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個男人不敢招惹
蟹島莊園
M城最高級的頂級莊園。
寧淺曾在雜誌和新聞上無數次看到過它的介紹,但卻是第一次來。
蟹島的安保措施里三層外三層,沒有邀請函,天王老子都進不來。
如果說M城,姓靳,且能出入這種高端會所的人物,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
寧淺下了車,看着眼前的豪景,拽了拽身邊小不點的衣袖,“寶寶,我問你,你爸比,是不是靳氏總裁靳如深?”
“是呀,就是那個不負責的男人。”
“那今天的相親算了……”
和身價千億級的總裁相親,這樣的美夢她不敢做。
她腿剛邁開,身旁的小不點卻雙手環抱在胸前,壞笑道:“你出不去的,你身上沒有邀請函,保安肯定會把你當小偷抓起來的!嘿嘿,媽咪,你就從了我吧!”
“小唯唯,你……”
“好了,媽咪,去這間房間等吧,剩下的就交給寶寶我了!”
小不點略有深意道,將房卡遞了過去。
隨之,一名侍從跟在了她身後。
……
來到房間,裏面還當真是奢華。中歐的復古設計,羅馬柱撐起的房頂足有五米高。
裏面的傢具一應俱全,皆是復古風,但最惹眼的,卻是房間中央的一張大床。
那床,實在是寬敞得有點過分。
“寧小姐,請在這耐心等待吧,請喝咖啡。”
“好的,謝謝。”
寧淺沒有任何防備,因為正好口渴,將一整杯咖啡喝完。
“寧小姐,您先在這裏歇息一會兒,小的先退下。”
侍從走得很快,關門的時候,還特地將門鎖上了!
寧淺第一時間衝過去擰門,果然,門打不開了!
她的心裏,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
她在房間裏找可以逃生的出口,窗戶都有防盜系統,根本出不去。
唯一沒有防盜保護的,只有洗手間裏的小天窗。
可那窗子實在太小,就算她有縮骨功都不一定能出得去。
不過,她還是搬來了一把椅子,準備試一試。
“你是誰!在那裏做什麼!”
忽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從她後背襲來。
可此刻她的處境很尷尬,整個人卡在小天窗里,不上不下的。
“不好意思,你能救我下來么?我下去了再跟您解釋。”
“行,保安!”
“不要叫保安,我自己下來!”
她生怕等會保安來了,發現她身上沒有邀請函,真的把她當壞人抓起來!
越想就越着急,到最後,她直接把腳下的椅子踢開,整個人借住身體的重力往下掉。
嘭——
穩穩噹噹的,她摔在了地上。
全身疼到散架,心肝脾肺都要碎了一般。
身後的男人卻沒有要拉她一把的意思,而是看好戲一般等着她站起來。
寧淺費了好大勁爬起來,抬頭一看,果然是雜誌上的那張俊臉,“靳總你好,我是KM工作室的設計師。今天是來,是來……”
她居然說不出口‘相親’二字。
想爬上靳如深床的女人不盡其數,今天她的行為雖不是自願,但在外人眼中,也算是耍盡心機了吧?
“不管你來做什麼的,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立馬走!”
她如獲大赦一般,眼珠子呲溜轉了一下,落在他的雙腿上,然後趕緊以最快的速度跑。
可是,裙子太長,她剛邁開腿便被絆住,整個人不容分說便朝對面的人身上撲去。
靳如深下意識地想躲開,可寧淺的手已經伸向了他。
小臉埋進他的懷裏,無處安放的雙手正好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真不是故意的!靳總,你一定要信我!”
她猛地抬臉,卻正好對上男人晦暗的眼眸。
那雙眼深邃,頓時像染了血一般鮮紅。
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死死地盯着她。
“來人!把她丟出去!”
咔嚓,哐當。
隨着他一聲怒吼,卻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靳如深立刻去擰洗手間的門,卻發現鎖住了!
“該死!”
於是,他把所有的憤怒都轉嫁到了寧淺身上。
大手伸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到底是誰?竟敢算計我?”
寧淺被掐地臉紅,封喉后連氣都喘不過來。
她拚命地用雙手拍打他的手,可都無濟於事。
直到她被憋得快要暈死過去,在那千鈞一髮的最後一刻,他鬆開了手,把人狠狠往盥洗台上甩。
寧淺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弓着身,捂着胸拚命地咳嗽。
這是要她命啊!這男人真狠!
“我是被你兒子帶來跟你相親的!不過現在我後悔了,這個親,我不相了。”
“滿嘴謊話!”
靳如深氣得臉鐵青,是怎麼都不會相信,自己那個四歲的兒子會帶這樣貨色的女人來跟他相親。
兩人頓時拉開了距離,互相看着對方。
靳如深這張臉,寧淺不覺得陌生。略帶混血的深邃五官,結合了中西方人的所有優點。
像刀鋒一般凌厲的眉毛、狹長而深邃的雙眸,淺棕色的眼仁透着一絲神秘的色彩。
硬挺的鼻樑和稜角分明的臉,整個就像是漫畫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尤其是他的身高,足足比她高出一個半頭,是那種頎長又威武的感覺。
他整個人長得很酷,不說話的時候,還蠻有殺氣的。
公司的一批小女生都是他的死忠粉,包括寧淺在內,也舔過他的顏。
不過今天相處下來,那原本對他夢幻一般的好印象碎地稀巴爛。
“叫什麼名字,我這個人不喜歡重複第三遍!”
“我沒有告訴你的義務吧?”
“你!”靳如深氣得火冒三丈,單手叉褲兜在原地轉了兩圈。
她又不傻,把自己大名報給他,等着他事後算賬?
“靳總,我看您還是先消消氣吧。等你家寶寶目的達到了,自然會放咱們出去。”
慢慢地從盥洗台挪到馬桶邊,寧淺把馬桶蓋子全部蓋住,坐了上去,一副鎮靜自若的樣子。
她越是這樣淡然,靳如深就越惱火。
“靳總,你要不要坐?”她故意氣他,挪了一半的空位出來,沖他招了招手。
“閉嘴!否則,出去后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行,我閉嘴……”
時間分秒過去,洗手間裏的溫度卻在慢慢升高。
坐在馬桶上的寧淺越來越覺得熱,細密的汗珠一直不斷地冒出來。
不僅感覺熱,她還感覺身體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覺得體內有千萬隻螞蟻爬來爬去,癢意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