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袁尚

第119章 袁尚

()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幾人都有些沉默,桓季和王誠是看到武建軍和呂布的臉色不好,不敢說話,徐庶則是因為自己的好友衝撞了武建軍而感到內疚。呂布則因為剛才說錯了話,而感到對不起武建軍,但是他心中一點都不後悔。而武建軍,則是因為沒有請來諸葛大神,而感到遺憾。他不是不想請,而是在那種情況下,他實在無法開口。

武建軍策馬走在呂布身邊,不時的扭頭去看呂布的表情,呂布只是低着頭趕路,不發一言,如同一名犯錯的孩子一般。武建軍心中莫名的一疼。說實話,他剛才是有怪罪呂布的意思,可是呂布發火全是為了他,這讓他心中非常感動。

武建軍讓自己的坐騎與呂布的坐騎挨近了些,然後伸出胳膊搭在呂布的肩膀上,並用手在呂布的后脖子上抓了抓:“行了,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呂布小聲的問道:“你不生氣?”

武建軍笑了:“我可以生任何人的氣,但就是跟你生不起氣來。”

呂布轉過頭來看着武建軍的眼睛,當他確定武建軍沒有說慌后,不由笑了:“你不生氣,我就放心了。那個什麼諸葛亮,也不過如此。”

武建軍親昵的用手在呂布的後背上撫摸着:“你呀,太衝動了,以後改改,都小三十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不就說幾句話嗎,又掉不了一塊肉,是?哈哈……”

呂布看到武建軍那陽光般的笑容,神情不由一呆,但馬上就回過神來,他回頭看了看離他們有一段距離,趕着馬車慢行的徐庶,然後才小聲的對武建軍道:“為了證明你不生氣,那……你……親我一下。”

武建軍把臉一沉:“別胡鬧,剛才還說你像個孩子,你就真耍孩子脾氣呀。聽話,等回到范陽,躲進屋裏,親你一百下都成,現在不行。”

呂布聽了這話,臉又苦了下來,把頭一低,又不說話了。武建軍心中叫苦,看來不親一下,這呂布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偷偷回頭估計了一下與徐庶的距離,確定只要動作快點不會被抓現形,然後又給了桓季與王誠一個眼色,這二人看到武建軍的眼神,立馬放慢了速度,故意擋住了徐庶的視線,武建軍這才放心的伸過頭去,在呂布的側臉上飛快的親了一下。

呂布被武建軍這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給吻的一愣,他側過頭來,不滿的道:“這就完了?不算,得親這裏。”呂布指着自己的嘴道。

武建軍把眼一瞪:“有完沒完,別得寸進尺呀。”

呂布立即又低下了頭,一言不發,武建軍算是服了,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桓季他們,然後伸手重新攬住呂布的肩膀,呂布把臉側過來,面對武建軍,眼睛一閉,等着武建軍去親。

武建軍差點被呂布的樣子給逗笑了,他用手薅住呂布的短髮,迫使他把頭倒在自己的肩頭,然後,懲罰性的,惡狠狠的咬上了呂布的雙唇。

呂布也不示弱,瘋狂的開始反擊,他的一隻手抓住武建軍的腰帶,另一隻手勾住了武建軍的後腦,不讓武建軍逃出掌控。兩人這一吻,離遠了看,真如同打架一般。結果,這一幕還真讓徐庶看了個正着。徐庶不由高喝:“二位賢弟,莫要再起紛爭,都是那諸葛孔明之過,莫要為此傷了自家兄弟的和氣。”

武建軍聽了徐庶的話,連忙胳膊一叫勁,把呂布給推開,橫着袖子把嘴一抹:“我們沒事,鬧着玩呢,大哥放心就是。”

桓季和王誠兩人實在是沒忍住,連忙用手把嘴捂上,差一點就笑出聲來。武建軍不由回頭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怪罪他們這兩個“屏風”做的不夠專業。

呂布則笑呵呵的哼着小調,拍馬圍着武建軍轉了一圈,然後飛馬跑到馬車邊,去跟車上坐着的徐老夫人聊天去了。把個武建軍氣的,鼻子好懸沒歪了。

後半段路程,氣氛一改開始時的沉默,幾人都有說有笑,好不熱鬧,就連一直很少說話的桓季,也與徐庶和徐母聊的很是投機。更不要說王誠這個話癆了,把個徐母哄的,像吃了蜜一般。

徐庶對這種轉變非常奇怪,他不明白,剛才武建軍和呂布打了一架之後,怎麼連桓季和王誠的情緒都轉好了。但是徐庶也不好過問,只得樂呵呵的看着一臉笑容的母親與這兩個小傢伙聊天。

因為旅途愉快,大家都沒感覺旅途多麼的遙遠,很快他們就進了范陽城,武建軍親自將他們母子安排在了原袁尚的府邸,並安排人伺候。這才與呂布前往大廳,去了解這一天來新組建的范陽政府的運作情況。

剛走到大門口,從大門裏飛跑出一人,差點與武建軍撞個滿懷,幸好武建軍反應夠快,用了一招太極推手,一拉一拖,那人原地轉了好幾圈才把那股衝勁給卸了。當武建軍看清來人,不由笑了:“猛子,你慌什麼?差點撞着。剛才沒傷着?”說著,拉着獵鷹的胳膊上下打量。

獵鷹還感覺有點暈頭轉向呢,他不明白,怎麼好好的自己就原地轉開圈了,當聽到武建軍的聲音,他這才回過點神,努力的把那股眩暈感向下壓了壓,驚喜的道:“軍長!”對於他來說,武建軍做出任何不可思議的事來,那都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武建軍在他的心中,那是無所不能的神。

武建軍寵膩的在獵鷹的後腦上搧了一把掌:“小子,我問你話呢,剛才跑什麼?”

獵鷹嘿嘿一笑:“剛才,我去找韓將軍,想求他把袁尚交給我,我好報仇,可是韓將軍說袁尚是重犯,不能隨便處置,得等您回來再做決定。幸好,趙將軍在,趙將軍說:我并州的規矩就是有仇必報。所以,趙軍長給了我這支令箭,讓我親自去提人。”

武建軍一聽來了興趣:“左右沒事,我跟你一起去提人,我倒是要看看,這袁尚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呂布在一邊咳嗽一聲:“咳,建軍,你好像忘了點什麼事?”

武建軍疑惑的問:“啥事?”突然他懊惱的一拍腦門:“你也一起去不就得了。”原來,在路上,武建軍稀里糊塗的答應呂布,今天要陪他一整天。

呂布笑道:“行呀,聽說袁尚這小子人不怎麼樣,不過,長的不錯,我也很好奇呢。當初進范陽的時候,我也沒空,所以連見都沒見着。”

就這樣,三人結伴來到了大獄。雖然有武建軍和呂布在,但負責監獄的士兵還是驗完了令箭才放他們進去,這種只認令箭不認人的事,在并州並不鮮見。

三人來到一處刑房一樣的地方,這裏是提審犯人的地方,真正的大獄只有獄卒可以進去。

自是有人給他們三人上了茶水,三人只得在這裏等。不多時,一陣鐵鏈與石板碰撞聲傳來,門一開,兩名獄卒押着一人走了進來。武建軍和呂布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這位袁尚,武建軍越看越皺眉頭,他不由歪着頭,在獵鷹的耳邊小聲的問道:“這男的女的?是他嗎?”

獵鷹惡狠狠的道:“是他,即使他化成灰,我都認識他。”

武建軍點了點頭,對呂布小聲道:“長的夠標誌的,怎麼樣?喜歡嗎?”

呂布自從看到這位袁尚,就一直在那犯噁心,因為這袁尚雖長的不錯,但是他的作派着實讓人受不了,即使上着刑具,走起路來,也要一步三扭,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那雙眼睛,那眼神看人的時候,完全像女人一樣秋波連連。

武建軍問呂布的時候,呂布正在用茶向下壓那股噁心,當聽到武建軍的問話,呂布直接把那口茶給噴了出來:“你別噁心我行不。”武建軍聽了哈哈大笑,氣的呂布直翻白眼。

袁尚自然也看到了他們三人,當他見到獵鷹的時候,就知道,今天自己沒好果子吃了。但是當他聽到武建軍那爽朗的大笑之後,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甩開押他的獄卒,急趕了兩步,‘噗通’一聲跪在了武建軍面前:“將軍饒命呀!”雖然是在叫饒命,但是那聲音,真是如鶯鸝婉轉,溫柔之極。

他這一跪,把武建軍跪蒙了,武建軍疑惑的問道:“你跪我干麻,你應該跪的是他。”說著一指身邊的獵鷹。

袁尚連忙給武建軍磕了一個響頭,然後抬起頭來,這時他已經淚眼婆娑了,還真別說,這袁尚還真有點梨花帶雨的可憐勁。袁尚用他認為最為溫柔的聲音哭訴道:“只要將軍能饒過我兄弟二人,尚願為奴為婢,伺候將軍。”

武建軍聽了,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他用手搓了搓胳膊,轉頭對呂佈道:“你要不?”

呂布把眼一瞪:“有完沒完你。”惹的武建軍又一陣大笑。

武建軍轉頭對袁尚嚴肅的道:“你跪我沒用,聽我的,這傢伙才能做主,知道他是誰不?他姓呂名布字奉先,是我們的主公,你要求,就去求他。”

袁尚一聽呂布的名號,立即眼前一亮,連忙跪爬了兩步來到呂布的跟前:“溫侯救命呀!只要溫侯能饒過我們兄弟二人,尚願為奴為婢,伺候溫侯,哪怕讓尚侍寢,尚也願意。”

呂布咬牙切齒的瞪了武建軍一眼,從牙逢中擠出幾個字來:“你願意?老子還不願意呢。”

說著轉身就要走,武建軍連忙把他拉住:“你去干麻?”

呂布叫道:“老子憋的慌,上廁所行了。”

武建軍憋着笑:“戲剛開場,你急什麼。”

呂布白了武建軍一眼,氣哼哼的重新坐下。袁尚見呂布對他如此不屑,眼睛裏不由有些失神,口中不禁把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想必,武建軍真如傳說中一般,是天下第一美人,怪不得溫侯看我不上。”

這回,輪到呂布大笑了,他用手指着武建軍笑道:“哈哈……天下第一美人……”

武建軍的臉由青變紫,由紫變青,咬牙切齒的道:“袁尚,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袁尚一聽這話,不由抬起頭來仔細打量了武建軍幾眼:“你……你……你就是武建軍?”

一直沒說話的獵鷹,此時惡狠狠的喝道:“大膽,我家軍長的名諱豈是你這畜生叫的!”

袁尚被獵鷹喝的不由一激靈,求助般的看向呂布,呂布厭惡的轉過頭去不看他,袁尚又把目光看向武建軍。武建軍此時已經把火氣給壓下去了,他冷聲道:“袁尚,你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你好在沒有壞透,關鍵時刻還想着你的兄長,也算難能可貴了。”武建軍說到這裏,轉頭對獵鷹道:“把他交給你了,不過,念在他還不算太壞,你可以隨意折磨他,但給他留下條命。”

獵鷹‘啪’的給武建軍敬了一個禮:“保證完成任務,謝謝軍長。”武建軍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呂布走出了大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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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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