這個情況,他賭對了。那麼隨之而來的問題便是,花雋凌到底有沒有失憶。秦斂看着站在一旁的花雋凌,眼神變得深不可測,在沒有弄清楚花雋凌之前,這危害還是沒有完全去除。
花雋凌感受到秦斂的眼神之後,心中有些忐忑,他今日這樣做,的確是太冒險了,不過也行是出於秦斂對於他現在這個樣貌,他這個人的信任。還是答應了他說的一切,部署下了這樣一切,花雋凌現在也開始想了想現在發生的這一切。
在宮中,甚至是京城,只要是遇見認識他的人,他們都會稱呼一聲他為“花大人”,而這些,都是不屬於他的記憶中的那個人的。或許,我真的就是他們……口中的“花大人”嗎?
“啟稟皇上,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張將軍和南將軍的傷勢,太醫也已經替他們包紮起來了。刺客現在已經被打入大牢中,也派人在那守着了。”
秦斂聽着自己的手下稟告的事,現在這人也已經被打入牢中了,那花婕妤,現在又該怎麼處置呢?她現在留在這宮中也沒什麼用處了,那還是關起來吧,也好讓他們一起“團聚”在一起。
“將花婕妤和他們關起來。”
“……是。”
士兵疑惑之際,還是應了下來,照着秦斂說的做就是了。一旁的花雋凌聽見之後,心中替這個花婕妤有些不值,這花婕妤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要被打入大牢了呢?還有盧血愁之前說的,宮中會有人接應我來着,這人現在又在哪裏呢?
“啟稟皇上,敢問這花婕妤是發生了何事?皇上要?”
“哦,這事你不知道,花婕妤其實是與今夜那一伙人是一夥的。”
一夥的?肖輕?肖輕便是花婕妤?花雋凌得知之後,還是有些許震驚,他從未在宮裏面與肖輕碰面,可沒想到,今夜一事敗露之後,肖輕也隨之被打入了牢中。
“皇上,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得到秦斂的應允之後,花雋凌這才離開了養心殿,花雋凌走在回府的路上,恰巧碰到了被押下去的花婕妤。花雋凌站在一旁看着花婕妤被押了下去,花婕妤看見花雋凌之後,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兩人很快就這樣擦肩而過,花雋凌心中慶幸,幸好花秦斂沒事。花婕妤在宮裏面看見前來逮捕她的士兵,便明白了一切,盧血愁今晚的行動失敗了。而他的失敗,又要追溯到方才她遇見的花雋凌身上。
早在之前肖輕給盧血愁說,她不在幫他的時候,她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如此,那麼盧血愁現在怎麼樣,也與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只是做為當初帶着不好目的到皇宮離開的肖輕,現在的下場,她也早已預料到。
就這樣吧,我也太累了,或許早些結束,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夜晚便在這混亂的一夜裏過去了,隨之迎接而來的,會不會是璀璨的太陽呢?
翌日清晨,由於秦斂找不到就寢的他,到了元宵的宮裏湊合了一夜,而元宵一大早便起來了,當元宵準備好要去上朝的時候,他便遇見了站在屋外的秦斂,元宵開口說道。
“父皇,這早晨寒氣重,當心身子。”
“無事,今日你可以輕鬆一些了。”
王公公一旁作揖,而秦斂的話意味不明,不過元宵也知道為何秦斂會這樣說,至於他現在能不能輕鬆一些,這些都是要看那些個大臣的,並不是他說了算。
“是父皇,那兒臣便先行離去了。”
“去吧。”
那朕也該找花雋凌聊聊了,秦斂想着,便對一旁的王公公開口說道。
“下朝之後,便讓花雋凌到養心殿來吧。”
“是,皇上。”
自從元宵上朝了幾日之後,王公公便沒有在陪元宵上朝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小太監,這個太監是王公公先前為了太子登基之時,先培養着的,小太監名叫箁槐。這小太監機靈懂事,說話也中聽,至於他是不是一個忠心無二的主嘛,這就還得多留心留心了。
“原來這裏就是桖國的京城啊。”
一身紅衣的北煙此時站在京城內,看着周圍有些冷清的街道感嘆到,她也沒想到這中東會這麼冷,於是剛到邊境布洛城的北煙,便去找了一家裁縫店,做了一個厚的紅色斗篷。而一身紅衣的北煙,此時在這街道上便有些顯眼了。
“誒,你們看那姑娘,這姑娘是來走親戚的嗎?”
“這姑娘一身紅衣,在我們京城內,還真有一番風味啊。”
“就是就是。”
“……”
這京城裏面的百姓,大多都是樸素老實的農家人,所以這衣着上面,顏色就偏灰暗色系的衣服。除了一些大戶人家的小姐,這些人的衣裳大多都是兩片式,就算顏色鮮艷一些,那也沒有北煙這衣裳的顏色鮮艷。
北煙尋了一個鋪子,便走到那裏坐了下來,店小二上前詢問。
“姑娘這是要吃什麼面啊?”
“你們這都有什麼面?”
“素麵、肉絲白菜、小餛飩。”
唔,這吃的,也不知道什麼好吃,那要不吃這個吧。
“就餛飩吧。”
“好嘞,姑娘稍等。”
說著店小二便去準備餛飩去了,這大清早的,吃東西的人也不多,所以這一碗餛飩很快就被店小二給端了上來。
“姑娘,你的餛飩好了。”
店小二將餛飩放到桌上之後,便離開了。北煙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嘶”北煙一不小心就被燙着了,可是這餛飩的香氣不斷朝她襲來,太香了。北煙慢慢的夾起一個餛飩,湊到嘴邊吹吹之後,便吃了下去。
汁水在北煙的口中綻放出來,這清早的吃食就是鮮,味道太好了。待北煙將這一碗餛飩吃完之後,便有了一些飽腹感,北煙付了銀子之後,便拿起了身旁的行囊,在這街上走了起來。現在就要先去找一家客棧了,這趕了一夜的路,方才又吃了一些東西,現在飽了,還有些困了。
好在北煙很快就找到了客棧,自己要了一間房之後,便由着店小二給帶到房間去了。此時的養心殿中,秦斂正在看着昨日沒有處理完的奏摺,邊境那邊的情況,似乎有些異常,那看來要多注意一些了。
昨日秦斂便收到了來自西域的回信,信上說,西域的王會親自來中東,秦斂昨日便下令,邊境那邊若是看見西域的王,便好生照顧着,讓他們儘快趕到京城來。
過了幾個時辰之後,元宵便下了朝,而花雋凌則被王公公帶到了養心殿內。花雋凌跪在地上,朝秦斂行禮道。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寡人有一事問你,阿布是不是因為你口中的盧血愁,所以現在一直昏迷不醒?”
花雋凌沒想到秦斂如此直接,於是自己調整好后,便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皇上,不過昨日微臣已經餵了他一粒解藥了。不過盧血愁說,他還要在服下一枚解藥,才能完全醒過來。”
秦斂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既然如此,那阿布的性命還在盧血愁的手上,等等,昨日?你餵了阿布解藥?
“你方才說你昨日餵了阿布解藥?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你現在到底有沒有想起一些什麼東西?”
花雋凌一噎,好嘛,皇上都沒察覺的事,自己把自己出賣了可還行。
“回皇上,昨日……微臣是拜託太醫的,至於微臣有沒有回想起一些什麼……微臣倒是有想起一些東西來,只不過現在還有些模糊。”
昨夜入睡的時候,花雋凌又夢到了一些以前的場景,只是他一直抓住那些畫面罷了。秦斂聽聞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
“你去連府尋一個名叫連雲的人,我想他應該有辦法能治好你的失憶。”
經過昨夜那事來看,雖然花雋凌失憶了,但他的那些智謀都還在。不過也慶幸他的智謀,也才因此得以抓住了潛藏在京城的隱患。
連雲嗎?
“是,皇上,微臣先行告退。”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